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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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吹夢西洲字數:3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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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中午過後，我實在沒有心緒呆在單位上，便推說還是不舒服，請了個假，提前回到家裡。

讓我吃驚的是，家裡居然有人!我走進書房一看，竟然是我的老爸。他一手託著塊溼石膏，低著頭，正小心翼翼地補牆上的凹。那個，是我那晚用菸灰缸砸出來的。老爸手藝一向很好。他見我回來，也不吃驚，繼續一點一點地補著，慢條斯理地說:「唔，回來啦?」我一股坐在沙發上，說:「回來了。——今天星期五，單位不忙。」

「唔，」老爸終於補完了那個破，滿意地看了看，然後去廚房洗手。出來後，他對我說:「飯我都煮好了，做了海帶豬腳湯，還有你最喜歡吃的夾花捲。

吃不完，可以凍到冰箱裡慢慢吃。」說完，他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劉真讓我們告訴你，她週末要去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這兩天都可能不回來。你媽說了，你要是想回家吃飯，說一聲就行。」說完，老爸遞給我一支菸，我們倆父子默默地了一會兒。老爸嘆了口氣，說:「兩口子，一輩子。誰沒有點磕磕碰碰?我和你老媽年輕時也是一樣，多過幾年就好了。你長大了，也懂得很多道理，我不想多說什麼。——不過要記住，」他指了指補好的牆，說，「無論如何，不要動手。對別人不好，對自己更不好。」說完，他就一個人離去了。我沒有送他，在沙發上坐著沒有動。

過一會兒，我走進廚房，把夾花捲熱了熱，盛了一碗湯。然後端到飯桌上，一邊淚，一邊慢慢地吃著。

子是第二天晚上午夜時分回來的，我已經睡了。在睡夢中，隱約覺到有人站在前，一睜眼便看到了她。

她穿著那件最喜歡的連衣裙，黑的職業風格，但下襬開衩很高，直到大腿那裡。只要一邁步，白皙的大腿便了出來。脖子上，子圍了一條burberry的方格絲巾，更襯托出她修長，秀麗的頸項。她右手還提著一個大包，腳上穿著高跟鞋。看樣子，彷彿剛逛街回來一樣。

「你醒了?」她低聲地說。

我看著她，沒有出聲。

她在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一股香水味面襲來。我還是沒有做聲，靜靜地看著她。子嘆了一口氣，說:「你為什麼不問我去哪裡了?」我簡單地回答道:「關我什麼事?」聽了我這麼說，子神一陣黯然。過了一會兒，才說:「我去西安了，找他把這件事做一個了結。現在我回來，想把一切都告訴你。然後，然後……你決定該怎麼辦吧!」說完，她哽咽著，雙手捂住臉，淚水從指縫裡了出來。

我等她平靜下來，才問:「那麼，了結了嗎?」子點點頭，說:「了結了。我們說好了，從此以後，我不會去找他，他發誓不會以任何方式聯絡我。即使你和我離婚，我們之間也不會再有什麼瓜葛。」我從上爬起來，點了一支菸，嘲諷道:「為什麼你要這樣做?你不是捨不得你的生活嗎?」子嘆了口氣，說:「你知道那天你離家出走之後，我一個人在家多麼痛苦，多麼無助嗎?我拼命地給你打電話、發短信，你理都不理我，我好擔心你發生什麼意外!

…

…直到那個時候，我才明白:生活中，還有很多比生活更重要的事情。」說著，她把手機遞給我看，上面有無數打給我的通話記錄，和密密麻麻的短信。這些我都收到了，但看都沒看，當時就直接刪除掉了。我把手機還給她，同樣譏嘲地問:「給他打的電話，發的短信，估計更多吧?」子低著頭沒有說話。

我上下仔細打量了她一回，說:「還有，這次你去西安，只是了結這個事情?

