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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比方鄭國公的殘兵固守鄭家,不敢和援軍策應,導致賊兵以弱冠軍為掩護,大部從容撤走了,但是優點是主要的,缺點是次要。
天亮的時候,捷報已經傳來,確實是李太守的州郡兵和襄陽來的援軍趕到了,大破聞香教匪,只是教匪以弱冠軍斷後,朝西邊退去了,其餘各路援軍也已經向鄭國公的老營趕過來了。
司馬復吉喜氣洋洋,連聲說道:“今諸位的功勞,本公是不會忘記的……一定會奏明皇上!”一屋子人連聲謝恩,沈知慧拉了程展的手,程展這才發現,起先他只注意看道門雙仙子,居然還遺漏了一個大美女。
正文第037章善後是程展突視了她,也不是她不夠漂亮。
她長得極美。
但一個女子,與道門雙仙子同處一間房子是一種莫大的悲哀。
這個女俠身穿紅衣,身材比程展整整高出兩個頭還多,一張充滿力量和美麗的俏臉,前的豪怎麼也遮擋不住,很纖細,修長的玉腿,眼神堅毅,給人以一種壓迫,間了整整兩排的飛刀,左右各系了一個裝滿暗器的小袋子,袖子裡似乎還藏了袖箭。
程展有些為之心動,只是看到那無數的暗器之後,他笑了。
有時候,得到的才需要珍惜,他可以摟摟沈知慧的細,牽著她的手,甚至親親嘴兒,而道門雙仙子如果娶進門來,或許你的覺就不會那麼好了!
最破壞漫的事情就是婚姻了,你難道認為給娃娃換布是一件很漫的事情,仙子換布,還是一件大傷風景的事情。
婚後的男女,始終要為生活奔波!有時候,看到即是擁有了!
他搖了搖頭,自己什麼時候這麼老氣陳秋了,自己才十四歲罷了!
只是這一年,他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已經成長起來了,他已經是已婚國人了!
司馬復吉卻以為程展對那個紅衣女子有些意思,他指著這個暗器高手說道:“這是南海李曉月,江湖上知名的暗器高手,特別是一手飛石功夫,硬是了得啊!”暗器高手,始終是很多門派重點招募的對象,但是他們不幸地生在一個強弓硬弩的時代,一個再強的暗器高手,也敵不過手持強弓重弩的一隊敵軍。
同樣悲哀還有那些練護體神功的高手,護體神功從誕生開始,就是武林中的傳說。分為許多種,有的是防劍劈,有地防刀砍,有的防暗器,有的防弓箭穿透,有的是整體防護,有的是重點防護。
特別是少林寺的金剛不壞護體神功,是全身防護的典範,雖然消耗的內力極其巨大,但是什麼地方都能照顧得到。但是很悲哀的是,唐門特製了一件三百二十斤的重甲。效果超過了任何護體神功。
“天衣”堪稱無縫,全身上下都能防護得到。連眼睛和鼻孔都能保護得極其妥善,防重擊,防劈擊,防暗器。防穿透,甚至連隔山打牛地內功都得防護-雖然江湖上很少有人穿得上,這件重甲整整三百二十斤,穿上他就無法上馬。
他的功效確確實實勝過任何護體神功,以致輕量版地“天衣”在江湖上銷路極好,人人都覺得自己防護到了近於完美的程度。
所以象李曉月這種暗器好手。在這種時代也只能攀附起高枝來。她非常客氣地說道:“程軍主年少有為。實在是了不起!”她地眼睛傳遞過來一些非常含蓄但只要是男人都會明白的東西,程展卻回頭握住了沈知慧的手說道:“多謝誇獎!”李曉月是個非常痛快的子。她只要認定了事情就不會放棄,她走到沈知慧地面前,發出一種挑戰的眼神,然後又親熱地叫道:“阿展,你今年多大?”程展牽住了沈知慧的手,笑著:“十四!”她笑了,笑得很燦爛,她伸出自己戴著手套的一對手說道:“姐姐大你四歲,這位沈夫人恐怕快三十歲!”沈知慧卻很開心,因為她今年真的已經三十四歲了,她親暱地摟住程展的肩頭說道:“女人地年齡永遠是個秘密!”司馬復吉和道門雙仙子談了幾句,又笑著走了過來:“你們都是年輕人,自然要多親近親近!對了,曉月可是瓊兒地好朋友!”瓊兒?
