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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期盼能有這種美妙的時刻,一言九鼎,手執大權。
可他註定要失望了,程展下一刻就冷冷地說道:“回竟陵去!忠義軍我們不要了!”就是拿回了忠義軍又如何,這不是他程展的主場!從司馬鴻到徐瓏月,有多少人對自己虎視眈眈?
只有竟陵,只有荊州,那才是自己的本!
史景思在這一時刻覺得自己完全沒有了力量,他不敢想象自己只能統率幾百人的子!
他竭聲地叫道:“那是好幾萬兵馬!這應當是屬於我們沈家的!”程展身邊的解鳳舞眾女都對這所謂的“忠義軍”很興趣,只是限於身份只能在一旁靜靜地聽著這場爭執,倒是蘇惠蘭用柔美的聲線說道:“阿展!快走吧!”程展用冷冷的回答打碎了史景思最後的一點夢想:“忠義軍已經不復存在了!”他跟在蘇惠蘭的身邊說道:“等回了竟陵,咱們還怕沒實力!”他信心很足,在竟陵他可是有幾千私兵部曲的強人,而且這次進長安所獲良多,要錢有錢,要糧有糧,即使是重甲健馬,也是應有盡有。
有這麼有利的條件。還不怕召不來兵馬?程展已然有了謀劃,他決心回竟陵去好好做一番事業來,做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出來!
史景思卻是總是放不下忠義軍,他小聲地說道:“將主!這……”說話間,程展已經走出好一段路了,蘇惠蘭笑盈盈地說道:“快點,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馬車了!大家都跟上!”程展便跟著一陣小跑,而在他的後面,即便是那些新破身地麗人,也不得不受點委屈了。若真是走不動路,只能讓程展幫忙背上一程。只是她們更不願意與程展就這麼親近,反而是互相牽著手向前行。
這一路行來。程展這一隊人和趕來的官兵發生了好幾次接火,但是程展這邊已有過百兵悍將,而趕來的官兵卻是零敲碎打,因此雙方往往是稍一接觸就自行退開了。
袁雪衣卻是嬌連連。她原本是尊貴無比的衛王妃,比不得江湖女兒,程展乾脆背上她就跑,嘴裡說道:“堅持下!”正說著,幾個張弓提劍的護衛從一旁跑了出來,小聲說道:“將主!都準備了。咱們這就起程!”程展應了一聲。回頭看看。雖然說自己負傷頗重,這一趟長安之行也並不是萬分圓滿。但是一看到自己兩側佳麗雲集,有這麼多江湖麗人相隨,他便覺得也心滿意中了。
在這裡早已佈置好接應,這在裡面的大宅子,已經備有幾十頭上好的口頭騾馬,都是餵飽了草料,連馬掌都是剛剛換過的,馬車也是特意挑細選的。
他們的馭手,早已經準備在院外了,他們隨時準備著,此外還有數十名護衛,都是程展從竟陵帶出來地老人,他們看到程展的時候,眼睛都亮了:“將主!咱們走!”
“對!”程展回答他們:“咱們回竟陵去!”
“回竟陵去!”下面是一陣歡呼聲:“隨將主回竟陵去!”此刻地長安夜空,正是廝殺聲陣陣,叛軍和官軍正在做著最烈的廝殺,雙方把兵力集結在許多個要點之上反覆爭奪著,爭奪著這天下地興衰。
但是程展已經決定收手了,他第一個走進了宅子,而且還很霸道的牽著袁雪衣眾女的手:“都隨為夫回竟陵去!”他的霸道讓袁雪衣她們本沒有抗拒地勇氣,蘇惠蘭則是好氣看著這一幕。
他看得很清楚,眼下正是突圍的最好機會,他只覺得信心十足。
解鳳舞則是抱著一種苦楚的神情看著這一切,這突然而來的變化,讓她,還有寧傾城,還有這一群江湖麗人,都覺得很難接受這個事實,雖然這注定是個事實。
眼前的這個少年,年少多金,權傾竟陵,倒是一等一的金龜婿,可是居然要與這麼多女人共享一個少年,這又豈是幸福?
她浮想連連,只看到一個絕美極至地少女突然跳了出來,嘴裡甜美地叫道:“哥哥!”這個少女,只是很簡單地穿了幾片布片,她地身體甚至讓這般麗人都覺得有點不公,她地聲音很甜美,她的眼睛痴痴地望著程展。
程展鬆了一口氣,雨梅香地眼神雖然很悽傷,但是她的臉卻是不壞,看來她所中的劇毒是解了,他不自覺地喊道:“梅香!”雨梅香的動作很快,她幾乎是手腳並用,飛馳而來,她的眼神越發痛苦,她的纖手已經凝聚了擊碎一切的力量。
解鳳舞的思緒被那那凝聚著無盡力量的嬌吒所打斷,接著她芳心大亂,看著雨梅香那纖手上所握著的兩把銀劍就朝著程展刺去。
程展被這個劇變所驚呆,他甚至連反應都沒有做出,嘴裡只是嚷道:“梅香!”雨梅香的動作有若捷電一般,毫不拖泥帶水,連程展身側的江湖麗人都沒有反應的時間。
至於一群護衛、馭手、親兵,更是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看著道道刀光從程展身上劃過。
“哈哈哈!”這是徐瓏月得意的歡笑,她大聲笑道:“程展,死在美人之手,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哈哈哈!”她越來得意了,一想到程展的死,她就覺得無比的暢快:“這是人間最華麗的死法!”正文第234章獨一無二的蘇惠蘭瓏月笑得很張揚,卻是笑得如此優雅:“雨梅香,現了!”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現在徐瓏月身上不可能有一塊完整的肌膚,解鳳舞一看到她出現,那當真是柳眉倒豎,殺氣湧現了。
她身邊的寧傾城等一眾江湖麗人也是殺意凝現,有著無盡的悲憤,她們之所以落到司馬鴻的手裡,還不是因為徐瓏月!
她們甚至還與徐瓏月是閨中密友,哪料想竟因為她的背叛到了今天這地步!
何況看著程展身處刀光之中,她們的心都跳出來了,不管怎麼樣,這個男人,這個奪去她們第一次的男人不能這麼死了,袁雪衣不由自主地叫道:“阿展!”徐瓏月的笑聲仍是那麼優雅!
眾女心中的恨意伴隨這笑聲不斷加深著,就連蘇惠蘭都把自已的劍拔了出來,對準了自已昔的偶象,她不敢相信自已的偶象竟會這麼一個惡毒的人,她覺得自已的心好痛好痛,甚至連拔劍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甚至覺得自已寧願去死,在她的心底,徐瓏月應當永遠是那個完美無瑕的徐瓏月。
雖然在程展口中聽說過許多次徐瓏月的惡行,但是她不相信,但是這一刻,她寧願自已不相信了。
至於解鳳們,她們就差把銀牙給咬碎了,她們決心報仇,哪怕負出再大的代價。
徐瓏月的笑聲驟然而息,她一聲疾喝:“這不可能!”在他注視之下,程展仍處於刀光之中,他身上已經找不到一寸完整的布僂,他的臉蒼白著,他的身形仍處於雨梅香揮動的漫天刀光之中,但他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他用著一種最溫和地語氣叫道:“梅香!”
“不可能!”徐瓏月在這一瞬間的聲音變得淒厲:“這不可能!”她不肯相信眼前的這一切。程展明明是身處在雨梅香的漫天刀光之中,可是他卻是毫髮無損,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