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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間最霸道控人心的秘術,每一道都要耗費極大的代價,需要一名玉花門的頂級高手耗費十餘年功力才能施行。
現在,她的一切都任由徐瓏月縱了,她重新成為那隻只知服從的美人犬了,徐瓏月輕輕地拍著雨梅香的頭部,冷笑地說道:“果然是隻好貨啊!當初可是挑你來服侍咱們的大周皇帝的!可惜了,可惜了!”
“不過還不晚,現在你毒盡去,已是當世一高手了,當司馬遼那隻蠢豬在寵信你的時候,被你咬斷了喉嚨,那是多美的事情了!”雨梅香靜靜地傾聽著徐瓏月的命令,她不敢有任何抗拒的意思。
徐瓏月比司馬鴻還要張揚:“所以你終究只是小母狗而已!不過在那之前,你有件事要做!知道程展嗎?”雨梅香點點頭,眼裡全是淚水,徐瓏月是仰著頭說道:“我會給他一個大喜的,等他來到這裡的時候,你要殺死他,不管用什麼方法!”雨梅香心頭很痛,但她心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死程展!
正文第229章突圍下的麗人,已經不再是那個慕容世家的大小姐了,她伐得語連連,高不斷了,但這個清水幫的女幫主也是不堪久戰,死死地抓住程展的後背,柳在一陣劇烈的擅振之後,汁不受控制地噴了出來了。
在這一瞬間,程展只覺得火熱的兇器都變得冰冷起來,整個人也軟了下去。
是個鐵打的人都受不了,畢竟連御七女這種事情可不是普通人能作到的!
他自己也不知道暴發了幾次,但是這時刻他很欣喜!
因為玉碎丹的藥控制住了!
雖然說這藥號稱天下第一霸道藥,甚至死了幾個皇帝,但是現在程展把它的藥控制住了!
雖然說還是慾火焚身,但是程展現在已經能正確地處理問題了。
每爆發一次,雖然能減輕一點慾火,但是玉碎丹的霸道卻是一波跟著一波,似乎永不停息。
可是程展卻發現,每每在這些江湖麗人同赴雲雨的時候,那女子的元陰卻能讓自己降低慾火,把這些江湖麗人都送上高的同時,程展也能慾海中跳了出來。
雖然心中還有連綿不絕的情火,但是程展卻是臥在那一堆粉腿玉臂之間,看著這滿屋的麗人臉上一副滿足之,以一種又愛又恨的眼光看著自己,他強自控制住自己的慾望,大聲說道:“我是程展!也是你們的男人,下面我們該幹些什麼?”所有的女人都低下頭去,解鳳舞嘀咕了句:“我才不是你的女人!”不過看到程展那充滿霸氣的眼神,再想到方才的荒唐,她也只能捉著衣角,這些在江湖上掀起無數風雲的不凡女兒,現在都變成了一群綿羊,就連衛王妃袁雪衣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程展那健壯的體,臉上紅一片。
她嬌滴滴地說道:“既然是你地女人了,那便嫁雞隨雞,你到哪去,我就跟到哪去?”
“不成!”七巧魔手謝慧靈的抗議聲很小,幾乎被程展突視了,程展只是在她嬌上捏了一把,她就發出一聲嬌美的抗議,低著頭說道:“你這麼霸道,就依你吧!”她們雖然眼比天高。可是在這司馬鴻的情慾折磨之後,什麼稜角都已經磨平了。在剛剛破身之後,哪有膽量與程展作對。只能任由他擺佈。
倒是慕容世家的大小姐說了一句:“夫君,跟我回家去……”程展倒是夾住她的嘴巴說道:“嫁夫隨夫,你還想讓我當這個上門郎啊,你們慕容世家還沒有這個資格!”連慕容世家都沒有資格。何況是別人,旁邊衛王妃袁雪衣說了一句:“咱們夫君倒是荊州很有名的世家之主!”程展接過她的話頭說道:“也做過徵南將軍,家裡也有著百八十萬貫的家產,幾萬人的部曲家兵,只要你們跟著我回竟陵去,都有你們地份!”錢和權力永遠是男人征服女人的利器。
江湖女兒。本來就是湖海飄萍。居無定所。要知道江湖上地俠侶雖多,可是最終結成恩愛夫的卻少之又少。江湖仙子最好地結局恰恰是:“老大嫁作商人婦”。
現在天上突然降下這麼一個金龜婿來,雖然說很多不足,可是光憑著這家底,在外面包幾十個俠女都不成問題,這些江湖麗人都有些眼睛發亮的覺。
