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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08[第四折]「怎麼去了這麼些時候?帕子拿到了麼?」花蓉服侍著小男孩睡了午覺,看見秦玉容走進屋子便問道。
「大概是丟了,沒找著。」秦玉容有些煩亂,「上次我新繡的那塊帕子呢?
拿來給我吧。」
「今兒也沒出去,怎麼說丟就丟了?我得空給你去找找。」花蓉在裝滿了女紅的篋內翻了翻,找出了一塊新帕子,順手拿剪刀把上頭的線頭鉸了乾淨。
秦玉容接過帕子放在鼻前嗅了嗅,淡淡的沒有一絲氣味。
「篋下頭我放了些竹炭,應該沒什麼味道。」
「沒味道就好。」秦玉容有些心不在焉。
花蓉瞧著奇怪,笑道:「夫人可是想官人了?臉上酡紅酡紅的。」秦玉容一驚,拿過銅鏡左右照了照,然後啐道:「這天熱哩,我剛剛趕著從爹爹院子過來,出些汗可不得臉紅呢。倒是你膽子大了,敢開我的玩笑?你是沒吃過鞭子哩!」
「官人出去了好些天,夫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可不是想官人了?」小女婢給秦玉容倒了杯茶,「不過今兒官人也該回來了,夫人抓緊睡一覺,晚上才有力氣伺候官人呢。」秦玉容嗤道:「說不得他在外頭吃飽了回來呢,讓我在上伺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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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官人奴家好想你……」秦玉容伏在丈夫林升身上,翹圓雙如一般上下起伏,泛著紅暈的蛤口與緊密貼合,沒吐,只有黏膩白沫一般的汁從兩人合處不停泌濺而出。平裡白淨可愛的花也摩擦的紅肥腫脹,更不用提那粒此刻痛癢難耐的花蒂。
林升雙手抓住身上美婦的軟膩,從一個方便出力的角度狠狠了幾十記,才在秦玉容膣內盡洩而出。
「娘子今天力充沛,我可受不了啦!」林升仰面摟著秦玉容著氣,他剛回家就被秦玉容推倒在上耕勞到此時此刻。
秦玉容捋了捋散亂的長髮,輕挽了一個松髻,招呼了一聲外屋的花蓉,把早就備好的溫熱清水端了進來。
就算是拿帕子捂著腿間,淡化的水還是順著圓潤的腿子緩緩滴而下。
等秦玉容好好洗過一遍才重新躺回丈夫懷裡。
林升捏了捏婦人鼓鼓的脯:「娘子,我下邊也黏得厲害。」
「喏,清水還在下頭,花蓉沒倒呢,你現在下去洗洗乾淨。」
「釵兒,你替我品品。」林升低下頭咬了咬婦人的紅。
秦玉容給了丈夫一個白眼:「只此一回,你今天也出了大力氣,奴家便賞你一回。」說著低下頭去,丁香輕探,嘬含著那半軟不硬的杵。
林升輕輕摟著婦人的烏髮,雖然丁香裹動作有些生疏,比不得那些煙花小娘的技巧嫻,但林升心裡說不出的滿足舒暢,沒多久就在婦人口中又小了一回。
秦玉容就著茶水好好漱了回口,抱怨道:「那東西味道實在難嘗,奴家讓花蓉湃些梅湯來。」
「靖師這些子在家還好麼?」
「奴家請了夏世兄作靖師的老師,選個好子便能拜入他門下了,」秦玉容道,「而且姐姐也遞了拜帖來,沒幾就要到了。」
「哦,姐夫也來麼?」秦玉容搖了搖頭:「姐夫公務繁忙,不來了,倒是李尚會同他母親一道來。
奴家想著要不再差人去把姐夫一起喊來。」林升思量了一下:「今鬱節先生來了麼?他可有什麼好法子治好父親?」秦玉容搖了搖頭,旋即又道:「今裡夏世兄偕同鬱節先生一起來看望父親,臨走前他說他認得一位名醫,可能有把握治好父親的舊疾。」林升皺了皺眉:「夏世兄?難道是夏世昌?」
「是啊,父親的學生,嘻嘻,你不會還記得以前的事,呷醋吧?」林升捏了捏手中軟綿的香:「你說呢?只是夏御史也算是放得開啊,從前和父親撕破面皮,算是出了大力把父親逐出朝堂。別看他現在升做御史,其實明升暗貶,現在就跑來看望父親明擺著那些人的臉嘛。」地址發佈頁www.91ks.online。
發佈頁2u2u2uwww.91ks.online「那世兄以後的仕途打緊不打緊?」秦玉容問道。
「其實父親現在不過是一個臥的老人,又是夏世昌的老師,於情於理是不打緊的。」林升搖了搖頭。
秦玉容嘆了口氣:「那就好。當年南渡的時候夏世兄為了我們父女三人出了大力氣的,往重了說是有救命之恩。我想父親也不願意連累他在朝堂上受為難吧?」林升驀地哈哈大笑:「我曉得了我曉得了!這一定是官家的意思。夏世昌不但要來,還要幫著,不,最好是治好父親的病!朝堂上那些老狗越是憎恨父親,夏世昌這次越是要治好父親!只有這樣,他才能……才能……」說到這,林升聲音愈發低微。
「官人?怎麼了?」
