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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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吹夢西洲字數: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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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我的工作並不定時，很多時候，上面有任務下來，立刻就得加班。比如，突然常委們要開個臨時會議，我們這幫搖筆桿子的，便乖乖地在會議室的角落坐著，低頭猛記會議要點。有時候，上面要得急，第二天就得出簡報。這時，我便只好呆在辦公室裡熬夜吃泡麵了。

自從和小珂夫發生那事之後，我常會找這種藉口，對子說單位上有事，然後便悄悄溜到他們家裡，盡情地發洩一番後，這才疲憊地回到家裡。好在這種事時間不會太長，子已經習慣我遲下班或晚上加班了，絲毫沒有懷疑什麼。作為老師，她的工作其實也忙的，時不時會有晚自習，或者補課。有時候，我都已經完事了，她還沒有到家。

小珂和立凡的工作時間也不確定。立凡只要有手術立馬動身，小珂則是三班倒。說實話，護士這工作辛苦。有時候，我上門時，她一邊打呵欠，一邊脫衣服。剛做完不久，便拉過被子矇頭呼呼大睡。有幾回，我不忍心看她這麼累，就說既然你這麼累，那就改次吧?她卻不在意，說來都來了，大不了你多動一點，我躺著就好。但每次我一動起來，這女孩子便在下面生龍活虎地扭個不停，像只剛出水的泥鰍。她喜歡雙手按著我的股，不停地往下面壓，好像恨不得把我連人帶陰莖一起壓進去似的。還好，儘管動作很多，但小珂做愛時不喜歡叫，否則左鄰右舍肯定受不了。在上，小珂嘴咬得緊緊的，憋得小臉通紅，看起來嬌豔無比。

我有時很奇怪:小珂外表看起來很嬌小，像個少女一樣，卻十足是個娃，不知道哪來這麼旺盛的慾。立凡有次嘆道:哎呀，還好經常有兩個男人，否則誰能滿足你?

小珂不屑地哼了一聲，扭著小股朝浴室走去。我盯著她翹翹的部，恨不得再次衝上去。小珂最引人的，就是她的翹和玉。每次和她做愛，我都又咬又，癢得她罷不能，閉著眼睛左右擺頭。

很多時候，我和小珂做愛時，立凡都不在家。他也不介意，只是叮囑小珂:做完之後，千萬不要洗澡。他下班後，好趕緊接著來。立凡說，他喜歡在別的男人潤滑過的陰道里，覺得別有一番滋味。

我聽了無語，對這種綠帽族的特殊趣到不可思議。

有時候，我們做得暢快的時候，立凡也會說:要不，把劉真叫來一起玩玩怎麼樣?不知怎麼的，提到這個話題，我也覺得非常興奮，不由自主地說:好啊，叫她一起來，你狠狠地幹她吧!——不過，說歸說，興奮完了之後，這個念頭便煙消雲散。立凡有幾次一邊穿褲子，一邊半開玩笑地問我:喂，你不是說要叫劉真一起來嗎?什麼時候?

我笑著搖搖頭，說:「劉真哪裡會玩這種遊戲，你不要嚇死她，呵呵!」雖然高的時候，我也會產生這種「換」的刺想法，但我畢竟不是真正的綠帽族。在心底，我捨不得把劉真送給其他男人，更不願意因為這種事情而失去她。

這一生中，劉真不是我愛上的第一個女人，但我希望她是我愛上的最後一個女人。

小珂呢?——我說不上自己愛不愛她。雖然我非常戀她的體，渴望和她盡情地做愛。但她是別人的子，不是屬於我的，這一點我很清楚。我覺到小珂也很清楚這一點，雖然在上她和我癲狂無比。但下後，她會主動地坐回立凡的身邊。有幾次，我發現我在上私下和她談的一些話，她都會一字不漏地告訴立凡。立凡這個人嘴巴大，誇誇其談的時候，會不自覺地漏些出來，讓我吃驚不小。

我這才明白:小珂其實是個很冷靜的女人，能夠把愛與分得清清楚楚。

我的子劉真似乎一點都沒有發現我和立凡夫之間的特殊關係。我們兩家人還是會在一起聚會，一起牽著巴哥狗「蛋頭」到樓下去散步。小珂和劉真走在我們兩個男人後面，嘰嘰喳喳地談論著化妝品、打折的衣服，相約第二天去逛街吃小籠包。小珂一臉少女的天真，不停地撒嬌，絲毫看不出前一天還在上蕩無比。立凡則滔滔不絕地和我閒扯著他那些討厭的病人。偶爾會揹著劉真眨眨眼，會心地給我遞個曖昧的笑容。

那時我還年輕，身體不錯，慾也旺盛。即使和小珂有那種關係，也絲毫不妨礙我在劉真那裡「公糧」。我不敢顯出在小珂那裡用過的新招式，還是像以前那樣，用陰莖在她外陰摩擦，直到她興奮地抓單。偶爾，在慾高漲的時候，我會在她耳邊問:要不要再找一個雞巴，一起來你好不好?

