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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埋入雲褥,似是氣急而哭。
金釧怎能褪下貼身的小衣?驚慌略去,在思緒恢復運轉前,責任心搶先一步,反正自己捅的簍子自己收拾,把心一橫,並腿抬起,將褌褲褪了下來。
她姊妹倆平所著,更近男子武服,佩劍也不離身。但任宜紫在棲鳳館內,身份是皇后娘娘親妹、當朝一品大員之女,侍婢作江湖兒女情態,不免教人恥笑。
今倉促下山,向宮人借來的外出衣裳可也不適合動武。
對上揚威論法大會的典衛大人,難免一場惡戰,穿著開襠綢褲可不成,金釧特別在裡頭穿了條紗褲。紗質褻褲短透輕薄,也遮不了什麼,只能聊備一格。
任宜紫就著指縫,見這蠢丫頭居然脫了褲子,差點笑得打跌。正自苦忍,瞥見合襠處透著大塊溼濡,管它是汗還是旁的,總之是會陰所出,一把跳起,指著金釧大笑:記住地阯發布頁4∨4∨4∨.c☉m「好你個賤丫頭,心動了是不是?瞧本小姐繳了你的跡,昭告天下去!
拿來!」玉臂一探,明明前一霎眼人還偎在角落,金釧未及回神,褌褲一角已被攫住。「小閣藏手」使到這般境地,在本代水月弟子中確是坐三望二,不負掌院之名。
無論被戲耍多少次,金釧就沒習慣過。
每一次的背叛和辜負,都跟頭一次一樣疼痛不堪。小姐固然可惡,她更氣自己學不乖。這世上怎會有人,能這樣不把別人當一回事?少女揪著不放,「嚓!」薄綢分裂,任宜紫輕輕一撐止住退勢,揚手將半條褌褲扔出竹簾,挑眉道:「這褲兒爛啦不能再穿,回頭我給你買新的。」金釧良久無言,只著抹紗褲的身形苗條如柳,似無半點油潤,肌膚緊滑,連結實的肌束都柔和起來。任宜紫很享受她那受傷小動物般的神情,相較之下,「不得反抗小姐之命」這條,只是增添風味的調料罷了,遠比不上食材自身可口。
銀雪看似軟弱,某種意義要比她姊姊聰明得多,非但早早放棄反抗,說不定連覺亦都麻木,無論任宜紫做出多過份的事,她儘管害怕、恐懼,會哭喊求饒,卻半點也不意外,彷彿一切理所當然。
還好金釧跟她妹妹不一樣。任宜紫忍不住想。
「衫子……」她指了指耿照腿間。「拿過來。」金釧遲疑片刻,面無表情地拎起,扔了過去。
任宜紫巧笑倩兮,當著她的面將薄羅衫子扯出大口子,是再難穿上身的程度,才又隨手扔出竹簾外。
「那是問人借的。」
「我賠十件新的給她。」金釧似不意外,冷道:「接下來呢,要我脫哪一件?還是全部脫光?」反手去解抹繫結。
「沒讓你脫!我又不想玩這個。」任宜紫冷哼一聲,突然衝耿照一笑,眸底甚冷。「蠢丫頭耍了個烏龍,你該不會以為沒你的事了罷,典衛大人?」耿照儘量不看金釧的肌膚曲線,木著一張黑臉。「任姑娘,你到底想怎樣?」任宜紫美眸眄,嘻嘻一笑。
「不是問了你麼?那穿紅衣、白皮膚的美貌妖女,到底是不是你老婆?誰讓你東拉西扯的,就是不說實話,活該你那身新衣裳。」先前金吾衛湧入大宅,耿照以為是任逐領的頭,能叫動這位金吾郎的,也只有皇后娘娘了。阿妍姑娘與己相善,中間還隔了韓兄這層關係,十天時間夠他們通消息的了;金吾衛看似拿人抄家,實為保護,只要到了棲鳳館,恁誰想抓綁上的刀屍疑犯,總不好問皇后要人。
此舉關係重大,阿妍姑娘斷不會派任宜紫來,今之事怕非娘娘的意思。
