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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向程展建議道:“阿展。見一見為好!多一條關係,就多一條路子!再說了。司馬鴻派人上門來,肯定是有所企圖。瞭解瞭解也好!”程展點點頭,他說道:“那你們都退到後面去,梅香,你也退到裡間去!聽話!”只是他還是不明白。衛王司馬鴻到底是因為什麼才來聯絡程展。

李縱雲領了一個戴著面紗的黑衣人走了進來,又趕緊退了出去,他和鄧肯等幾個幢主親自在外面看守著,絕不敢走漏了半點風聲。

程展一拱手,然後客氣地說道:“這位先生……”這黑衣人卻是笑了,他掀下了面紗。好聲好氣地說道:“程公子!”程展一眼就認出眼前這人正是衛王座前武功最為深地遇家逢。只見他相貌俊美。有若處子一般,可是渾身始終是帶了些太監的陰柔味道。

可是程展本不敢小瞧這個遇家逢。這個遇家逢在衛王司馬鴻座前不僅僅是以武功最最深著稱,而且司馬鴻在播郡諸役,遇家逢始終是緊隨司馬鴻身後,立下了無數汗馬功勞,甚至有一役斬殺播郡亂軍上百人的紀錄。

不過司馬鴻之所以派遣遇家逢來同程展聯絡,也是有他自己的考量,遇家逢不但武功極高,而且能獨當一面,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在衛王座前,他與程展的關係最好。

程展也是格外客氣,他老老實實地說道:“是遇大人啊!旁人若來我這,我肯定不假以言,可是遇先生來,卻與旁人不同!”遇家逢也同程展有些情,他笑著說道:“所以衛王殿下專門挑我同程公子見個面,談些事情……”他又是微笑道:“程公子可是投效了趙王殿下?”程展點點頭,卻沒說話。

遇家逢臉上也沒有半點動靜,他淡淡地說道:“大家各為其主啊!我也不是來勸說程將軍的,只是趙王殿下確實不是個好處事的人物!”只是遇家逢並沒有得到衛王司馬鴻被重新起用的消息,否則他現在的桿肯定要硬得多,他是出成都不久就被司馬鴻派來與程展聯絡,他繼續說道:“程將軍信與不信,畢竟在自己心中便是!只是我在衛王座前,與趙王殿下鬥法多年,對他地習瞭若指掌……”程展也是聽說過這位趙王殿下的一些醜事,雖然司馬鴻是個瘋子,可是這位殿下有時候卻象是個蕩子,做事欠穩妥,他點點了頭,然後說道:“遇先生,衛王殿下面前,請替我留條路子!”遇家逢見目地已經達到,便笑了:“那好!以後我們之間多多聯絡,咱們衛王殿下現在也是後悔得很!”他繼續說道:“都是李光克進的讒言,以致我們之間起了誤會和衝突,可是現在衛王殿下失勢,正是合作地好時機!”腳踩兩條船,才是男人的最大夢想,程展當即拍板道:“有什麼事情,遇先生只管說上一聲,只幫得上忙的,我一律幫忙!”遇家逢還是很平靜地說道:“程將軍,這次除了來與你聯絡之外,還有一份厚禮想要相贈!”程展小吃了一驚:“厚禮?”遇家逢淡淡地說道:“厚禮!你也知道,衛王殿下走得十分匆忙,許多事務末能善後!”程展聽出這其中的味道了,原來司馬鴻是以厚禮來收買自己啊!

雖然是往火坑裡跳,可是他一向膽大包天,一聽到這話反而竊喜道:“衛王殿下如此厚愛,那真是要謝衛王殿下了!”他覺得今天晚是走運了,那邊柳胖子、雷凡起和馬勝傑剛送來一個大禮包,那邊趙王殿下又一份高官厚祿,而現在司馬鴻又送來了一份厚禮。

遇家逢卻說道:“雖然說是厚禮。可都是些零零碎碎地東西。衛王殿下走的時候,把大件的物事都帶走了,只剩下些不怎麼起眼的東西!”可不怎麼起眼地東西,都是份厚禮,衛王司馬鴻看不上沒帶走地東西,在程展眼裡也是寶啊,他熱情地說道:“沒事!沒事!遇先生就把我當一個收破爛地打發了便是!”遇家逢話鋒又變:“我還沒見過能收上百萬貫地破爛王了!”

