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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把進度追回來。
“卡!”
“卡!”
“卡!”
…
…
一連四五條卡,要是擱在平時,簡晗鐵定就要破口大罵了。
然而這幾條竟然統統卡在顧懷的身上,片場中的人都看傻了,什麼時候見過顧懷會ng這麼多條。
這完全不科學啊!
“顧老師,你沒什麼吧?”對著顧懷,簡晗即便火氣很大,面上還是不敢說狠了。
“簡導,能不能給我十分鐘。”顧懷對自己的表現也非常不滿意。
顧懷回到保姆車上,陳言把保溫杯從前排遞過去,見他面凝俊。
陳言擔憂道:“顧爺,是不是劇本有問題?”
“陳言,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顧懷閉著眼睛說。
陳言識趣的下了車。
顧懷十分清楚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裡,這一場戲並不複雜。是一個四人組的小群像戲,他,孟霽,方若怡和齊卓程四個。
結果每一次ng,都是卡在顧懷對峙齊卓程的戲上。
顧懷覺得他現在一看到齊卓程,自己的反應就會慢上一拍,不是動作慢了,就是臺詞慢了。
到後面的兩次ng,他下意識的會想起這天早上的情形。
那天之後,顧懷嘴上表示實在不希望再同睡一張。
齊卓程就問客房服務另外要了一張墊,在大邊打起地鋪。
這兩天晚上,大上就顧懷一個人睡,只是他睡得並不好。
車門被一下拉開。
“我說了,不要打擾。”顧懷以為上車的陳言,語氣生硬了些。
來人坐到顧懷身邊,回手關上車門,神情輕鬆:“哥哥,是我這兩天沒陪你睡,你生氣了?”第24章顧懷睜開眼睛,齊卓程衝他莞爾一笑:“你幾次卡在我這裡。問題應該在我身上吧。”顧懷望著他,不說話。
齊卓程抓過顧懷的手掌,把一隻巧的鐵盒放到他手裡:“我新買的糖,不知道好不好吃。”盒子是之前顧懷在德國吃過的同款硬糖,不過這次裡面好像多了不少新口味。
顧懷揀了一顆,杏仁味的,還有點苦。
不過吃掉帶苦味的杏仁一層表皮之後,裡面是香醇的酒心,帶著清的朗姆酒味。
“這個不錯,下次可以多買點。”顧懷隨口點評。
“那天的事,對不起。”齊卓程仔細的瞧著顧懷,鄭重其事道,“可能我一直認為我們還跟小時候一樣的。嗯……但到底已經這麼多年了。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哥哥,對不起。”
“卓兒。”顧懷嚼完糖,眉宇間的緊繃鬆弛了不少。
大概甜食真的能舒緩心情。
“晚上回去,把地鋪撤了。”顧懷拉開自己一側的車門,無奈的“嘖”了一聲,“怎麼說小時候,我們也算是同過的。”
“啊?啊!好!”齊卓程也挑了一顆糖。樹莓,配上白葡萄酒。不是很甜,卻有一種透進心底的清澈。就像他面前的顧懷一樣,素淡的,卻剛剛好紮在他的心尖上。
攝像機運作起來,軌道車緩緩地推近四個人。
簡晗坐在監視器後,緊張的腦門上冒出大顆大顆的汗珠。
“第十三集,四十二場,二鏡。第一遍,開始。”顧懷一掃之前的陰霾,和剛才頹靡的狀態完全不同。
這次他是一拖三,全程帶三人飆戲,拍得驚心動魄,現場所有人的呼都被滯住了。
雲蕪、檀歌和長音千里逃亡,燕山月一路追殺。
長音為燕山月所傷,雲蕪被打落山崖。
檀歌要和燕山月同歸於盡,燕山月答應帶她下崖去找雲蕪。
顧懷一身清冷的墨裝扮,掌下掠起一道銀白劍光,直指孟霽,孟霽瞳孔一縮,不由自主的倒退兩步,齊卓程仗劍攔住顧懷。
顧懷望著他,眸底一片清寒,輕聲道:“你攔不住我的,又何必枉送命。”齊卓程心底生出頑倔,面對江湖第一刺客,他本攔不住的,但是他不得不攔。
長音拔劍出鞘,劍光一招閃過,孰料燕山月出劍比他更快。
長音被制,雲蕪跌落山崖。
燕山月便如一尊死神步步近檀歌。
顧懷抱著劍退在懸崖邊,聲無波瀾:“宰相讓你回去。”方若怡淚眼汪汪的望著萬丈懸崖,眼底哀傷,在那一瞬,天地於她都成了灰。
“我不會回去的,他死了,我可以跟他一起死。”方若怡出間長劍,走到崖邊:“他答應過我的,無論去到哪裡,都會帶著我。”話音剛落,劍光倏轉,轉而刺向顧懷。
顧懷以劍鞘輕輕格擋,反手製住方若怡。舉手投足便是那個外表淡漠,心底依然保持著一絲柔軟的孤獨刺客。
他徐徐開口:“我帶你去找他,你可以帶著他的屍體一起回宰相府。”方若怡眼淚決堤,從這場戲開始時醞釀的情緒,終於在這刻,被顧懷帶到了高。她跪在崖邊,失聲慟哭。
“過了!”簡晗動的從監視器後面跳起來,興奮的抓了把自己的亂糟糟的頭髮。
整個劇組這才反應過來,齊刷刷的一片叫好。
一場幾番來回的手戲,四個人演的淋漓盡致,每個情緒的起落點都恰到好處。
顧懷實打實的一拖三,把周圍人看得血脈噴張,動亢奮。
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