（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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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之前，凝霜知他要去師孃那裡，也不再陪他，只是叮囑好好聽話，師孃的囑咐要牢記等等，轉身後又突然叫住兒子，低聲恐嚇他幾句:「壞東西去辭別後立刻回來，不準在師孃和四娘那裡吃晚飯，更不準……不準佔你四孃的便宜，可記下了？」搞的雲航啼笑皆非，大白天的，佔什麼便宜，誰佔誰的啊！哄了半天，好歹把護犢子的孃親請了回去，才施施然的往師孃院裡走去。

到了房裡，看師孃正在和雲香、雲寧說事情，估計也是叮囑注意事項，喊了一聲師孃，香兒，索也不迴避，自己扯過一條椅子，就擠在雲寧和師孃中間。

其實剛才母女三個說的是雲香和雲寧以後的婚事，看見正主來了，害的雲香頓時羞紅了臉，埋頭不敢再言語，雲風鈴好笑地看著她，這個二代中武功最出的女兒，格像極了她的父親，話少，格也比較纖弱，極喜歡雲航，但又從不敢主動表達，估計要不是家長做主，怕是她要憋在心裡一輩子。

雲航看三人不再說話，就主動說:「我說香兒、寧兒，你倆把師孃代的事情都記好了吧，怎麼樣，可有什麼問題需要我幫忙的麼。」老氣橫秋的樣子，像極了她們的長輩。

師孃知他為了打破離別的傷心氣氛，故意作怪，橫了他一眼準備教訓他幾句，還沒說話就看到他「嗷」的一聲跳了起來，拉住師孃的胳膊就躲在了身後。

「師孃救命，寧兒她掐我的腿啊，你看看，都青了……」雲寧斜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雲航，你找揍是不是？我比你大幾天，你不叫我姐姐也就算了，你連雲香也不叫，不叫也行，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我們了，你以為你是我爹爹啊，香兒啊寧兒啊的叫。」說者無心，聽著的就尷尬了，師孃想起上次教導雲航時候發生的事情，心裡直跳，和航兒做了那事兒，豈不就是成了她們的爹爹麼，臉上就染了一層紅暈。

打了雲寧一下說:「死丫頭，別亂說話。」雲航聽了也覺好笑，側眼看到師孃染了一層淡紅的雪白頸項，心中微動，裝作求救，抱住師孃的胳膊，轉到身後，偷偷在師孃的脖子上吹了一口氣。

師孃心裡一驚，暗想這混小子真是膽大，敢當著香兒、寧兒的面調戲我？但又不能發作，只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拉著雲航坐下，責怪地說:「你們都多大的人了，還一天到晚像長不大的孩子一樣，鬧鬧哄哄的，看你們成親後怎麼辦，寧兒你不要老是掐他，他打不過你，你就不能讓著點，動不動就下狠手。」聽的雲航在一邊只點頭，這個冷豔丫頭脯不大，脾氣不小，平裡對練的時候專門欺負他，有一次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股，被她追著掐了兩天，胳膊腿都烏青了。

「哼，我才不要嫁給他」雲寧氣鼓鼓的說。

「喲，寧兒說的是真的啊，雲航可是在這裡的，你要是真不想嫁他，那索今天就告訴他，省的他惦記你。」雲風鈴知道二女兒的格，跟二妹差不多，有時候冷冰冰的，話也不多，有時候又極為潑辣。

雲航心想，誰要娶你，雲月等我娶的姑娘都能排到莊子外面去了，愛我的那麼多，你算老幾。哼，平裡對我不理不睬，惹到她了就非打即罵，比二孃下手還毒辣，我不是看在師孃的面子上，會娶這樣的母老虎、冰山回家啊。