她們當中,本錢最雄厚的也不過是江南慕容世家,號稱數百年名門,武林四大世家之一,可不過霸佔了些田土,養了些門客,真正的門閥只要動上一手指,就能把這些武林世家打得不過氣來。
她們更不敢說話了,她們只能用一種嚶嚀地聲音代表同意。
除了她們的聲音之外,程展還看到光緻緻,七個一絲無掛的絕女子任由你玩,這地面上落紅點點,正是他今奮戰的結果。
只可惜除了這些以後,還有那陣陣廝殺聲。
這一次夜襲長安大獄,竟是規模空前,以長安大獄的上千人馬,外加動員而來的大批兵力,苦戰了將近一個時辰,依然是打得難分難解。
程展並不知道,這長安大獄地死士營,司馬鴻地兩張王牌之一,已經發動了叛亂,上百名死士把負責訓練他們地教官全部殺死,裡應外合,把守軍打得暗花水。
他只是暗暗竊喜,經過這麼久的奮戰之後,居然還混水摸魚地機會,他舍地說道:“都給為夫穿好衣服,跟為夫殺回竟陵去—這些江湖麗人連帶著衛王妃才發現自己光盡洩,當即大生羞意,還好後面的小間還備著一些換洗衣服,倉促之間,她們只能隨便披上件衣服。
至於程展,他的衣服雖然被司馬鴻成了布條,卻是最舒服的一個,旁邊慕容世家的大小姐手忙腳亂拿來了幾件男子衣服說道:“妾身慕容碧侍候夫君更衣!”她是一心坐定了大婦的位置,只是這嬌滴滴的小姐,哪有替女子更衣的經歷,只得拉住曾是已婚婦人的解鳳舞,四隻玉手小小翼翼地替程展更衣。
而袁雪衣則是輕輕地替程展捶背:“夫君辛苦了!好好歇息著,等會才有力氣殺出去!”穿上衣服,這些女子則有著另一種至美,特別是玉體初憐的江湖女兒,眉宇間帶著幾分羞澀幾分期盼,眼含水,只是步履間終究有些虛浮。
程展也憐惜她們剛剛破身,又知道袁雪衣是大家閨秀,不通武功,當即走在最前面,大聲說道:“你們好生照應雪衣,我走在最前面!”那邊清水幫的幫主,看了兩旁這麼多江湖麗人,不由幽怨地嘆息了一聲,然後才說道:“夫君中,這後面還有一個秘室……”程展看了她一眼,突然想到自己還不知道她名字,當即牽著她的一雙玉手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她也算是混黑道的人物,雖然在破身之後很不適應,這時候卻變得落落大方起來:“奴家叫寧傾城……”她的姿,在這些江湖麗人之中,真算是最美的一個,確實有傾國傾城之貌,程展也刻意把她留到了最後,她利落地說道:“夫君,在後面的秘室之中,倒還有一對女子,武功可能十分了得,司馬鴻是請動了徐瓏月徐仙子才暗算了她們!”一聽到徐瓏月的名字,這群女人已經炸窩了:“這該死的婆娘!千萬不能放過她!”
“沒錯,沒想到我解鳳舞明一世,竟是錯了這麼一條美女蛇……”她們原來是江湖上的飄萍,若不是徐瓏月暗算,司馬鴻怎麼能暗算得她們。
寧傾城幽怨地說道:“她們被單獨囚著,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歷,奴家是偶然才發現,妾身方才探查過了,這一次她們是因為來了月信……”說到這,她好生委屈,她一向是個自強自立的女子,好強得很,這清水幫的基業也是她一手創立的,結果落到司馬鴻手上生不如死,清水幫也音訊全無,想必是散了。
接著她又失身於程展,雖然說是個好夫君,可是看著要同這麼多女子同侍一夫,她便是滿腹的幽怨,不願意程展身邊再添人了,只是她又不願意那對女子繼續蒙塵,只得繼續說道:“夫君能不能帶她們走?”程展點點頭說道:“你們照應她們和雪衣,手的事情有我!”他心頭情火高熾,但是這一陣歇息之後,體力恢復了五六成,只要不碰到司馬鴻這變態,脫身而出的希望甚大。
那兩個女子也是絕,間佩了對長劍,仍是身中毒,渾身無力,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欠奉,只是程展現下無心替她們解藥,由恆山派那對師姐妹抱著往外走去。
這突圍的經歷意料之外順利,沿途到處有廝殺過的跡象,光是屍體就不下百具,有些地方屍體都壘成一座小山了。
程展膽大心細,他聽得左前方廝殺聲陣陣,當即說道:“往那去,想必是語冰她們來劫獄了!我們和她們會合便是!”只是聽到“語冰”這兩個字,眾女面都不怎麼好看,就連兩旁的屍體都顧不得了,剛想追問,就聽得前面的廝殺聲突然劇烈起來。
“殺啊!殺啊!”