程展沒想明白,李曉月卻說了一個名字:“司馬瓊是我乾姐姐!”天下第一女捕頭啊!程展想起來了,聽說也是非常波辣地子,倒和這個李曉月有些相近。
這個司馬瓊雖然只能算是今上的遠親,但憑藉著這一層關係,在官場上很是得力,而且她也確確實實辦了一些大案子。
只是程展和她沒有來往啊,司馬復吉說道:“你和瓊兒,都是算是皇室宗親,雖然有些遠,但畢竟是和皇室有些關係,咱們司馬家地江山,也得靠你們這些人來扶一把了!”正說著,一個有些清瘦的中年軍官快走跑了進來,給司馬復吉行了個大禮:“標下見過鄭國公!”程展一見到他,卻是人,不由親切叫了聲:“常叔叔!”司馬復吉一向護短,見是程展的人,當即熱絡起來:“你是哪裡的軍主啊!”這個軍官正聲道:“標下是襄陽慕容大將軍手下的軍長,奉我們大將軍的命令帶了五幢兵力趕來竟陵!”這個常右思是他老爹程海的故,對程展很不錯,一再表示只要程展一成年,就讓他到自己的軍中來任職,當初程展準備離家出走的時候,就是準備到襄陽跟隨常右思,以後他想自己搞隊伍的時候,也派了段七與常右思幾番聯絡。
這是個講人情的世界,程展趕緊在司馬復吉面前誇讚常右思的好處:“叔叔,這是家父的故,一向作戰得力,以前在襄陽做幢主,現在任了軍主,辦事最是得力!”李曉月也在旁邊嘴道:“原是程軍主的故人啊!”常右思吃了一驚,脫口而出:“阿展,你做了軍主了?原本還想讓過了年讓我手下屈就,沒想到……”他也不那麼拘謹,漸漸地有說有笑起來了。
司馬復吉知道這一次解圍,最關健的還是依賴於這些從襄陽調度而來的兵強將,襄陽是南北必爭的要害,這些部隊自然都是從屍山血海裡廝殺出來的,慕容小子倒也講情,在防務吃緊的情況還調了兩千五百人過來。
一想到這,他笑了:“阿展是做了軍主,所以你也得升一升了……想不要做將軍啊!我給你們大人寫封信去!”常右思那是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多謝鄭國公的大恩大德,標下一定不忘鄭國公的大恩。以死相報!”在我大周軍制中,軍主和將軍可是很關健的一個環節,雖然軍主甚數也可以拿到雜號將軍的封號,但想要統領數個軍地況下都得有將軍封號。
本朝開國之初,設立八個柱國大將軍,是最高武職,那時候的柱國大將軍基本是本朝掌握兵力最多的將領,後來柱國大將軍雖然爛了,象司馬復吉這種宗室都有了柱國大將軍的封號,但仍是很尊貴的封號。
—往往則是一堆將軍的封號。最常見就是“徵鎮安平”,最底層的則是雜號將軍。但無論是哪一層將軍,對於常右思來說。只要得了鄭國公的信任,那就足夠了,統領五軍的子似乎不遠了。
正這時候,太守李大人也鼓著一個小肚子趕了過來。他一進門說道:“鄭國公,屬下是向您請罪來的!”司馬復吉心情不錯,他問道:“你解圍有功,何罪之有啊!”李太守向司馬復吉施了個大禮道:“屬下無能,不能拒敵於郡外,數次接戰都告失利。以致讓鄭國公身陷險境!”程展替李太守求情道:“叔叔。這都是隨郡丁太守惹出來地禍端!若不是他治郡無方。哪來這麼多的亂賊,亂賊既起。撲滅了便是,又怎麼能養虎為患!”司馬復吉原本就對丁太守有些不滿,當即說道:“免了免了!我給刺史傳個信便是!”李太守和丁太守一向不和,心中歡喜,可有些黯然:“屬下這一來是為了請罪,二來是為了為了給鄭國公辭行!”司馬復吉有些不快,他看著李太守問道:“你這是怎麼一回事!幹得好好,怎麼要調走了!”李太守在竟陵經營有年,自然不願易地再任,他苦笑道:“這是聖上地意思,費大將軍舉薦了個人,說是教匪四起,竟陵正需良才坐鎮,便讓我去襄陽當太守!”常右思笑了:“李大人,屬下在襄陽做了小軍主,到時候還請李大人多多照應!”司馬復吉一聽到費立國的名字,很是不快,罵罵咧咧:“他怎麼手地方上地事情了?他是武將,這不是他該管的事情!”可當官都講究一個皆大歡喜,這是大喜的子,大夥兒都不願意壞了心情。
