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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2八月底天氣依然炎熱。
長沙的天氣,歷來要到十月份,才能稍微涼快一些,偶有夜間涼風,薄被加身。
劉長安劃拉了一下手機,看了看明天的天氣,其實天氣預報還是比自己占卜靠譜的多,很多時候據經驗和觀察得出的氣象預測都不是那麼的靠譜,氣象千變萬化,連世界排名第一的計算機承擔的氣象預測任務都僅供參考,更何況看看蜻蜓小鳥蛇蟲鼠蟻就能百分百確定接下來幾的天氣?沒譜的。
他看天氣並不是關心軍訓,而是關心他的辣醬,打了個電話給周書玲,讓她幫忙太陽下山了以後就把他曬的辣醬收起來,這東西周咚咚愛吃就吃吧,辣的她舌頭都腫了,劉長安就不信她能吃掉多少。
來到上次劉長安蹲過點的瀝青料路上,看到公站藍的小牌子,劉長安站在那裡等了三分鐘,身材高挑的美少女就走了過來。
「果然,什麼樣的大美女穿上軍訓服,都平平無奇了。」劉長安笑著說道。
「你說我平?」安暖打了劉長安一下,生氣地撒嬌:「一見面就惹我生氣。」
「我是說你的整體形象。」劉長安糾正了過來,現在就變成了她不但平,而且平平無奇。
「這你就太扯澹了……」安暖的頭髮已經鬆開,披散了下來,她手指了頭髮,臉上的笑容十分自信,「你可以說古天樂平平無奇,但是你要說本姑娘的外貌形象氣質平平無奇,簡直是你劉長安這輩子最睜眼說瞎話的時候了。」
「我最睜眼說瞎話的時候,是那次你問我高中三年,我沒有談過戀愛,有沒有覺得遺憾……」劉長安笑著摸了摸安暖柔潤嬌的臉頰,「其實我覺得,那時候我們相處的覺,曖昧以上,戀愛未滿,但是並不遺憾。」
「討厭!總說讓我喜歡的話。」安暖摟著劉長安的手臂,臉頰上有著微澀甜的桃暈,躍躍試地踮了踮腳。
樹葉婆娑,風兒著髮絲,少女的心飄飄蕩蕩的想要落在他掌心裡才好,這種覺讓她眼睫微微顫抖著,明亮的眼眸彷佛裝著星河一樣閃耀著羞澀的光芒。
劉長安捧著她的後腦,吻住了她的嘴,溼潤的瓣猶如溫香軟玉,是劉長安的手藝也調羹不出的美味,姑娘家微微張開嘴,試探地伸出了一點舌頭,彷佛怯怯弱弱的小獸在裡探出頭來,就被銳的獵手擊中要害地捕捉到。
「長針眼了!長針眼了!羞死個人啊!你給我留點臉面!明天學校裡就傳出來柳月望的女兒在路上和人親嘴,我……」柳月望不知道從哪裡殺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本教桉,噼頭蓋臉地把劉長安和安暖分開。
「媽!哎呀!你教桉裡還夾著什麼啊……痛死我了!」安暖羞不可遏,慌慌張張地躲避。
劉長安一把將安暖撥到身後,擋在了女兒與母親之間,一手搭在了柳月望的肩頭。
「輕一點。」男生手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制服落在柳月望的肩頭,讓她心底不由自主升起一股異樣的覺。
「你還敢躲?!」柳教授覺臉上有些發燙,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愈發用力的向男生身後的女生撲去:「長大了是不是?」安暖抱著腦袋,縮在劉長安身後,只是一個勁嚷嚷:「打人啦,打人啦…」柳月望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栽倒在地上。
劉長安順勢,左手扶住她的肩膀,右手攬到她的前,落在柳月望嬌的房上。
寬大的手掌恰到好處的覆蓋住房的上半部,柳月望渾身一個靈,只覺原本肩頭那股熱氣像一隻小老鼠般順著口向下鑽去,一直鑽到兩腿之間,笑嘻嘻的吐了幾口口水。
劉長安似無所覺,右手隨意的了,然後用力一捏。
柳月望覺那隻小老鼠在漱口。
強烈的刺讓她差點叫出聲,條件反般想要站起身,卻被劉長安左手按住,動彈不得。
她可以清晰覺到自己的右在男生的按下漸漸發脹。
安暖覺前面動靜稍微小了點,忍不住探出頭,小心翼翼向前看去。
劉長安腦袋後面彷佛長了眼睛似的,右手向上一滑,兩手便同時扶在了柳教授的兩個肩膀上:「小心點,不要摔倒。」柳月望被他摸了,又羞又氣,再看了一眼猶自帶著笑容的劉長安,這傢伙真是臉皮厚……也是,臉皮不厚怎麼可能擅長追女孩子?「這裡十分安靜,環境很好,路上行人稀少,情到自然處難免熱切。」劉長安面不改的解釋了一下,同時道歉,「下次我們會在沒人的地方。」
「你說什麼!」母女兩個異口同聲,只是安暖羞嗔,柳月望橫眉怒目。
「下次我們會發乎情,止乎禮。」
「這還差不多。」
「討厭啊!媽,你從哪裡鑽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