看來雲少爺真是怨氣不小，估計遭蹂躪的次數太多，記仇了。

想完就說了一句:「不嫁拉倒，我有香兒就夠了，你愛嫁誰嫁誰。」雲寧聽了頓時眼神一冷，隨手就抄起了丟在旁邊用於常對練的木劍，就想動手。

雲香一看情形不對，慌忙拉住了妹妹的手，軟語祈求:「好妹妹不要生氣，雲航他亂說話，你莫要動手打他，雲航快跟跟寧姐道個歉。」雲寧無語的看了姐姐一眼，心想這姐姐算是完了，還沒過門就被吃的死死的，無奈搖了搖頭，咬牙跺腳地走了。

看幾個人吵鬧，雲風鈴也搖頭一笑，小輩兒的事，儘量不去手罷，讓她們鬧去，只要不出格都沒關係。

回頭看了一眼惹禍的主，正在捏肩捶背拍馬溜鬚，不覺又有些好笑，虧的他這麼好的子，有時候寧兒確實過分，也不見他真生氣。只是覺放在肩膀上的雙手卻慢慢不老實起來，捏捏變成了摸摸索索，時不時還要掃一下她在外的頸項和耳垂，臉就有點紅，看著還坐在旁邊的雲香，咳了一聲，說:「航兒莫要拍馬耍寶了，我還有事情囑咐香兒，你去吧，好好準備一下，明天就要出發了。」雲航無奈，知道師孃這裡今天是不會有甜點吃了，只好在香兒戀戀不捨的眼光中悻悻離去。

走出院子，想起要去四娘那裡告別，回憶著四孃的火熱和嬌媚，突然又來了神和期望，不由加快了步伐，還差點撞翻了丫鬟手裡的茶盤，惹的丫鬟嬌笑不已，雲少爺這風風火火的格，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改變。

來到四娘院裡，問了下丫鬟雲音、雲琴在不在，回答說被二孃叫去了，可能是安排明天的行程，要不要幫雲少爺把她們叫回來。

雲航想著雲琴又不出去，也被二孃叫去幹嘛，不過不在正好，反正我也不是來找她們的。

嘴裡趕忙說:「不用不用，我等她們一會兒就好了，」坐不了一刻，就偷偷來到四娘門前，敲了敲門問到:「四娘，你在不在？航兒來看你了。」話剛落音，門就打開了，一雙手潔白無瑕的玉手就伸出來扭住了他的耳朵。

「輕點，輕點四娘，好好的動什麼手，再扭幾下你航兒風不羈，英俊瀟灑的臉龐就要變形了。」

「你這小混蛋，哼，還知道來看四娘，你說說你多久沒來了，為什麼上午轉了幾圈，都不到我這裡來，害的……害我等了你一中午。」原來四娘在等我，怪不得開門這麼快，咳，真是失策，趕緊賠笑說:「航兒這不是來了麼，最重要的人，總是放在最後的對不對，孃親說我只要晚飯回去就成，現在還有很多時間來陪四孃的嘛。」

「呸，壞痞子，誰要你來陪，我看你偷偷摸摸，不像好人的樣子，說，打的什麼壞主意？」眼前的四娘嬌嗔嫵媚，聲如黃鶯，一頭烏黑綢緞般長髮梳成垂雲髻，兩縷散發柔順的附在雪白的面頰兩旁，面潔白如羊脂玉，吹彈得破，目光如盈盈秋水，勾人心魄。小巧的瓊鼻下一張紅潤豐滿的小嘴微微翹起，光潤如晶。身材雖然嬌小，前卻高高聳起。看的雲航是如痴如醉，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死死盯著四娘，眼睛再也移不開半分。

見他被自己引，四娘心裡暗暗歡喜，知道這壞傢伙要走了，肯定會來找自己辭別，上午沒等到，本想著他會晚間偷偷摸摸的過來，沒想到他來的這麼早。

「呆子，你賊兮兮地看什麼呢」四娘放過他的耳朵，紅著臉順手在他臉龐上捏了一下問。

雲航再控制不住的一把將美豔的四娘拉在懷裡，大嘴就朝她嬌嫣紅地櫻吻去。

四娘嚶嚀一聲，息著躲避道:「門，航兒，門關了……」雲航捉住懷裡關好門逃的可人兒:「四娘，讓我親親你，摸摸你，愛愛你。」四娘聽的面紅耳赤，氣吁吁:「航兒，不行啊，大白天的你要做什麼？等晚上，小乖乖，晚上四娘讓你親親好不好。」雲航卻不答應，擁著四娘走到裡間沐浴的地方，把簾子拉住遮了亮光，著氣瘋狂地在四娘臉上、上、脖子上。