任宜紫彎來繞去、不依不饒,就是不肯放過寶寶錦兒的事,饒以典衛大人之明,也摸不透其用意,只不想讓她逮到藉口,再折騰金釧姊妹,暗自嘆了口氣,冷道:「她的確不是我明媒正娶的子,可也不是什麼妖女。」任宜紫嘴角上揚,瞟了金釧一眼,一副「你看吧」的得意模樣,二人於此顯有分歧。耿照摸不清少女的心思,又聽任宜紫追問:「她雖不是你老婆,可你們倆好過了,是不是?」
「幹你事」四字差點衝口而出,耿照生生將話咽回喉底,並未應聲。
任宜紫也不以為意,玉筍尖兒似的纖指繞著髮尾,冷不防問:「你也同我二師姐好過了,是不是?才想娶她做老婆,不認那七玄妖女的水情緣了。我說得沒錯罷?」耿照臉微變。「任姑娘,我敬你師門出身,才忍讓再三。你問的全是我之私事,與你何干?這般出言不遜,損及令師姐的名節,所為何來?」
「你瞧,我猜得沒錯罷?一說到紅姐,他就生氣啦,還說明月清風兩不涉?」任宜紫的笑聲動聽如銀鈴,虛握五指,以手背掩口,白晰的掌底一抹握紅,如染梅漬,說不出的粉潤。
她看似與金釧說話,水汪汪的杏眼卻瞅著耿照,赤的釁意毫不遮掩,另有一股含嗔似的嬌媚,怕連她自己也未必察覺。耿照沒想理她,任宜紫卻眯著眼上下打量,彷彿他臉上開了朵花,片刻才嘖嘖道:「哎呀不對,原來你既想娶紅姐,貪圖她那鎮北將軍府的東,又捨不得妖女的好處,想腳踏兩條船呢。是不是我那二師姐空有副人的身子臉蛋,笫上卻無趣得緊,不如同妖女顛鸞倒鳳,睡起來更舒坦?」耿照面頰發燒,倒不是被小丫頭說中心思,而是任宜紫好好一箇中書大人的獨生閨女、水月停軒的三掌院,說起男女之事毫不避嫌,雖不到鄙猥褻的地步,但「好過了」、「顛鸞倒鳳」、「睡著舒坦」等曖昧的字眼由她動聽的嗓音說來,強烈的違和本身就十分刺,聞之令人臉酣耳熱。
更要命的是,與寶寶、紅兒歡好的銷魂蝕骨,本就是無可取代的珍貴記憶。
被任宜紫一說,雙姝絕豔的體浮現腦海,當真是寶寶嬌膩紅兒俏,皆是風情無兩,益發起焰。
他連來睡難安枕,肩負沉重,體內陽火亢燥,本已近臨界。
符赤錦、鬱小娥等入谷避難,潛行都諸女雖在越浦城內行走,耿照並不把她們視作可供盟主恣逞獸慾的臠——萬不幸被漱玉節嗅到一絲端倪,恐怕諸女皆難倖免——連綺鴛回報時,都儘量將李綏一併喚入,或索隔屏說話;否則以綺鴛姑娘綿股誘人,行走間滿溢,光看便覺彈手已極,怕自己難以把持,恍惚間鑄成大錯。
「你身上有傷,知道麼?」在朱雀大宅撤空之後,有一晚蠶娘來找他,罕見地窩在向金烏帳裡,便遣出了隨行的玲瓏四嬪與四窮童子,蠶娘也沒有捲起紗幔,或像過往那樣邀他入帳的意思。
「因為蠶娘身上有傷,同你一樣。」許是察覺空氣裡若有似無的疑雲,蠶娘搶在他之前,笑著自我解嘲。耿照總覺得她的聲音比往常要嘶啞得多。「我的傷好說,你的則麻煩。有兩個可行之法,原本擇一即可,能並行那是最好,偏生頭一條你小子就辦不了。」跟隱聖手不可能毫髮無傷。耿照多次以入虛靜之法內視周天,卻無法明確地說出傷在哪裡,只知道經脈鬱結,行氣不順,怎麼都無法調整回巔峰狀態。
「碧火神功乃天下自愈聖品,雙修則是推動碧火功的捷徑。你身邊那火神島的神君丫頭,還有水神島潛衛的長腿丫頭,都是陰元豐沛的鼎爐;不怕被毒蛇咬死的話,漱玉節那丫頭也是一絕。我知你把她們趕進冷爐谷,不考慮入谷小住幾天,祓除病,就只能找那孤竹國的野丫頭啦。她身上有你的同源陽丹,也是一法。」耿照苦笑著搖頭。