“殺光他們!”
“你們這些叛匪!”
“殺死他們!”約莫百多步外,就有兩隊人在那裡劇烈廝殺著,火併著。
獄卒們正在節節敗退,袁雪衣她們顧不得那麼多了,她們說道:“我們走!”程展走在最前方,他手持短劍,就想要與獄卒拼個你死我活,只是他往劫獄眾人中瞄了一眼,當即一個冷戰,轉身就跑。
正文第230章奪愛展走在最前方,他手持短劍,就想要與獄卒拼個你死他往劫獄眾人中瞄了一眼,當即一個冷戰,轉身就跑。
他身後的一幫女兒還沒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但是看到程展開跑了,只猶豫了一下,也跟著他往回轉進。
謝慧靈還沒搞清楚是怎麼一回,邊跑邊問:“怎麼了?來了對頭!”程展還沒有答話,就聽得有人驚雷般的怒吼:“程展!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給我殺啊!”
“殺啊!殺啊!”
“跟我上去殺了程展這隻小狗!”身後一陣驚天動地的怒吼,獄卒本來就是招架不住了,現下更是潰不成軍,被他們面前的百多名兇徒和幾十個犯人的聯軍打得落花水,許多人一轉身就跑。
這為首的一個青年更是怒目圓瞪,死死地盯著程展的後背,眼睛都要噴出火來了。
他倒與程展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有奪之仇,他手起刀落,動作迅猛無比,連殺三名獄卒,然後順路追了上去:“小狗,許某殺了你!”程展一邊跑一邊向謝慧靈說道:“我可不是怕了他,只是不願意去打擾別人罷了!”正說著,那邊天衣教主許曇已經領隊追了過來:“別跑!有本事別跑!”雖然有好幾個不會武功的女子拖累,再加上一堆剛剛破身的女人,可畢竟有著獄卒替程展當狗灰,程展跑得還是蠻快的,已經把許曇拉下了一段路程了。
他可不是怕了許曇,連人家的未婚都睡了,還正式收入房中,見了這戴綠帽子的天衣教主又有什麼好怕的,只是受了這麼多弱婦的牽累。再加上人家畢竟曾是唐玉容的未婚夫,總得給幾分香火情。
只是他剛跑了幾步,就聽得前人謝慧靈尖叫起來,然後一個形若鬼魅的男人奔了出來,長劍一揮,直襲在前頭地謝慧靈。
謝慧靈和解鳳舞都是當年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特別是謝慧靈還有一個“七巧魔手”的名頭,名頭堪稱天下第一女魔頭,這武功可不能小視,玉手一揮。纖指拂動,漫天都是掌影。
這人渾身是血。行動幾乎不可捉摸,冷笑一聲:“賤人!去死!”以謝慧靈和解鳳舞的武功。竟不是這血衣人的對手,只覺得他快如閃電,形如鬼魅,大開大闔。攻勢如,才三招二式,已經處於下風了。
“司馬鴻!”眾女驚呼一聲,已經認出了這個大仇人:“袁姐姐,你們照顧兩位姑娘,我們併肩子上啊!”她們把司馬鴻恨得咬牙切齒。一撿到機會那就不客氣了。當即全都衝了上去。只可惜沒有兵器。
司馬鴻渾身是血,方才與死士營一戰他受傷頗重。只是看到自已這麼多獵物都跑了,那當真是要氣炸了肚子。
“賤人!都給我去死!”原本以謝慧靈、解鳳舞的想法,以她們在江湖上的名頭,以六攻一,不說是一個司馬鴻,就是一對司馬鴻也能給解決了。
可實際卻是完全不同,只見道道勁風拂面而來,她們險象環生,雖然說是剛剛破身,手上又沒有兵器,可也不能這麼三招兩式就被壓著打,毫無還手之力。
司馬鴻簡直就不是一個人!他完全超越了一個武林高手的極限!
他的力量、速度和技巧完全超越了人的想象,謝慧靈嬌連連,不得不承認,她們六女,即便是處於全盛狀態,又是手持利害兵器,仍然不是司馬鴻地對手。
那邊程展見到六女陷於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