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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貴客玩膩了你們的這位教主夫人!不,現在應當尊稱您一聲教主了!”許利劍一聽這話,當即是合不攏嘴,他笑呵呵地說道:“多謝徐仙子謀劃!多謝徐仙子謀劃,這都是徐仙子的功勞!”他已經對聽雨軒死心塌地:“從今往後,有什麼大小事務,徐仙子只需要吩咐一聲。我們天衣教風裡來,火裡去,萬死不辭!”徐瓏月需要的就是這種冤大頭,只是她俏臉如花,自有一種聖潔:“我們聽雨軒決斷天下大勢的走向,不需要你們冒著天大的風險,只需要你們在辦事的時候,多盡點心力就是!”只是許利劍卻想到了一件難事:“徐仙子,現在我們天衣教在香花街總教已經被官府查封了,這……”徐瓏月笑了:“這有什麼難地!不費吹灰之力!”確實是不費吹灰之力。天衣教這一樁劇變,司馬鴻在其中得利極多。特別是唐玉容和許曇在鹽市上的投資,現在無論勝敗如何。這最後的收益只能進了司馬鴻的包了。

許利劍的臉都笑成麻花了:“那好!那好!徐仙子在其中作,自然是需要銀錢的,在下已經叫人準備了一千五百兩金子用來打通關節!”徐瓏月毫不客氣地全額接了過去,許利劍可是下了大血本。現在他已經掌握了整個天衣教,只要官府承認他的位置,這天衣教的江山就傳到他的手上了。

他自欺欺人地想道:“不管如何,都是姓許坐江山便是!”程展揹著雨梅香,和夏語冰一起十分鬱悶地走回了自己的宅子。

天氣很熱,他卻披了一件雪地披風。剛好裹住了雨梅香那驕人的身材。雨梅香這回沒撕衣物。她只是眨著閃亮地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四處。

大夥兒只是有些好奇地看著程展背上的雨梅香。只覺得這個小女孩倒是可愛得很,渾沒發現那袍子之下地真實,這也讓程展鬆了一口氣。

雨梅香淘氣得很,她就象一個小妹妹那樣地程展背上動著不停,一對玉手也在袍子裡亂摸,若不是程展囑咐過了,她說不準還有什麼驚天動地的舉動。

她的豪緊緊貼著程展的後背,隔著衣物,程展也能覺她火熱而傲人地身形,不過程展的心底只有憐惜之意,一想到能重新見到雨梅香,他的心情突然好了些。

夏語冰看見程展還是有些鬱悶,她優雅地笑了:“有什麼好氣的,昨晚上還不是你佔了便宜!”程展言又止,最終還是說了一句:“可是你的解毒……”夏語冰轉身輕輕地抱住了程展,在他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吻:“死小賊,能和你在一起這麼多時,我便心滿意足了!”程展牽住了她地手,反手又在雨梅香地部上拍了一記,笑道:“不管什麼樣!我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地,我想我有辦法讓徐瓏月那騷貨把解藥拿來的!”他覺得一切都雨過天晴了,有身邊這麼多美嬌娘,又有什麼大不了地!

至於這個仇,他總是會報的!

昨晚程展一夜未歸,司馬瓊雖然得了個簡短的消息,卻也是一夜未眠,卻看到程展揹著個可愛已極的女孩回來,當即啐了一聲,只是看到雨梅香那閃亮的眼睛,當即是眼睛都直了,她叫道:“這是哪家的女娃娃啊……”雨梅香見到家了,當即鬆了一口氣,輕輕地說道:“爹爹……那她是我娘嗎?”程展苦笑了一聲,那邊司馬瓊卻終於認出了雨梅香:“梅香,你回來了?”自然有許多零零碎碎的話兒要講,程展也訴了一通苦,最後責怪地說道:“梅香,你這段時間跑哪去了?”雨梅香低下頭,沒有說話,只是大大的眼睛已經滿含著淚水,扔開了程展披在她身上的袍子,程展當即慌了:“別哭!別哭!我家的梅香最好了,千萬別哭……”可是雨梅香的淚水怎麼也止不住,那當真是哭得雨打梨花,看到這個一個小女孩哭得如此傷心,程展都不知道如何處置才好,倒是夏語冰和司馬瓊有些哄孩子的經驗。

只是程展越關心她,雨梅香哭得越發注意,看著她那趴在牆頭哭個不停,程展本沒注意到她那對驚人的豪,還有雪一般的肌膚,他只有無盡的憐惜。

“好梅香……好梅香……”程展只能許願了:“你要什麼,爹爹都給你便是!”一聽到這。雨梅香的哭聲終止有些停了,她猶疑地問道:“真的,爹爹?什麼都可以?拉勾!”