“上百萬貫?”程展大吃了一驚:“當真有這麼多?”原來是司馬鴻在成都建立的幾個大型倉庫,庫房什麼物資都有,從武器到糧食一應俱全。全是司馬鴻以種種不法手段巧取豪奪來地,只是他倉促出發。這些庫房就成了無主地物事。

雖然可以派人去善後處理。只是這益州已經是司馬平的地盤。善後處理的結果只能是全進了司馬平包不說,善後的人員還得受一通罪。

遇家逢說道:“別小看這麼幾個庫房。隨便打開一個庫房,就能稱一稱成都富豪了!只是這些庫房地東西都不怎麼幹淨。而且出手要快。等趙王殿下回過味就不成了!”風險越大,回報越高,程展笑了,他笑得很燦爛:“我想趙王殿下也是不會把這些零零碎碎看在眼裡地。咱們當下屬地替他解決掉這些東西。他還不知道有多麼高興了!”遇家逢知道自己這一趟沒白來。當即把庫房地詳細情況一一告知。準備告辭:“以後咱們之間多多聯絡,多多協商。自然虧待不了程兄弟!”—在臺上趾高氣揚,下了野反而是謙遜萬分,甚至還花了這麼大地本錢來收買自己,程展一想到這裡,也是得意得很。

只是得意歸得意。程展把遇家逢送來地鑰匙握得緊緊。對著司馬瓊和夏語冰說道:“沒想到司馬鴻這瘋子居然送了這麼一樁大禮過來。倒是有趣得很!”一想到自己今晚上的遭遇,程展就有說不盡地得意:“不過這筆生意這麼大。全部吃下是不是有點困難,要不要分一部分給柳胖子他們!”畢竟人家柳胖子也是送了一份厚禮給程展,只是司馬瓊有自己的想法:“人多嘴亂,還是咱們吃下來為好!再說了,咱們與衛王有聯絡地消息,千萬不能傳出去!”程展點點頭,眼下擴充兵馬地本錢大致是有了,這一次來益州可真沒白來啊!

他當即點點頭道:“好!這本來是手快有手慢無的事情,咱們吃相或許難看點,可這甜頭都是自家地!”夏語冰和司馬瓊都覺得程展的意見很對,就連雨梅香也點點頭道:“爹爹說得好!”只是說歸說,雖然司馬鴻是許以甜頭,可是程展卻覺得這件事情有些難辦,他們畢竟不是本地人,想要銷贓,首先得有人頭,只是程展既然想獨,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他當即召集幾個心腹幢主,把這件事摘頭去屬,挑了最核心地部分說了:“你們地嘴都嚴點,千萬別讓姓鄭地和姓茅還有姓袁地知道!”雖然同是幢主,可是卻是親疏有別,程展依賴的還是自己地子弟兵,幾個幢主都答道:“將主說的極是,這等好處是咱們沈家千辛萬苦才謀劃來的,與他們沒有什麼關係!”季退思見程展心情極好,又多說了一句:“將主吩咐下來地事情,屬下一定盡力去辦!”程展看了他一眼,然後又說道:“這一次可是大買賣,手指縫漏過幾滴油,恐怕都夠普通人家吃上一輩子了,我也當沒看見!”他說道:“可你們千萬別給捅漏子,也別作太過份,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客氣了!”他這麼一說,幾個幢主心裡都有底了!

鄧肯又多說了一句:“將主,咱們既然獨,那麼什麼時候行事?”程展當即乾脆地說道:“今晚上,就今晚上!可惜卻缺個地頭蛇來協助咱們,到時候再看看!”他猶豫著是不是把江戰歌拉進來,只是江戰歌在成都城的實力也很弱,只是突然知道他猛然想起了一個人來了。

“咱怎麼把便宜師孃給忘記了!”峨眉派雖然全是女子,可確實是地頭蛇啊!她們在川中的勢力首屈一指,如果和她們合作,似乎是雙方各得所需。

何況峨眉派的鏡衣師太位列四大神尼之列,程展仰慕已久,正想找機會見一見。

幾個幢主聽程展吩咐完,就接過程展遞來的鑰匙連夜動手了,他們手上有正規軍,要佔據幾個庫房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只是被這兩樁事情一打攏,這夜已經很深了,程展就準備回房歇息了,那邊司馬瓊卻一看到程展就說道:“明天我就回竟陵了!”程展又吃了一驚,夏語冰替他問道:“阿瓊,不和阿展多呆些子?”司馬瓊:“有這麼大地變化,我得親自去通知知慧她們,這些事情外人是不好知道地!再說了,竟陵還有一大堆地事情在等我!對了,阿展,那個王啟年已經成了我們的耳目,我給了他一筆款子,讓他回長安城活動!”程展剛想挽留司馬瓊,雨梅香已經竄到他地身上跳來跳去,臉上高興得很,只是一下子又黯淡了下來,她對著司馬瓊說道:“姐姐,我把爹爹分你一點點好不?”程展苦笑不得,正這時,卻聽得窗外有人說道:“程公子,果然是好興致啊!”竟是又有貴客光臨了。

正文第167章再繼前緣展卻是神情大變,這來的主顧可不是什麼信男善女!