剛開始的時候，子會假裝生氣地給我一巴掌。後來，多問幾次，漸漸的她也習慣了，不再做聲，甚至還會點點頭。再後來，她有次紅著臉問我:那你說要找誰?

我說:立凡怎麼樣?

誰知，子馬上接口說道:我看你是看上人家的老婆了吧?

嚇得我陰莖幾乎軟了!

——女人的直覺真的是那麼可怕嗎?

(6)不知不覺，秋風起，天氣慢慢變涼了。

那天，立凡的一個有錢病人給他送來一簍大閘蟹。恰好是週末的晚上，他便邀請我和子去他家嚐嚐鮮。

我和子商量了一下，便帶了兩瓶「古越龍山」紹興黃酒去。大閘蟹配黃酒，這是江南一帶的吃法。我們那裡人則基本不喝黃酒。去年我去杭州時，當地朋友勸我喝過一次。酒是溫過的，我嚐了嚐，居然一點怪味都沒有!一時興起，多喝了幾杯，幾乎當場醉倒。回程的時候，便買了幾瓶，但一直放在家裡沒有動，今天才終於派上用場。

果然，立凡一看到我提黃酒來，便詫異地問:「這料酒不是炒菜的嗎?怎麼喝上了?」不過，等我把酒燙好，他喝了一口後，便連連叫好，說想不到這炒菜的酒也這麼口。「還是你們當官的厲害，吃吃喝喝的見多識廣。」子嘴巴一撇，說:「他算什麼當官的?還是你們醫生有本事，你看，都有人送螃蟹來了。你什麼時候見人往我們家送過東西?」她這句話說得我心裡稍有些刺痛。最近，我工作上恰好出了點問題，但又太不好表出來，只是低頭喝酒。

立凡似乎覺到了什麼，拍拍我的肩膀，連聲說來方長，來方長嘛。還好，不久螃蟹便蒸好了，大家一見紅彤彤的螃蟹，興致一下子被提了起來，立刻七手八腳地動手啃了起來。不一會功夫，幾隻螃蟹下肚，一瓶「古越龍山」也幾乎見了底。

這酒的後勁其實大，喝著喝著，大家的話都多了起來。兩位女士的臉紅撲撲的，在燈光下分外俏麗。立凡似乎有些醉眼離，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開始說些半葷半素的話。好在大家平時都很，子絲毫不介意，聽到不好意思的時候，也會伸手去掐他一把。

正玩得高興的時候，子也許是喝多了，樂極生悲，手一抖，不小心把滿滿一碟醋全部灑在口上。立凡馬上扯了幾張紙巾送過去，子擦了一回，但哪裡擦得乾淨?「還好是黑衣服，如果是白的就慘了。」子懊惱地說。她起身打算回家去換衣服。但小珂制止了她，「哎呀，這麼晚你一個人回家做什麼?就在我這裡洗個澡，穿我的睡衣好了。今晚我看你們也不用回去了，就在這裡睡吧!」子想了想，便答應了，她便和小珂兩人去浴室洗澡換衣服。我和立凡把剩下的食物收起來，只留下酒，坐在沙發上繼續慢慢喝著等她們。過了一會兒，子和小珂回來了。子還順便洗了個頭，頭髮溼漉漉的，飄著一股洗髮水的香味。

她穿著小珂的粉紅睡衣，明顯有點短，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肚子。下面的睡褲也只是到膝蓋，把小腿襯托得更加秀麗。

子有些不好意思，雙手環抱，瞪了我們一眼，佯怒說:「不許亂看啊!」立凡擠眉眼地說:「又不是沒有看……趙明，你又不是沒有看過，哈哈，哎呀，說不定都審美疲勞了，是不是啊老弟?」我大膽地說:「哪裡會審美疲勞?良辰美景，對兩瓶好酒，二位佳人，這才是所謂的賞心樂事啊!」子罵道「又開始吐酸水了」，立凡和小珂則一齊拍手，連聲讚道:「好文采!不愧是才子，出口成章啊!」說完，大家又舉起酒杯，開始暢飲起來。喝著喝著，我們都擠到了沙發上，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我和小珂坐在一起，子坐在我身邊，立凡則在子的另一側。

我的酒量很淺，覺得有點眼花耳熱了。立凡也說有點熱，便把大燈關了，只開了幾盞裝飾燈。淡黃的光線，灑滿了房間的每個角落。不知不覺間，客廳裡的氣氛開始有些曖昧起來。

突然，小珂悄悄地伸出手，伸進我的體恤裡，輕輕地撫摸著我的後背。我的下面立刻起了反應，只好彎盡力掩飾著。我斜眼朝子看去，只見她一手端著酒杯，身體朝立凡那邊倚過去，似乎正在出神地看著電視。立凡半閉著眼睛，似乎正在回味美酒的滋味，但他的右手卻消失在沙發墊子後面。

——難道?我有點懷疑，但又不好意思抬起身來細看——小珂的手，還在停留在我背心呢!