你不要給我說，你們沒有上?」子抬起頭，勇敢地點點頭，說:「上了。我一到酒店，就和他上了。

我告訴他，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次了。這次做完，我就再也不會和他聯繫了。他開始還不相信，後來才慢慢地信了。」我笑著問道:「做得嗎?」子臉似乎有點紅，說:「當他知道是最後一次後，我們的確做得很瘋狂。

不過，老公，我發誓這會是最後一次了，真的!」說完，她拿起手機，當著我的面，依次刪除了立凡的號碼、微信和qq。子甚至調出了不常用的whatsapp，同樣刪除了立凡的聯繫方式。

我靜靜地看著她做這一切，一聲不響。

做完這一切，子望著我，眼淚汪汪地說:「老公，請你就相信我一次，我再也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了。請你原諒我，不要離開我，好嗎?讓我們從此就平平淡淡過子，我現在才明白，這種平淡生活的可貴。」她低頭小聲地哭了一會兒，繼續說道:「老公，你知道嗎?我從他的酒店上爬起來，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買了最快的高鐵票，就回到了你的身邊了——我再也不想離開你了，老公!」我平靜地說:「你是說，你從上爬起來，就立刻離開了他。這麼說，連澡都沒有洗?穿上衣服就走了?」子臉又紅了，她有點羞澀地說:「嗯，真的是這樣。不信，你查查看?」見我沒有表態，子站起身來，紅著臉，伸手拉開了背上的拉鍊，黑連衣裙像一片輕紗，無聲地落在地上。除了脖子上圍著的絲巾，子身上就只有罩和內褲了。

看得出，雖然走得匆忙，她還是心選擇了內衣。她的罩和內褲都是真絲的，都是充滿誘惑的紫。罩設計得很好，把子的房整個朝內托起，顯得渾圓而白皙。內褲很小，兩邊用圓環繫著，緊緊地繃住陰部，讓陰阜高高聳起，彷彿像一顆成的水桃。那塊人的三角區，是子身上，我最陶醉的部位。

每次做愛，我都會不停地撫摸。但今天看起來，卻有些陌生，更有些說不出的誘惑。

子看了看我的神，慢慢地把內褲褪下來，脫掉放在一旁，然後，坐在沙發上，張開雙腿，把整個陰部展示給我看，說:「我真的沒有騙你，不信你看吧，上面應該還殘留著……一些東西……」果然，她的陰道口旁，似乎還有些白的乾硬痕跡，像漿糊一般，把陰粘得雜亂不堪。她的陰紅紅的，似乎有些腫脹。我甚至聞到了一股既悉，又陌生的蕩氣息，從她的陰部陣陣傳來。

我正看著，忽然覺得子的陰道似乎又溼潤起來，而且還一陣陣地顫動著。

我抬頭一看，發現她的臉更紅了，眼神開始有些離。子繼續用手分開雙腿，保持著放蕩的姿勢，一面有點嗔怪地說:「還沒有看夠啊!又不是沒有看過……」我的下面早已經一柱擎天!聽她這麼一說，實在忍不住了!幾把脫掉衣服，著陰莖，直接就從她的兩腿之間，快地了進去。子幾乎立刻就叫了起來，她左手摟著我，右手伸到下面，不停地撫摸我的陰囊和睪丸，一陣陣的快不停從下面傳來……與此同時，子低下頭，伸出舌頭，開始不停地我的小頭……以前，她和我做愛，很少是這樣的。我瘋狂地著，彷彿身上有用不完的力。子盡力合著我，看得出她的確是非常興奮。她不停地說:「老公，今天你好猛啊!」——她說得沒錯，我今天的確很猛，彷彿在我身下的，不是朝夕相處了多年的子，而是一個陌生的女人，一個散發著陌生氣息的，從來不曾屬於我的女人……

終於，我一洩如注，把一股股，一滴不剩地入了子的陰道深處。子滿意地摟著我，說:「老公，你真的好猛啊，我們很久都沒有這樣情了。」溫存片刻，她著身體，起身去浴室洗澡。

當她披散著溼漉漉的頭髮，穿著浴衣走出來，發現我早已衣著整齊地站在門口了，有點詫異地問:「老公，你這是做什麼?」我平靜地對她說:「剛才，和他一樣，我也是最後盡了一次丈夫的責任。——劉真，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