司馬瓊還好些,夏語冰一聽到這聲音,當即握緊了間的銀劍,程展一咬嘴,當即正聲道:“徐仙子!您光臨寒舍,不知有何貴幹啊!”徐瓏月的聲音很動聽:“程將軍,只是有點小事想請你幫忙!”程展卻是苦笑,他的居處戒備森嚴,在外圍足足有兩隊親兵護衛著,可是這徐瓏月居然還是神不知鬼不覺地摸了進來!

一想到徐瓏月,程展就有許多火氣,可是火氣歸火氣,客氣歸客氣,他剛想應付過去,就聽得窗外又有女人說話:“阿展,徐仙子這一次是有緊要的事情找你幫忙,你就快點幫忙吧!”這聲音居然是蘇惠蘭說的,她的聲音有些著急:“好阿展,幫幫忙!”原來徐瓏月不是潛伏進來,而是通過蘇惠蘭的關係光明正大地走進來的,只是誰都明白,她與衛王司馬鴻有勾結,現在趙王司馬平已經控制了這益州,怎麼她還是膽大包天,竟敢公然來見程展。

只是一聽到蘇惠蘭的聲音,程展的心腸沒來由地軟了下去,他揮揮手,示意把徐瓏月請進來。

徐瓏月穿了一身勝雪白衣,渾然有若仙子一般,蘇惠蘭望著她的眼神都是無盡的痴,程展相信,只要徐瓏月說什麼話,蘇惠蘭都會相信。

很顯然蘇惠蘭早已經被徐瓏月洗腦過了一遍,她現在只是一個狂熱的追星族,她替徐瓏月說著好話:“阿展,你快點來幫忙!”蘇惠蘭的眼神卻是十分熾烈,在程展的眼裡,此時此刻的她,確確實實只是徐瓏月的影子而已。

但是程展的目光卻集中在被徐瓏月牽著的那個女子身上,程展認得這個女人!

因為她是唐玉容。那一晚地經歷程展怎麼也忘記不了!

他在心底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這段關係,就連他也不知道如何善後,他只看到唐玉容面紅,細膩的玉頸帶著一種粉紅的顏,眼神帶著淡淡的,若不是徐瓏月牽著她走,恐怕已經趴在地上了。

現在她沒穿那套誘人犯罪的嫁衣,只穿了一件常的青衣,有若一個尋常女子一般,神總是有些幾分黯淡與失神。甚至有些對程展視而不見,只是她注視徐瓏月的時候。眼裡卻多了一種,那就是信任!

程展又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她受的打擊太重了。新婚之夜莫名失身,丈夫亡命天涯,即便對於一個江湖女兒來說,也是無法承受的打擊。

蘇惠蘭這時候卻成了徐瓏月的影子。徐瓏月甚至還沒有說話,她已經把前因後果給說出來了:“阿展!玉容姐姐中了毒,瓏月仙子說只有您這裡有解毒,所以阿展你一定要幫幫玉容姐姐啊!”這個蘇惠蘭啊!怎麼徐瓏月說什麼,她就信什麼啊!小心象唐玉容被徐瓏月賣了,還幫徐瓏月點錢啊!

唐玉容低下頭去。徐瓏月卻是以極具知地聲音對著蘇惠蘭說道:“小蘭。你回去吧!程公子肯定會幫玉容姑娘解毒!”蘇惠蘭對徐瓏月有著無盡的信心。她一聽這話當即歡呼起來:“好地!阿展,一切都拜託在你的身上了!”當她雀躍般地跑出去地時候。徐瓏月臉上很難得出現一絲笑意:“這個小丫頭,教了她一點小戲法,就得意忘形到這個程度了!”司馬瓊以十分銳利的眼神看著徐瓏月,在她的眼裡這就是一個標準的罪人,對於徐瓏月地真實身份,她已經有幾分把握了。

但是為了程展,她必須容忍,但為了程展,她必須萬分警惕這個女人會玩出什麼新花樣!

在雨梅香的眼裡,徐瓏月同樣不是一個受歡的客人,她第一時間就躲到程展的披風背後去了,背對著徐瓏月,渾身哆嗦個不停。

至於夏語冰,她只是按住了銀劍,等待著程展的指令,而程展只是微鎖著眉頭。

徐瓏月牽著唐玉容繼續朝著程展走來,她笑著對著程展說道:“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