這時，對我說:「喂，我今天買了幾本新書，你要不要去書房看看?」我求之不得，正想答應，但心裡又有些猶豫，便往子那邊看去。只見她端坐不動，正和立凡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於是，我起身和小珂一齊朝書房走去。

子和立凡坐著一動不動，絲毫沒有表示什麼。

(7)一進書房，還沒有開燈。小珂便一把摟著我，溫暖的嘴立刻吻了上來。我顧不了這麼多，低頭抱著她就是一陣狂吻。一邊吻著，一邊把手伸進她的罩裡，內褲裡，不停地撫摸著。一摸之下，我才發現小珂的下體早已經是溼得一塌糊塗了。

酒勁讓我頭腦一陣陣的暈眩，我盡情地和小珂溫存著。一時，幾乎忘記了客廳裡的子和立凡。小珂也越來越狂野，雙手抓住下襬，想馬上把我的體恤脫下來。我這才有點醒悟:這麼半天，我們還沒有開燈呢!立凡和子在客廳，會不會疑心啊?

我急忙推開小珂，說:「當心，被他們看到就糟了!」小珂俏皮地一笑，說:「是嗎?你以為人家這麼笨啊?」她拉我到書房門口，朝客廳的方向指了指。

藉著昏黃的燈光，我看到沙發上，立凡和我的子糾纏在一起，正忘情地親吻著。立凡早已赤了上身，他的雙手在子的衣服下面，不停地撫摸著……

我的血幾乎凝固了!——他們怎麼會……?我簡直不敢相信，這難道就是平時我那位端莊的子，一位漂亮大方的英文教師?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衝過去，但下意識裡又覺得不妥。同時，另一種覺也慢慢地滋生著——看到子和其他男人溫存，我竟然到一種不一樣的奇異慾望!這種慾望夾雜著酒勁，讓我的下體硬得一鐵!

這時，小珂已經把自已脫得光溜溜的，緊緊地趴在我的背後。她好像明白了什麼一樣，悄悄地伸手過來，握住了我的雞巴，開始上下擼動。我動地差點兒了出來!好不容易才忍住。我管不了這麼多了，轉身一把小珂按倒在地毯上，脫下褲子，對著小珂芳草地之間，那充滿誘惑的花瓣，直直地了進去。小珂摟著我的頸項，發出一聲愉快的呻。

酒勁仍然在我頭部盪。有經驗的男人都知道，喝酒之後做愛，很難一下子就出來。我不停地著，小珂動得嬌連連。忙裡偷閒，我轉頭朝客廳看去。隱約看到沙發上，子躺在沙發上，雙腿赤，高高翹起。我看不見她身體的其它部位，因為立凡光著身體，整個伏在子身上，烈地運動著。朦朧的燈光下，只見立凡光溜溜的股，和子白皙的，抖動著的雙腿……

看到這個刺的場景，一股強烈的刺傳遍了我的全身。我猛地往前一抵，一股股毫無保留地進了小珂的花心……

小珂像發情的母貓一樣，低聲呻了一下，然後閉著眼睛，癱倒在沙發上。

我壓在她身上，半晌沒有動彈。然後，我一下子站起來，站在黑暗裡，目不轉睛地看向客廳那邊。

立凡和子也似乎剛剛做完。我看到立凡光著身體，半跪在地上，兩手還在子身上來回撫摸著。從他側面，我看見他下，那個軟軟的、下垂的陰莖。子慢慢地坐了起來，客廳裡昏黃的燈光，把她赤的軀體襯托得雪一樣白。遠遠的，我看到她的兩隻房，在慾的刺下，比平時更加圓鼓鼓的。甚至連兩顆頭，也像桑葚一般紅潤。

子站了起來，用一隻手掩著下體，幾黑的陰，從手指縫裡探了出來。

我在黑暗中一動不動地看著，眼睛都不眨一下。我似乎看到幾絲粘稠的體，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淌著。立凡伸手在子大腿上摸了摸，笑著說了句什麼。子嗔怪地打了他一下，然後趕緊朝浴室的方向走去。誰知，剛走幾步，立凡立刻追了過去，從後面一把抱起子，像捉到了一條赤的美人魚。子不停地掙扎著，雙腳亂踢。兩人就這麼嬉笑著，一絲不掛地走進了浴室……

我的慾早已消退，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一陣陣酸楚，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這時，小珂站了起來，她悄悄地走過來，溫柔地抱住我。她把臉靠在我的口，房緊緊地貼在我身上，讓我明顯地到了那兩團溫暖。小珂一句話也沒說，只是不停地吻著我，彷彿在安我似的。

我在心底暗暗地嘆了一口氣，默默地摟住小珂的脖子，撫摸著她黑油油的短髮，然後，低頭向她的小嘴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