“拉勾!”看著雨梅香破泣為笑,程展和夏語冰、司馬瓊開心得不得了:“拉勾!”雨梅香仍是淘氣地緊緊地摟住了程展,在他身上竄來竄去,開心地說著一些傻話,司馬瓊看見程展把這邊的事情處置得差不多了,突然說了一句:“昨夜這徐瓏月倒是折騰得厲害,只是她地來歷,我已經有點數了。她猖狂不了多久了……”正說著,外面的親兵突然叫了一聲:“將主。雷凡起將軍來訪!”話音剛落,雷凡起已經風風火火地闖了出來。連聲說道:“程老弟,老哥來看你了!還有馬兄弟也來了!”只是他臉很快變得難堪了,雨梅香在程展身上竄來竄去的情形,再加上那除了關健部位只有幾點布片的完美身形。讓他看得發呆,雨梅香經歷了這一番風雨之後,倒是學聰明瞭,她當即抄起了那件白袍,躲到被子裡去了。

—馬勝傑卻是在讚歎不已,這竟陵沈家果然是竟陵沈家啊!隨隨便便帶來的美人犬素質都是這麼高。瞧這身材。瞧這……

馬家是一個已極的世家。馬家人從骨子裡都著一種亂的氣質,馬勝傑居然因為這而對程展表示敬意:“程將軍。好氣魄!竟陵沈家果然是名不虛傳!”他又看一眼提銀劍的夏語冰,還有穿了身捕快服的司馬瓊,越發佩服起來了:“程公子,咱們兩家都是世家大族,應當好好親近親近便是!您前次說要和兩位夫人商量商量,不知道商量得如何了!”程展這才想起,前次馬勝傑向他提出借錢的事情,結果程展含糊了過去,這一回程展仍然想找一個藉口推託過去,可是馬勝傑這一回卻是不容程展有任何推託地機會:“程將軍,咱們兩家向來就有好情,聽馬安說,在荊州他也頗得你照顧,還同貴家的司馬伕人有生意上地來往!”司馬瓊聽他說到自己,當即微笑道:“不過是些小買賣,我們幫忙照應照應!”小買賣?關中馬家和南楚家進行大規模的軍火和戰馬走私,就是這個女捕快來負責保護地?馬勝傑不由多看了了幾眼。

他這才知道,眼前這個英姿颯颯的女捕快就是馬安讚不絕口的司馬瓊,天下第一女捕快,這程展真是好品味,他帶著動說道:“兄弟這是來借款了,可是也不是空手套白狼,把程公子想要的抵押品也給帶來了!”

“什麼抵押品?”程展怕地就是馬勝傑空手套白狼,一聽說有抵押品,當即是膽氣都壯了:“兄弟手上還有筆款子,兩位兄長只管開口!”馬勝傑可是笑了:“這戰場廝殺,您最缺的是什麼?”程展一拍大腿,脫口而出道:“關中馬家果然是關中馬家,有多少戰馬?”馬勝傑笑了:“家裡原本是想借這次大戰的機會,運些戰馬來益州售賣,可沒想到這戰事已經結束了,司馬鴻搞得過份!現在我們手上連現金都沒有了,沒了翻本的機會!”馬勝傑繼續說道:“都是我們關中馬家心挑選的健馬,戰馬、馱馬、挽馬、騎乘馬、預備馬一應俱備,就看程將軍有沒有興趣!”他特別加了一句:“既然是朋友,咱們在市價上打三成折扣便是!”程展明白了,這馬勝傑是想盤活資金啊!只是一聽到這戰馬,他就想到自己收藏的那五百具騎兵裝具,他原本是購置不起這麼多戰馬,所以到現在騎兵也不過百餘之數,但是現在有了戰馬,又有了騎兵裝具。

他地心都火熱起來了,他已經看到自己地重騎兵馳騁縱橫地場面了!

他很乾脆地說道:“好!兄弟手上有的是銀子,只要有好馬,咱們當場拍板就是!”馬勝傑格外痛快,他想拉攏這竟陵沈家,當即是說道:“好!這一次帶到益州來地,計有戰馬千匹,馱馬、挽馬、騎乘馬、預備馬一共九百匹,總共一千九百之數……”他稍稍猶豫了一下:“程公子真心想要的,十萬貫拿走便是!不是兄弟開了個高價,這些戰馬都是咱們馬家在關中心調教過的,絕對是一等一的健馬!”他眼下急待巨資翻本,可是一時間週轉不開,而這一千九百匹軍馬雖然值個十五六萬貫的市價,可是戰事已平,如果把這些軍馬當民馬賣,那一匹只能賣出個三十貫上下,離馬勝傑的要求還遠著。

程展點點頭:“好!兄弟這就給你想辦法週轉個十萬貫出來!不過我得先看貨!”