正這時候,一大堆的幢主、軍主、豪強都趕了過來要見鄭國公。
這些人都是昨糾合起來前來解圍地部隊,他們一見解了圍,當即是派了些小部隊去追擊賊軍,自己帶著大隊親兵來晉見。
自己的功勞再大,鄭國公看不見還是白搭,所以這解圍的功勞一定得讓鄭國公記住,哪敢是個臉說個話都好。
鄭國公火氣似乎很大,他罵了一句:“來見我幹什麼,還不去追擊賊軍,再不走,我踢你們股趕你們去!跑了賊軍,我找你們的麻煩!”鄭勇鋒見鄭國公火氣很大,也帶了幾百親兵衝去追殺賊軍,一心想要建個奇勳。
可這些人前腳一走,他已經和與他辭行的李太守說道:“疾風知勁草,路遙知馬力,都是些忠良幹員啊!”所以做官的第一竅門便是合上意,你幹得再漂亮,上官不喜歡你,看不見你地功勞,都是白搭。
張雄貓不過是跑了一趟沈家,連都沒傷著,司馬復吉就掂記著他地功勞:“張幢主,也得稱一聲軍主了!你地部眾都折損了吧,我現在就委你當軍主,你想法子就去召集兵員,兵器衣甲,趁現在李太守還在,讓他給你想想辦法!”程展也在一旁叫苦:“叔叔,我們沈家先前與賊軍苦戰兩,家中丁壯大部殉國,多年積累下來的器械衣甲也都耗用盡了,還請叔叔幫忙解決!”李太守和繼任地太守沒什麼情,後任幹得好壞與他無關,他說道:“我離任倒還有十,郡裡的武庫裡也確實有些諸存,勉強讓兩位軍主裝備!只是……”司馬復吉笑著說了一句:“那便成了,我給你行個公文,就說這是為了防備聞香教匪而下撥的!”李太守思索了一會,終於下了決定:“郡內武庫的裝備足以裝備三個軍,不如全都清空算了,那樣討個人情!”他早有打算,臨走之前做一個散財童子,該提拔和不該提拔的都突擊提拔,該發和不該發的也都發下去,反正繼任幹得好壞,本與他沒有關係。
做官,講究的是一團和氣,到時候竟陵的老部下都會掂記著自己,記著自己的好處,這就足夠了!
他想到這便說道:“程軍主和張軍主,先前都是幢主,一幢人在戰鬥中大部殉國,現在需要開支的撫卹、湯藥、燒埋很多,郡裡雖然困難了些,可畢竟不能讓戰死的英魂寒了心,兩位做個賬目出來,我一定盡力幫忙!”
“至於組建新軍,開支也必然浩大,也請兩位列個賬目出來,我也盡辦幫忙!”程展笑了,他有燕琴君這位專業人士,假賬肯定能做得滴水不漏。
可憐的鄭勇鋒率隊追擊去了,結果唯獨他沒替自已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司馬復吉聽完李太守的話,豎起大拇指道:“李太守幹得漂亮!”為了這一句讚語,李太守改變了,他決定盡力支援了,雖然以郡裡的財力那些合理和不合理之外之外,再組建兩個軍的兵力加上巨量的撫卹十分困難,但是他可以舉債啊。
以郡府的名義,向商戶調集銀錢暫時週轉,這很成還錢是後任的事情,花錢是自已的事情。
一想到那些白花花的銀子,他竟在有一種快!
李曉月聽了李太守的話之後,對程展更親熱了,似乎程展就是她的夢中情人一般,常右思也在一旁幫腔:“兩位若是缺些伍長、什長的話,我倒可以推薦一些,咱們有的是沒出路的老兵!”司馬復吉很滿意,而他往門外瞄了一眼之外,當即更滿意:“蘭香,你也來了!好啊!咱們好好談談心!”正文第038章卓蘭香馬復吉說話的語氣十分熱切,臉上堆著笑容,眼睛直進房來的女子,誰都明白他對人家有點意思。
走進屋子來的是個身披皮甲的女將,她對司馬復吉不假以辭,正正經經地說道:“蘭香聽說鄭國公領兵平定教匪,特意帶了五百兵馬前來助陣,卻沒想到來遲一步……”這個時代,女將可以說比鳳麟角般的存在,程展也不由多看了幾眼,她的身材也很高挑,雖然比李曉月矮了些,可比程展高多了,手裡提了長槍,可仔細看她,只覺得是有些嫻靜的子,並不是什麼威風凜凜的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