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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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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夜籠罩著大地,一身酒氣的我踉踉蹌蹌的走在路上。

我是一個「老闆」,大學出來就開始打拼至今已經四五年,如今總算混出一點名堂,生意場上來送往,少不了應酬,不得不陪,不得不喝。

「嘔!」給我準備的袋子已經用完,我趴在垃圾堆的圍牆上又一次把胃裡的東西全都吐出來,一個雪白的「物體」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身材很好的女人,雙手反綁在身後,赤體如拱橋般反弓著,腦袋歪在一邊,那兩條雪白誘人的大腿毫無尊嚴的敞開綁在身體兩側,誘人的尻裡一隻電動陽具依然不知疲倦的轉動著,雪白的肚皮鮮豔的「奴」字格外顯眼。

「姑娘!」我嘗試著叫她,那赤體卻沒有絲毫動作。

一個傳說在我腦海裡閃過,在這漆黑的夜裡,夜場裡,總有一些「騷貨」因為各種原因心甘情願的被男人玩死,只要事先備桉,完事後把身份編號寫在她們赤的豔屍上,政府和警察都不會管。

我咬了咬舌頭努力讓自己清醒,翻開女人的腦袋,一張清秀的臉,無神的眼睛,那雪白的大腿上一串醒目的數字引起我的注意。

「xxx,女,29歲,xx公司財務總監,已在我處備桉,請勿報警,撿到者可隨意使用,屍體送至xxxxxxxx,酬勞……」

「怎麼又喝多了!」回到家裡,我脫掉鞋子躡手躡腳卻依然被子發現,知道我平時應酬多,她卻並未怪罪,只是例行公事的數落了一番。

是我出來打拼第二年認識的,人長的很漂亮,認識我的人都誇我走了狗屎運,可在我心中更重要的是,她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女人,因為我忙應酬多,她找了個相對輕鬆的工作,平裡忙裡忙外卻沒有絲毫怨言。

沒有甜言語,沒有燭光晚餐,這樣的她依然沒有怨言,我暗自發誓,只要過了這一關,生意做大了,我就推掉所有公務把欠她的都補上。

事業上的瓶頸已經很久了,這幾天我終於在李老的介紹下認識了至關重要的陳老闆,他對我的項目很興趣,又有實力,而他和幾位老資格的大佬一起入股將是我騰飛的開始。

「老陳這人什麼都好,就是玩起來太離譜,他提攜後輩的方式也很獨特,一句話只要他敢玩,你陪著就是了,也不用你出錢!」李老一直以來這樣囑咐我。

我一直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有一天,為了慶祝項目第一次盈利,陳老闆拉著我這個後輩和幾個相的老闆去一家會所「玩個大的」。

包廂裡也就我們幾個男人,陳老闆叫了幾個美女,夜場的規矩,這些女人既然來了自然是陪酒陪笑,讓吃點豆腐摸幾下都無所謂,若是真正上手卻要靠自己本事。

家裡還有如花似玉的嬌,我純粹為了應酬,自不會對坐在邊上的女子有啥想法,但逢場做戲摟摟抱抱也難免,許是因為頭一次,安排給我的要格外漂亮些,身材很也有料卻尚帶著些稚氣,肢體接觸時竟是有些羞澀。

「今個還有個特別節目,是個極品貨,我們花了好大力氣才讓那騷貨同意今晚在這裡。」他說著竟是意味深長的看著我:「這樣的表演可遇不可求,劉總第一次來就碰到真是好福氣!」我不清楚他們口中的「特別節目」是什麼,但那意味深長的笑容讓我想到了一個傳聞,還有那晚在垃圾堆裡見到的那具赤的豔屍。

包廂裡男人的心照不宣讓我明白今晚一定會有什麼事發生,陪著我的小美女剛唱完一首歌,那陳老闆接了個電話對大家說來了,許是他說的太過神秘,大家都把目光投向門口。

大約過了半分鐘,包間門吱呀一聲打開,渾身赤的女人被牽了進來,長筒絲襪裹著她的大腿,黑的布條遮住她的雙眼,雙手反綁在身後,身體被綁成龜縛狀,糙的麻繩把她飽滿的峰完美的勾勒出來。

那從她脖子上延伸而下的繩子與束縛著她部的繩索叉出成一個菱形,然後分成順著那雪白誘人的腹部向下穿過飽滿的陰阜從那溢滿汁誘人的縫兩側繞過。

她的手臂被綁的很緊,那兩顆飽滿的峰不由自主的越發突出,一頭長髮盤披散著,誘人的尖在燈光的照下彷佛抹了一層油脂,纖配上那誘人的大腿,在黑絲襪與紅的高跟鞋襯托下,這具動人的體充滿了別樣的魅力,可我卻有種莫名的悉。

她的臉,剛剛進門時由於燈光的反沒有看清楚,但是現在,縱然被黑的布條遮住雙眼,悉的面容,那尖尖的下巴,動人的酒窩,人的的雙,不是我的子又是誰。

圓潤的雙峰,人的雙腿,飽滿誘人的腹部,身形甚至走路的姿勢與一點完全吻合,我的心沉到谷底,已沒有任何僥倖。

記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的身體是人間絕品,我一直這樣認為,可此時,那一直只能由我把玩的峰此時卻暴在屋裡所有男人面前,美妙的體任他們欣賞,誘人的下體更是沒有絲毫遮擋的呈現在他們面前。

她的眼睛被黑的布條遮住,身體任由陌生男人欣賞,甚至不知道自己被什麼男人看過,被那些男人玩過,這就是我的嗎,她為什麼在這裡,為什麼會……我忽然想到一個更嚴重的問題,她竟是一直這樣被牽著從外面過來,那豈不是……黝黑的項圈的套在她雪白的脖頸上,那誘人的腹部寫著一串數字「501」,我很快意識到這是包間的房號,這串數字之下,一個鮮紅的「絞」字讓我有種可怕的想法。

我抬起手想要去阻止,她卻被「牽」到陳老闆面前,那起伏的部無聲的證明著她的恐懼與興奮,糙的手指進她人的下體被她緊緊夾住,讓無比悉的呻聲讓我遲疑起來。

殘存的理智及時阻止了我,我想起此行的目的,想起這次的生意對我何等重要,想起很久以前老張給我講過的故事,如果……。

不,我不能,人,是自私的!「陳老闆,這樣的極品貨你是從哪裡到的!」一旁的鄭老闆把玩著飽滿的子,更分開她嬌豔的紅,讓那晶瑩的唾順著她嘴角淌下。

不住也豎起耳朵,,究竟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一個老夥計搞到的,我們一起玩了她幾次!」那陳老闆道:「別看她現在的樣子騷,平時玩起來倒是保守的,開個眼都扭扭捏捏的,也不知那個老傢伙許了她什麼,這騷貨才答應今晚讓我們在這裡絞死。」絞死,雖然預料著有這種可能,當真正變成現實卻是另一回事,牽著進來的侍者已經把一個隱藏著的絞索從天花板拽下垂在房間中央,屋子裡男人的呼急促起來,幾個女人捂著嘴發出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