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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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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媽的不倫親情·第二部(47)2020年4月4這個叫刀子的看來是個保安或者打手頭目之類的,說話聲音,上來就問老五妹妹有沒過來拿東西,娟娟面不改地回答說來過了,東西早拿了走了。那個叫刀子恨恨地說,便宜了這小騷貨了,老子還沒嚐到她的味兒呢。娟娟吃吃地笑說,你就沒膽把她給硬留住啊。刀子說留個,你可別告訴其他人啊,我和全哥在t市呢,要不然好好讓她看看我的手段。

娟娟哦了一聲說,你電話來就是問我這個的呀。刀子嬉皮笑臉地說,當然不是了,我當然是想姐姐你了,我不在怕姐姐你寂寞呀。娟娟只管吐我的雞巴,嗯嗯了兩聲。那個刀子嘆了口氣說,我和全哥見的這個客人,才是個美人哪,那身材那氣質那臉蛋。

娟娟吐出我的雞巴,用手輕輕撫摸著,一邊轉頭說,全哥泡妞也帶著你啊。刀子說泡個啊,生意而已,再說了,這女人哪兒看得上全哥啊。電話那頭有人在說話,刀子說我先掛了啊,出來太久了全哥怕不高興了,你這幾天悠著點,等我回來好好你。娟娟哼了一聲說,滾蛋,做事留點神,小心給人捅了你。

我制止了娟娟的動作說,差不多了,我看看冰冰去。娟娟說你就這麼著雞巴去,不會是想上她嗎?我說你瞎扯什麼呢。娟娟還想給我口,我擋住了她,把褲子穿好說不用了,好半天了不知道冰冰那邊怎樣了。娟娟說你都聽見了,老闆的打手狗腿子在外地呢,你時間多的是。

我笑著說,一般的店保安和領班都管得嚴不能和自己店的小姐搞上的,你這離譜了。娟娟攏攏頭髮說,當年孫哥管事的時候也是這麼要求的,但現在換了全哥,就都不管了,全哥好像也不怎麼上心。

娟娟點起一支菸,靜靜地看著我說,我這兒有貨,你要不要帶點。我說什麼貨,娟娟眯了眯眼睛說就是粉啊。我搖頭說不需要,我用不到的。娟娟側了側頭說,她不要?我說我帶她回去就戒毒,不讓她沾了。娟娟那你還是備著點好,她現在用的量不小,送去戒毒所前,癮山來了什麼事都幹得出。

我饒有興致地看著她說,這麼說你還做這個生意,你不怕殺頭嗎?娟娟笑了說我這量少,有時候客人需要備著點,冰冰有她自己的路子,不過你們這麼看著她,她肯定路子斷了。我是好心,要不要隨你。

我說你們這麼高調,不怕緝毒的找上門嗎?娟娟彈了彈菸灰說,這背後故事多了,我不是幹這個的,知道的不多。但你想之前的孫哥,現在的全哥,不做點這種生意怎麼對得起他們的路子?

我裝作不經意地問她全哥去勾兌的上家是什麼人,娟娟懶洋洋地說,你要不是條子就別多打聽了,打聽了我也不知道,這人是最近才冒出來的,我只知道是個年輕美女,後臺是誰就不知道了。我說你刀子和全哥不是第一次見嘛,你怎麼會知道。娟娟冷笑了一聲,說我又不是就他們這一條路子。

一會兒功夫車到樓下,我帶著整理好行李的老五妹妹離開,娟娟笑眯眯地衝我招招手說,帥哥下次有緣再見,我只是點點頭示意。

車上楊靜和老五都異乎尋常地沉默著,我知道他們大概知道了什麼不方便說,也閉目養神部發聲,老五妹妹耐不住了,主動問起。老五有點火氣地說,別問了,不是個什麼好人。

老五妹妹說誰說人家是不是好人,你的事他已經出過面了,寫了諒解書,又找了關係,過幾天回去你的案子就結了,不會判你的。老五有點憤怒地說,你什麼時候跟他又聯繫了?老五妹妹說你們來之前他就辦了,昨天我想跟你說的,你見了我就劈頭蓋臉一頓罵,我就不想了。