「四娘，我一刻也等不及了，我現在就要愛你，航兒明天就要離開了，不知道要幾時才能回來，四娘忍心看著我受那相思之苦麼？」四娘被他的心中發慌，人也被牢牢抱住，一隻峰被他偷滑進去的大手捉住，躲也躲不掉。知她明要走，內心深處也有種莫名其妙的衝動……就給他了他吧，冤家！大白天做這事情，真是羞死人了。

想到這裡頓時就少了幾分抗拒，多了幾分的媚態……受著抵在腹部純純動的小龍，它強壯、堅硬、滾燙燙地貼在自己附近……想起這壞東西進入自己內的痠麻，不由得呼更加緊促，人也呻出聲。

雲航坐在浴桶旁邊的軟塌上，把四娘抱在懷裡，摟著懷中的軟香玉體，看著那雙含情脈脈的雙眼，頓時情滿懷，將溫熱的嘴湊了上去，吻上她那滾燙的櫻紅。

四娘任他玩，在雲航舌頭的侵襲下，羞紅了臉頰，加快了心跳……下身反應來的太快，早已溼淋淋的，等待航兒龍槍的進入了，摟著她脯的壞孩子，甘甜地呻著……渴望著……他更深入的侵犯。

雲航將她的嬌軀放倒在軟塌上，替含她前的一雙玉，手也伸到褻褲裡，輕柔地撥著四娘溼滑的，下面早已氾濫成災，口微張，出紅潤閃亮的蚌珠。

「航兒，你明要走了，讓四娘再好好伺候你一次，記得，無論離四娘多遠，都要想著我。」說完，就翻身過來，將航兒那灼熱的壯槍含在嘴裡，用靈巧的小舌頭，碩大的龜頭被四娘含入溼潤的嘴中輕輕地著，槍在她溫暖的小嘴中瞬間脹大，酥麻的醉人快如般翻湧，令雲航忍不住哼出聲來。

「四娘，你真好！我覺得好舒服，航兒永遠也不會忘記您。」

「嗯……唔…醜東西真，嘴巴都放不下，小壞蛋別偷懶，四孃的小，啊……別含……含四孃的……小，好酸…」詞語中，兩人的情慾都達到了頂峰，四娘主動騎坐在雲航身上，手扶槍，雪微微下沉，緩緩地把壯火熱的東西進，兩人都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受著大的慢慢入身體的充實，四娘鼻中發出輕輕的呻聲，雙手勾住雲航脖子上，柔聲道:「航兒，別亂動，讓四娘侍奉你……」她玉柱般的雙腿夾住雲航的，雪白的嬌軀一下下的動，又附身含住他的頭。

蕩曖昧的氛圍籠罩著整個房間，一切都在這個靜謐的黃昏中陷入了朦朧，只能聽見兩人的息和呻以及那羞人的啪啪聲。

「航兒，四娘厲不厲害……好不好……」

「嗯…四娘最好了，四娘好厲害，小夾的航兒都快升天了。」

「呸呸呸！什麼昇天，最難聽了，嘻嘻，你是愛四娘，還是愛四孃的小。」

「啊…好舒服，都愛，我恨不得把四娘進肚子裡，再也不分開。」

「嗯……啊……小笨蛋，把四娘進肚子裡，你還怎麼四孃的小。」兩具火熱的體反覆糾纏在一起，再難以分清彼此，息聲、呻聲、咕嘰咕嘰的聲、體碰撞的啪啪聲，在這狹小的浴室內形成了最動人的樂。

