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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唯一的期望只能寄託在程展身上。
一想到這個,她總算能覺到程展身上的熱量,自己的心底也多一絲溫暖。
馨雨的臉又變得紅一片,少女的初夜永遠讓人難忘,這個男人在今天之前只不過是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今天之後可能會在以後會和自己在一張
上睡上幾十年。
何況他是這麼暴,這麼莽撞……
馨雨似乎覺得又牽動了傷處,可那些場景實在太難堪了!
程展滿臉的疲憊,伏在上睡得很香,嘴角不知不覺帶著了一絲微笑,並沒有察覺馨雨的心事。
他並不知道他所練習的那門武功是多麼門,運轉一個周天就要多上一份慾念,只有他這種初學入門之輩才敢運轉幾千個周天,馨雨固然是不堪撻伐,可他自己也疲憊得死。
馨雨依舊用一種複雜的目光看著程展,她只能相信程展,相信程展的諾言:“我不會負了你!”程展始終那句話:“我要把馨雨帶到沈家去!”
“成何體統!”竟陵郡府的書佐程海憤怒地拍著桌子訓道:“這成什麼體統,你是去做人家丈夫的!”程海是竟陵郡府的老人,他本來是個農家子弟而已,在竟陵郡府裡足足幹了三十年,現下鬚髮都白了,對郡府上下的情況瞭如指掌,無論是哪一任的太守,都很重視他的意見。
他和自己的長子程宇不同,十分紅潤的臉總是沒什麼笑容,對上對下都是板著這副臉,發起子來天王老子都擋不住。
馨雨在暴怒之下已經低下頭,不敢對程海的憤怒,程展卻只是牽住了馨雨的手,輕輕答道:“爹,這件事情我決定了!”程海有些出離憤怒了,他甩了甩手:“好啊!你這個娃娃!以為自己骨頭硬了?”
“老子辛辛苦苦幾十年,還不是為你們三個人打算!你如果進了沈家,那是什麼樣的前程啊!我如果有你那樣的出身,怎麼只是一個書佐!至少也能當個主簿了!”程展打斷了他的話,淡淡地說了一句:“這件事情我做主了,我帶個貼心的丫頭去沈家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了,她早已是我的人了!”他轉身看了馨雨一眼:“這件事是我的錯,我雖然年紀小,可畢竟是個男人,要承擔著應負的責任!”
“現在是什麼時候!再過半個月,你就要到沈家去了!”程海的口水都要飛到程展的臉上去了:“現在不能有半點閃失,只要出個意外,人家沈家自然會想辦法來退婚!你給我滾回房去!”
“老爺!老爺!別動怒!”程夫人緊緊拉住程海,柔聲勸道:“老爺!孩子大了,自然不由娘!可展兒啊,你爹可全是為你好啊!”程夫人並不是程宇和程展的親孃,她的年紀比程展的那位未婚沈知慧還要小一些,臉
擦了了一層淡淡的粉,很有些風韻。
雖然說後孃難當,她總算是把兩個孩子拉扯大了,對大兒子和二兒子也蠻照顧,只是程展聽慣了後孃疼愛親生子的故事,對她總有些幾份猜疑。
程海的臉越發沉下去,他第一次發現自己那個稚的次子在土匪中吃過許多苦頭後突然成長起來,但是這不是欣喜的理由:“展兒!這件就這麼擱下了,難道還要沈家上門來退婚?大丈夫何患無
,你先到沈家再說,以後再想著法子把馨雨娶進門來!”程展抬起頭來,望著自己老爹,發現那白髮似乎又多了幾
,心沒來由地一軟,可想起來自己對於馨雨的承諾,心不由硬了起來:“爹!我只要帶個貼心的丫頭去沈家!我在沈家沒個貼心的人,我不願意!”
“這件事應是不應,不在您身上!”程展咬了咬嘴,使出了殺手鐧:“在沈家身上!馨雨必須跟我在一起,如果您
急了,我只有不去沈家了”程海咆哮起來:“你好爭氣!你好能耐!你滾吧,出了個這個家門就別想回來!,爹管不你了!”馨雨急得方寸大亂,她只是抓緊程展的手,雖然這個男人比她還小了兩歲,但這是他全部的依靠了!