回到招待所,楊靜跟我說,孫明涉黑已經掛號了,而且已經失聯一段時間,可能已經跑了。我啊了一聲說,那你告訴老五了?楊靜搖頭說沒有,我怎麼能跟他說案情,只跟他說是老賴,大概躲債藏起來了。

我說那六扇門知道他涉黑不抓嗎?楊靜說涉黑在其次,可能還涉毒,涉毒的案子一般是放長線釣大魚,挖乾淨他的上下家關係才出手。但這個人似乎察覺了什麼,廉價變賣資產跑路了。我說難道情報洩漏了,楊靜看了我一眼說,緝毒案件密級很高,因為可能關係到我們的臥底的安危,我不可能拿到細節情報。

我心想好歹老五的事算了了,既然孫明已經失聯,甭管潛逃還是怎麼地吧,老五妹妹也死了等他的心,先回s市戒毒吧……

楊靜伸個懶說就你膽子小,昨晚還生怕人家來尋仇,躲在軍分區招待所裡,這地方,偏得沒邊兒了。

我笑了笑,說你是嫌這裡都是標準間,沒有大房嗎?

楊靜臉紅了下說,你胡說啥,真要是大房我就和老五妹妹睡去,你和你同學摟著睡吧。

我坐在她身邊摟著她的說,我昨晚回來你怎麼就先睡了,也不等等我……

楊靜看著我說,你昨晚被那個娟娟還是老五妹妹給逗半天,然後想拿我出氣麼,你覺得我會願意嗎?

我說你想多了,盡吃的什麼乾醋。

楊靜輕輕笑了一聲,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說,娟娟也好,老五妹妹也好,要麼風韻十足,要麼清純可愛,都是我見猶憐的美人,比我這個不起眼的可漂亮多了。

我按倒楊靜就要親她,她躲閃著說大白天的你搞什麼啊,我說又不是要搞什麼,親親而已啊。楊靜掙扎說那也不行,你跟狼似的,親了還要得寸進尺,晚上再說。

楊靜犟不過我,被我逮住嘴美美地接了幾分鐘的吻,但我在摸索著撫摸她的的時候她堅決地攔住了,說白天不行,我用硬的下身在她的大腿和小腹上蹭了蹭說,拉她的手到我的褲襠說,那我這難受怎麼辦。楊靜輕輕地撫摸了下,嘆氣說,這事就那麼有意思嗎。我反問說,沒意思嗎?楊靜說,真要那個也好的。但得大白天就要那個,至於嗎?

我吻著她的耳垂說,那是因為你還做得少,等你找到覺了,別說白天,隨時隨地都想活了我。

楊靜的臉漲得通紅,說瞎扯吧,一堆胡話,這都是你們男人想騙女人上的陳詞濫調了,我就不覺得有多非要不可。我說嗯,這事講的是越做越愛,以後你就知道了。

楊靜推開我起身,說中飯還沒吃呢,他們也不知道聊得怎麼樣了。

事情雖然暫告一段落了,但老五突然病倒了,發燒得有點厲害,部隊上的醫生來看了說就是普通的冒,但身體有點虛弱,情緒又大起大落的,所以症狀嚴重了點,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陪了他一天,第二天他基本好一點了,我們商量好隔天返程,我決定帶楊靜到古城走走玩玩,也不算白來了一趟。

白天陽光刺眼讓一切顯得慵懶和緩慢的古城,到了晚上一下子活力四起來,街上熙熙攘攘的遊客,在各家五光十的店鋪裡連,大街上到處迴響著這邊特有的那種手鼓聲和種種民謠的悠揚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