「航兒，累不累，換四娘趴著，你來從後面。」

「啊？還可以從後面呀？」

「嘻嘻，小笨蛋，當然可以了，可以的更深呢。」

「錯了，笨航兒，那是四孃的菊門，這裡不能，在下面，對，啊……壞……蛋，一下子捅到……底了……捅到四孃的花……心了。」四娘雙手撐在軟塌上，兩條雪白的玉腿微微分開，香翹起，被航兒抱住一下一下用力的捅，她面紅，銀牙輕咬，醉著眼神受著那壯的槍在自己水潤的中一下下有力的搗，愛滴滴噠噠的順著玉腿淌下來，把軟塌打溼了一片。

受到航兒的越來越快，四娘回過頭問:「航兒…要爆了嗎？今天你師孃不在，沒人管我們，你就統統到四娘裡。四娘……的小……要完完全全屬於航兒。」雲航眼睛一亮，著氣道:「好四娘……航兒最愛你了！」

「嘻……嘻，小壞蛋，就知道你喜歡，四娘還有好多好多的快活招式，等著你來嘗試，你要保護好自己，保護好我的小……龍…龍，等你回來，四娘就全給你，四…四娘還可以和……音兒…一起伺候你……」

「啊……嗯……啊啊……好害羞，孃親和音兒一起被航兒，再用力，你這個專門四孃的小壞蛋，四娘要來了。」還算初哥的雲航如何受得了身下四孃的蕩，聽到她說要和音兒一起讓他，槍就瞬間脹大了一圈兒，眼看就要爆了出來。

「啊……」一聲高亢的呻，四娘全身泛紅顫抖，嘴裡糊糊的喊道:「航兒，好兒子，親親夫君……叫我娘子，快叫我……」雲航被她刺的全身如同爆裂開來的火山，低吼一聲:「娘子，夫人……我要了，在孃親的小裡……」兩人抵死纏綿，雲航火熱的顫抖動，陽酣暢淋漓的噴灑進四娘小深處，隔了半天身子才癱軟下來，伏在四娘光潤的脊背上。

過了好久，雲航才慢慢挪開，將四孃的身子扳正過來，溫柔的看著她帶著羞意的笑臉。

四娘輕輕撫摸著雲航的面頰:「航兒，喜歡四孃的身體嗎？嫌不嫌棄四娘這麼放蕩？」雲航笑嘻嘻著四孃的身體:「航兒喜歡的說不出話來，好四娘，親四娘，親孃，航兒太喜歡你的蕩了。」

「什麼蕩，說的這麼難聽，剛才讓你叫我娘子，你為什麼不乖，說什麼要在孃親的小裡，你是不是連你孃親也想……」雲航也嚇了一跳，想起剛才自己慌不擇口，可能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這可萬萬不能讓四娘知道，四娘要是告訴二孃三娘，那我不是要完了。

趕緊搖頭糊:「我是太愛四娘，把你當成了孃親了。」

「嘻嘻，小壞蛋，算你有良心……記住這次出去，不準在外面偷吃，你要實在想要，可以找雲寧和雲雪，不許你打三孃的主意，知道不？」雲航聽的心中一跳，打三孃的主意？這……不太好吧，已經自動把雲寧和雲雪給忽略了。

四娘見他不說話，下體竟然還開始發脹，有點想抬頭的跡象，知他在想壞事，就吃吃笑著捏了捏他的股:「小壞蛋肯定沒想好事，哼，不理你了，快點起來，等下音兒回來發現就完了。」雲航翻身而起，笑著道:「四娘說的對，航兒豈敢不從。」兩人收拾停當，只剛坐了片刻，一杯茶水還沒喝好，雲音和雲琴就回來了。

四娘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偷瞄了一眼藉口要逃走的雲航，心裡直呼萬幸！

院外夕陽已下，雲月大地沐浴在餘暉的彩霞中，晚風徐徐地拂送來一陣陣花木夾雜的幽香，讓人不覺心曠神怡，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