「你應該知道的。」林升低聲說道,「我之前也抱怨過,也想過父親拖了我的後腿,只能做個小官,現在想想我是多麼不自量力啊。」
「那官人說夏世兄還有機會嗎?」秦玉容似乎明白了丈夫的意思。
「會有的,他才四十歲,就等著看他如何好好給那些老狗們顏看看吧。」林升說道,「尤其是這些年,我第一次想要給夏世昌去上柱香好好祈福他官運亨通。」
「難道官人以前都是詛咒他?」
「那是當然,誰讓他是我的情敵,又比我強呢?」
「官人你好壞啊!」
「哈哈哈……」一大早,秦玉容就被婢女花蓉喊醒了。
「夫人,起來啦!夏御史在外候著呢!」花蓉打了半面盆清水進來服侍夫人起梳洗。
「夏世兄怎麼今天又來了?官人呢?」秦玉容在花蓉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對著妝鏡洗臉。
「不知道哩,一大早夏御史就進來在堂上候著了,管家差人來請夫人,被我打發去了,官人一大早就出了城,這兩好像都不回來了。」說到這花蓉掩口笑道,「今早官人像個沒事人一樣,倒是夫人連都起不來。」
「要你多嘴。小丫頭不要偷聽牆角。」秦玉容對著妝鏡左右妝點自己的髮髻。
管家差人把秦靖師帶去了廳堂,夏世昌順道就對著蒙書教起了訓讀,等到秦玉容主僕二人從後頭過來小男孩正對著書本大聲誦讀。
「世兄,靖師的功課可是懈怠了?」秦玉容看著用功認真的兒子眼中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起步晚了些,不過無妨的,靖侄聰穎,我不過隨口指正了兩句,這篇文章已經能誦讀無誤,已經勝過不少孩子了。」夏世昌看著男孩搖頭晃腦,哦誦讀,笑著拍了拍桌子,「站直了身子!搖頭晃腦成何體統?跟誰學來的壞習慣?」男孩眨巴眨巴眼睛:「稟先生,巧姨帶著我去書塾玩,夫子和那些學生都是這麼唸書的。」夏世昌搖搖頭不以為然:「誤人子弟,這個習慣可不好,你得改正過來。」
「好了好了,花蓉你帶著靖師去後頭吧,我和世兄有事要談。」花蓉在一旁聽了,連忙抱起小男孩回到後面去了,廳堂裡就只剩下了秦夏二人。
「夏世兄,你今天這麼早來是有什麼事嗎?找林升的話他一大早就出城去了。」夏世昌喝了口茶:「我瞧見了,我等他走了以後才來的。」
「鬱節先生呢?今天他沒同你一道來麼?」
「今天這件事可帶不得他。」夏世昌眨了眨眼。
「哦?今天世兄不是來瞧父親的麼?」秦玉容有些意外。昨晚林升給她分析過了,以夏世昌現在的立場,和父親越親近越好,但這麼看來今天夏世昌來秦家的目的並不在父親身上。
「唉,先生那我就不去了,徒增傷悲啊,對先生的身體也沒什麼好處。」夏世昌搖頭搖頭,「還記得我昨天離開時候說的麼?」秦玉容點了點頭,昨天夏世昌離開前確實和她提到一些事。
「你是說延請名醫的事麼?」
「沒錯!」夏世昌有些動,一拍桌子喊了出來,把一旁的秦玉容嚇了一跳,「昨天我說了,我有個好友的岳父就是位名醫,通曉內症,尤善外科,相傳是《青囊醫經》的傳人。」
「可是,這位老先生不是遠在南山嗎?而且行蹤不定,喜歡四處遊歷行醫。」秦玉容有些明白了夏世昌的意思,「你是說他已經來到金陵了?」
「是的,昨天我差人去孫家,老先生正好來到金陵,準備在這呆上兩天。我今天一早過來就是請你同我一起去請老先生來給先生看病。」夏世昌站起身子,「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動身吧。」看著夏世昌一副坐立難安的模樣,秦玉容笑道:「這事可急不得,雖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但是等我準備些禮物再出發也不遲,難不成我們倆空著手去請麼?
也太缺些禮數了。」夏世昌微笑道:「世妹考慮得周全,只是……」秦玉容有些愕然,撫掌嘆道:「好你個夏世昌,也罷也罷,你的禮物我也一併替你備上了。」夏世昌有些欣欣然:「世妹就不要太過見外了,我的家境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想置備些拿得出手的禮物也太難為我啦!」秦玉容瞧著他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有些生氣,哼道:「那朝事呢?」夏世昌攤了攤手:「我這邊已經割清楚了,只是上任御史還在拖拖拉拉,辦事不夠利,這兩我賦閒無事,就當官家多許了我幾天休沐的子。」秦玉容扶額,自已這位世兄果然還是老樣子,虧她還擔心他在朝堂上會左右無援孤木難支:「難怪你候著,等林升出城才進來。」
「這事和他我可開不了口。」夏世昌沉了一下,「我的禮物不必太過貴重,怎麼說我現在也是御史,被人捉到話頭上官家那參我一本就有些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