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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寫的信,很快你就能離開這裡,我們就可以一起扳倒卡希爾了。”第48章牽手卡希爾默默消化著前卡希爾對天使長那份不可自拔的愛,如鯁在喉,還是盡力的推進和談。最終敲定的和談地點是在地獄,天使長不顧反對很快的答應了,並表示自己也會前去。
伊利亞德、卡希爾一行前去人類世界接天堂的代表團,卡希爾和魔王飛在空中,看著腳下人類世界的風景,他不嘆,地獄什麼都好,就是沒有光。說完這話又怕惹怒魔王,趕緊去看他的臉,好在他並沒生氣。
天堂的代表團以天使長為代表,其餘是天使長的兒子穆勒德,天堂三位大天使拉貴,加百列、雷米。地獄以魔王為代表,其餘是卡希爾,馬丁,艾薇,奧拉,羅姆,赫爾曼。天堂代表團整齊統一,彬彬有禮,溫柔慈愛。與之成為對比的是地獄團,地獄團中是不同的魔怪。奧拉看見一隻爬過的蜥蜴自以為不被注意的抓住就吃;艾薇穿著紫的背裙時不時拋個媚眼;羅姆盯著帥氣的加百列看,主動搭話;赫爾曼則是昂著頭,用一言不發來表示他的傲慢。連魔王本人都因為本身的格冷著臉不說話,還算正常的就是卡希爾和馬丁了,兩人小一左一右笑著和天堂代表團說話。邊說話卡希爾看到奧拉又把目光看向樹上的一條蛇,他急忙向那扔去一塊石頭,蛇驚得逃了,奧拉不悅的跺跺腳。
直到接他們住下,天堂代表團始終保持微笑和儀態,面上半點看不出不快。可當卡希爾去招待他們的住所時,恰好聽見他們的對話。
“哈哈哈,我要被這群魔鬼笑死了,你們也都看到那個女惡魔吃蜥蜴了吧,我還不知道那可以吃。”這清朗的聲線是翩翩少年百加列的,卡希爾是怎麼也想不到他之前還是彬彬有禮,溫文爾雅不可褻瀆的樣子,突然就轉變這麼大了。
“她後面還想吃那條樹上的五步蛇。我遇到無數的冥界靈魂,很多靈魂都向我控訴她。我們初來乍到,等以後我再一一傳達那些控訴給她。”這是雷米,據說他的職責是守護冥界靈魂。
“她冤孽太重,就會被那些靈魂復仇。”這是拉貴,據說七大天使裡他是天使長最器重的一位,說話和做事都是一副長者的樣子。
“卡希爾副手在外面,是在偷聽嗎?”加百列說。
卡希爾心尖一顫,現在裝作聽不見還來得及嗎?思忖著怎麼回答加百列的詢問。
“我施加了結界,他怎麼會聽見。”拉貴說。
卡希爾舒了口氣,腹誹你設的結界和魔王設在地的結界都一樣——質量不好。
“拉貴叔叔,他好像是墮天使,可我在天堂沒見過他,你年長些,你可有見過。”加百列說。
“沒見過,墮天前應該只是住在第一天的低階天使。”卡希爾離開前聽到這一句,他往回看了一眼,眼眸裡死氣沉沉的。……會議前一天卡希爾作為地獄的代表,領著他們在地獄參觀了除地獄地以外的地方,諸如黑市、酒館,還有卡希爾從前沒去過的落月森林等。
開始一行人還一起走,走著走著的卡希爾和天使長落在了後面,他們不知不覺走到了森林深處的一條河邊。地獄無光,森林的白也陰森,黑樹葉的樹四處林立,河水也被樹葉映照得漆黑一片。
和天使長單獨相處,一些憤懣的情緒不由得緩緩滋生而出。卡希爾終於還是開口:“你說過你愛卡希爾就和其他孩子一樣是嗎?”天使長瞧他一眼,黑暗中他的眼神閃爍不定,他用法術在手中凝出一個光球,光球立馬碎了般灑落在森林間,照得他們四周亮堂堂。
“沒錯。”天使長少年俊美的臉被照得和煦溫暖,他坦然的態度,不經意的回答卻讓卡希爾心寒。卡希爾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偏就要為卡希爾鳴不平,明明他不是卡希爾,而且天使長也知道他不是,可他就是控制不住的去想。
“你以為你隨便幾句話就能騙我?穆勒德才是你的孩子,卡希爾只是你的養子,養子又怎麼配得你的一絲一毫的關愛。”
“你知道了些什麼?”天使長的語氣極平淡,臉龐線條依舊柔和無比,看得卡希爾都想要探究他這副面孔下究竟是什麼真實的模樣。
“我知道了他小時候在天堂出現過,可是卻連名字你都不敢告訴大家,我還知道他身為你的養子,卻比地窖裡的老鼠還不能見光。穆勒德還能隨你左右過來談判,可是他呢?他不被承認,從小到大就躲在陰暗的角落,即使他最後墮天也是你的。虧我還以為你是什麼慈祥的父親,原來一切都是假象和自作多情。”
“我的孩子……”天使長說著伸出手,溫柔的去摸卡希爾黑的頭髮。
卡希爾心中膈應著他一面說愛卡希爾,把他當孩子,一面又對自己隱瞞他對前卡希爾的忽視,他還來不及躲開,身旁突然出現慍怒的聲音:“你們在幹嘛!”卡希爾被這聲音震得耳膜發顫,顧著去看身旁出現的人,一時沒躲開,轉臉的一瞬間天使長原本要落在他頭髮上的手就輕輕落在他的臉頰。
樹葉驟然從四周紛飛而下,在半空被火焰點燃,剎那間無數火星“滋滋”的墜落,像極了火星。
天使長收了手,溫柔的笑著。卡希爾的眼睛被燃燒的火光照亮,裡面映照著一個俊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