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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出器,在宋年的眼上戳幾下,龜頭留下溼淋淋的痕跡,再整埋入騷紅的眼兒,明知道宋年說不出話,卻偏要壞心地問:“騷老婆,喜不喜歡老公這麼幹你,嗯?”宋年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到了失,他像喝醉了一樣,臉頰酡紅,半眯著眼,眼白微微上翻,表情痛苦又歡愉。
蔣琢幫他摘下口枷,他便揚著脖子叫,“啊……裡面好舒服、好愛老公,唔……喜歡小琢哥哥……”子就這樣重新開始,只是宋年的生物鐘還停留在過去,時針和高三生同頻轉動。
早上他會醒得很早,偷偷下,趴在臥室的窗臺上往下看,新建的別墅區很安靜,家門口的路上,沒有一個穿著校服騎單車的少年。
好像一切都是他的一場夢。
宋年甚至懷疑,是不是世界上從來就沒有一個叫做裴嶼明的男孩子,個子很高,頭髮刺刺的,但是心很軟,會給他買碎花裙和冰淇淋,會認真地誇他漂亮,抱他的時候會不知所措,親他的時候耳朵會紅,做愛的時候全程都在問他舒不舒服。
是不是這些都是他憑空想象出來的?
可是明明那樣真實。
那個溼破舊的小旅館裡,裴嶼明抱著他說喜歡的樣子鮮明地留在他的記憶裡,還有那件小了一碼的碎花裙,裴嶼明很喜歡的香檳睡裙,他還記得它們的觸,怎麼會只是想象?
宋年無處求證,只能每天重複著詭異的生物鐘,試圖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一個人在家的時間漫長難熬,還好有狗狗陪著他,蔣琢給他買了很多新鞋子,允許他每天早晚兩次牽著狗狗在小區裡散步,宋年對此到很滿足,他愛蔣琢的程度,已經很久沒有下過百分之百了。
半個月一晃而過,這天蔣琢下班回家時,帶回來兩個緻的盒子。
蔣琢把狗拴在院子裡,無視它抗議般的叫聲,關上門,抱著宋年窩進沙發裡,讓他親自拆禮物。
宋年拆開一看,是旗袍,而且是兩件風格差異很大的旗袍。
他從來沒穿過旗袍,只在電視劇裡見過,覺得十分新鮮,擺著領口的盤扣、裙襬側面的開叉、緻的刺繡,迫不及待想試穿。
從很早以前,他就接受了本不該出現在他身上的裙子,並默許蔣琢畸形的愛。
宋年先試穿了那件墨綠的,正正好合身,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絲絨的料子很有質,開叉處的芍藥花勾了金線,嫣紅地盛放著,宋年站在穿衣鏡前看了很久,正面看完又轉身看側面,越看越喜歡。
直到看夠了,他才偎在蔣琢身前,仰頭去吻男人的下巴,“謝謝老公的禮物,我好喜歡。”
“不客氣,寶貝真漂亮,”蔣琢順著宋年的曲線,摸進旗袍的開叉,手指在腿處曖昧移動,“寶貝願意穿著這個陪老公去遊樂園玩嗎?”宋年點點頭,“願意的,我喜歡陪老公玩。”從蔣琢第一次為宋年穿上白紗裙、牽著他踏入一場不會結束的婚禮開始,宋年就變成了一個長不大的孩子,被困在了公主的城堡裡。
他看待世界的方式就像是在讀童話故事,他的情界限分明又模糊,天真又殘忍。
裴嶼明是他的初級受,少年鮮活明亮,像五月的風、五月的雨,一切都恰到好處的溫和美好,他像喜歡五月一樣喜歡裴嶼明。
蔣琢是他的高級歸屬,就算蔣琢卑鄙、自大、極端可怕,對宋年永葆昭然若揭的猖狂,但那也是小人魚在陸地上用來維持生命的浴缸。
天亮以後,小人魚沒有變成泡沫,他只是需要回到他的浴缸裡。
“老公,我要和你說句悄悄話。”宋年神秘兮兮地朝蔣琢勾勾手指頭,蔣琢笑著湊過去,被他勾住脖子,嘴貼著耳朵,背對著世界,背對著所有不相信人魚公主童話的人,小聲說:“我今天好愛好愛你。”天暗下來,我丟掉自由,墜入陷阱,選擇孤獨和愛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