“好!”馬勝傑點點頭道:“程公子夠痛快!以後您如果還需要軍馬,只管來找我們馬家!”他們馬家是天下間最大的馬商之一,甚至可以向南楚走私大批的戰馬,司馬瓊不由笑道:“那合作愉快啊!”這筆買賣就這麼敲定,程展這可忙開了,馬勝傑的一千九百匹軍馬他全部要驗收過一遍,而且這一千九百匹軍馬所配備的馬具都是天價,他又想辦法找來江戰歌,讓他幫忙火速籌措十萬貫給馬勝傑。

鹽市被司馬鴻完全凍結了,這不符合江戰歌的利益,因此他也千方百計替程展籌措,再加上程展想辦法來一筆款子,總算有讓馬勝傑和雷凡起有了翻本的本錢。

而柳胖子則更乾脆,他挪用了軍餉趕了過來,明天就是割的時候。

他們一齊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們才是最後的勝利者!”正文第161章波瀾再起過在程展的眼裡,他們這些人所作的行動簡直就是螳本沒有任何勝利的希望,他們辛辛苦苦了這麼多天,可是每個人籌集的款子也不過是十幾萬貫,拼湊起來總數也不過是五六十萬貫。

五十六萬貫,在普通的商戰之中能決定一切的勝利,能讓最清廉的官員為之心動,能讓最貞潔的少女瘋狂,但是在這種宏大的商戰之中,簡直就是九牛一

程展早就聽說過了,司馬鴻查封的資金總數達到恐怖的千萬貫以上,名義上是凍結,這筆資金是拿來發全軍的犒賞,但是他隨時都可以動用這筆資金。

現在司馬鴻可是遊戲規則的制定者,和他玩,怎麼死都不知道!

就連柳胖子和雷凡起都有些風瀟瀟兮易水寒的味道,可是他們已經另無選擇。

一個輸光的賭街主,除了翻本就另無選擇了,雷凡起嘴巴動了兩下,最後還是沒有說話。

他知道程展買下了價值十萬貫的軍馬,雖然不是傾家蕩產,可也是元氣大傷,手上的機動資金剩不下多少,現在他正指望著司馬鴻的重賞。

畢竟程展這千數百匹軍馬雖然是吃素,可是卻給程展帶來非常大的經濟壓力,憑藉他自已的軍費想供養這上千騎兵,五百具裝鐵騎純屬作夢。

即便他在竟陵有許多產業,但也不夠這巨大的開銷,眼下他既有一支江陵水軍,軍中統共又有兩千餘匹軍馬,比例奇高,支用奇大,他就寄希望這個“首功第一”。

按照司馬鴻的承諾,平播首功第一者要以“王候之賞”,程展在收復自井和攻佔海龍囤兩役都是響噹噹的首功第一。一想到這一點,程展就覺得自已有底了。

他們竟陵沈家是荊州名門,曾出過一位皇后,如果再個王候回來,想什麼撈錢就怎麼撈錢,見了太守大人都能橫著走。

只是他並不知道,現在司馬鴻正在算計著他的功勞。

他瞄了李光克一眼,然後輕瞄淡寫地說了一句:“程小將軍,倒是難辦得很!收復自井他是首功,攻佔海龍囤他又是首功第一……只是……”他的言下之意很明顯。程展雖然立了兩項殊勳,可是在平播之役中他只有功勞沒有苦勞。而且部隊幾乎沒有多少傷亡,如果把程展列為平播首功第一。恐怕是會有很多不服。

正所謂功高難賞,李光克已經聽出了司馬鴻的言下之意了,程展既然功高難賞,那麼就乾脆徹底打壓一番才是道理。他順著司馬鴻的口氣往下說:“這位程小將軍確實立了些功勞,可要我想了又想,卻有這麼一個疑問,他是在誰統率之下,立了這些功勞……”他當著司馬鴻的面大拍馬,卻說到了司馬鴻地心底裡去了。連聲說道:“倒是有些道理!有些道理!”他手一揚:“你繼續說……”李光克暗暗得意。程展與他們兄弟恩怨很深。自然不願意便宜了程展,他很恭敬地跪在地上。心道:“你便有天大的功勞,老子一張嘴,也能把你說沒了!”旁邊遇家逢看著李光克這般小人模樣,不由啐了一口,結果司馬鴻就是一個白眼,李光克繼續說道:“這首功是誰,最好由衛王爺爺您來決斷!衛王爺爺您想想,您既然送了他這麼一個天大的功勞,他自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