程展毫不畏懼望著老爹,他一字一頓地使出每個兒子對付父母的必殺技:“這事我定了,爹您若是不答應,我就去絕食,寧可活活餓死!”絕食,對於每個望子成龍的父母都有巨大的殺傷力,只是程展的如意算盤並沒有成功,結果只是他被足在房中閉門思過。
但這不是最壞的結局,只是閉門思過而已,程展想父親終究還是會心軟了。
他從兩個僕人的口裡打聽到,馨雨現在也被足在房中了,不過沒受什麼委屈,那個胖丫頭很羨慕她的好運氣,看著程展的目光也多了幾份熱切,程展託她給馨雨帶信,她歡歡喜喜地就走了。
既然馨雨沒受委屈,程展自然也很硬氣,他的話擲地有聲:“大丈夫言出有信,我答應馨雨的事情自然要做到,把飯送回去吧!”這中間大哥程宇來過一回,說茅方的招安辦得十分順利,這一次統領大兵的並不是程宇原先所知的陶刺史,而是坐鎮荊州的鄭國公司馬復吉。
鄭國公對於南朝的這次大攻勢非常重視,過段時間還要到竟陵來視察防務,還一再要求一定保證後方的安定。
因此對於第一個主動前來投誠的茅方,太守李大人很重視,很想立個典型出來,還專門請示了陶刺史,結果刺史大人批了一句“千金買馬骨”,因此這安全上沒有問題,據說郡裡還準備給茅方一個意料之外的驚喜。
唯一的阻礙就是隨郡出名的俠侶白馬銀劍從中阻撓,他們和茅方廝殺過十來回,結下無數化不開的怨仇,一再給茅方上眼藥水,只是兩個小俠客能有多大的能耐啊!
天下武功第一又能如何,還不賣與帝王家當走狗啊!
只是程宇走後,程展突然到大半天不吃飯,真有些餓了!
食言而肥?程展不想變成個大胖子,因此他轉了轉念頭,想了想辟穀的法門,重新找出從李石方那洗劫來的贓物,照著那內功法門運行了幾個周天。
只是他已然入門,沒運行幾個周天就已經發現了這內力的害處:“該死!怎麼又是慾火焚身?宮畫兒上果然沒有什麼好東西!”只是自己身上那不勞而獲所得內力他又捨不得拋下,他轉念一想:“哼哼!等咱到了沈家,娶上幾房如夫人,夜夜筀歌便是,這法門也能
進!”只是練功不成,他的肚子越發餓了,房中又沒什麼零食,不由探頭向外瞄了一眼,卻見那個胖丫頭已經轉了回來。
他的眼睛很尖,一眼就看到她手裡似乎拿了些糯米糖,這玩意雖然粘牙可好吃著,口水不自覺就要出來了,雖然想要堅持原則,但嘴裡輕輕地說道:“也給我去買點糯米糖,我給你錢!對了,千萬不要讓老爹知道!”那個胖丫頭笑了:“少爺!沈家已經答應讓馨雨跟你到沈家去了!”程展趕緊打開房門,一把搶過糯米糖,只覺實在是太美味了,他笑著說道:“好啊!本少爺要到四海居去吃上一頓了!”胖丫頭又笑了:“少爺,老爺怕您又惹出什麼亂子,說仍讓你
在房裡,若是跨出房門半步,就打斷你的腳!”程展又縮了回來,他大聲說道:“給少爺我再買點糯米糖去,還沒吃夠了!”後來程展才知道,這胖丫頭帶來的糯米糖就是沈家送來的彩禮中微不足道的一件。
堂堂沈家怎麼會虧待了入贅的程展了,那幾天程展呆在房裡吃遍了天南地北的各種零食,唯一的失落就是見不到馨雨的面,再會還得等到程展的大婚之後。
程展很滿意程家給他的待遇,結婚前一天,送來了十六個漆金的禮盒,那畫工筆法都讓程展沉醉了好久,那僕人穿的衣服也讓程展很有面子。
他還有一點懼意,萬一自已的未婚子沈知慧並不是傳說中那個賢德善良的女子怎麼辦?或者是個有著水桶
圍的中年婦人?
不過看到馨雨跟在自已身後,程展會心地發出一笑:“不管如此,至少還有你!”為了接新姑爺,沈家很是費了一番心思,這天清晨,
親的隊伍就到了程宅。
打扮一新的程展穿上了江南天上居出品的新衣,再披上那條紅鍛子,渾然就是一個翩翩美少年,馨雨看在眼中,又是歡喜又是黯然:“今天的新娘並不是我!”少女暫時忘記她的大英雄,只是牽掛著眼前的少年,這都是命運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