「那……另一個法子呢?」
「胤丹書那孩子,改良了我的天覆功。你見那熊孩子胤鏗使過,連毀去的經脈都能重生,光以自愈效果論,我宵明島正傳頗有不及。」蠶娘嘆了口氣。「現在練你是來不及啦,還好有胡小子。讓他為你行氣推血,打通積鬱,再找倆純血丫頭補一補……要不,順序倒過來也行。莫在對抗殷小子之際,還拖著這副破破爛爛的身軀。」耿照並未告訴蠶娘,老胡去了朱城山,沒這麼快回來。
蠶娘天明前才離開,應他之請,撤去了始終隱於大宅內保護他的劉、楊二嬪。
少年並未按銀髮女郎吩咐,以雙修之法洩去陽亢,積久難的壞處終在此時顯出來。
任宜紫何其機靈,男兒腿間逐漸昂起的巨物,豈能逃過法眼?紅著小臉輕咬櫻,纖指一比,神氣活現,逕對金釧道:「我就說他是個浮滑無行的登徒子,你還不服氣。瞧他那物事……都成什麼樣了?他瞧著紅姐時打紅姐的主意,紅姐不在又姘上七玄妖女;如今見了你的身子,多半便想要你啦。這般臭男子,你要不要再替他說話?」金釧臉自然是極難看的,又忍不住拿眼角來瞧,見男兒的陽物已非適才匆匆一瞥的模樣,圓如嬰臂般的杵上浮起筋絡,彎翹如鐮,昂然指天,全然想不出腿間懸著這般巨物,如何能行走坐臥;杵尖繃著個形狀大小俱似剝鵝蛋的紫紅菇,通體滑亮,不能說難看,卻有種莫名的迫人之勢,覺怕人的。
她全副心神皆被這平生首見的異物所攫,正細細審視,餘光偶與耿照視線一對,趕緊扭頭,面頰滾燙,才想起該出輕蔑不屑之意,小巧翹的瓊鼻裡一聲重哼,果然甚是不屑。
任宜紫眯著貓兒似的眼縫,舌尖輕掃瓣,彷彿這樣能稍解口燥。心兒怦怦跳的異樣,令少女莫名興奮起來,她很想伸手去摸,受它的尺寸和觸,礙於自己的身份,這樣做很不合適——起碼一開始不行。
她知道該怎生開始才好。
「喂,你摸……摸摸看,看他是不是病了,怎地……突然變得這麼大?」金釧遲疑了一下,耿照本以為她會嚴詞拒絕,豈料少女俯身趨近,綁著金紅緞帶的長髮,自低斜的肩後掃落,晃開一抹幽幽的苜蓿芽香,尖細的髮梢掃得男兒腹間一片酥癢。
幾不見孔的細緻肌膚,一下子盈滿視界,逆光可見細細的、柔順的汗,彷彿透著暈芒。還有那件質地滑亮、渲開片片汗漬的紅緞抹,每寸起伏無不貼著溼布,彷彿金釧未著寸縷,而是直接在緊緻的枝、玲瓏的脯上描金繪紅,勾勒出褻衣的圖樣。
龍杵滑入細涼的指間,搔癢似的觸既舒又銳利,光這樣就讓不由自主一脹一跳,瞬間又膨大了些。
記住地阯發布頁4∨4∨4∨.c☉m金釧睜大杏眼,卻沒發出任何聲音。從耿照的角度,很難判斷她的表情是驚詫抑或其他。
而少女全然不管他的心思反應,伸手握了握,如敷粉般細的掌心觸,混著汗漬的膩滑,令耿照幾乎無法自抑,仰頭吐了口長氣。
他倆只見過三回、打了兩架,沒動手的那回還是拜了金釧昏不醒所賜,嚴格說來不算相識。聽任宜紫的話意,敢情金釧還替自已說過話,心中微動:「是了,當在棲鳳館,我替她倆向任姑娘求情。念此不忘,便能理喻。」忍著杵上絲滑般的膚觸,低道:「金……金釧姑娘,你聽我說。女子貞節,事關重大,不可……唔……不可輕易失之。你家小姐隨口相戲,你好好一個姑娘,將來尚有良緣得配,莫為此輕易犧牲名節。」金釧本是垂頸輕握著,聽他一說突然抬頭,小手捋起,眼神又似初識時那烈如鍛鋼的模樣,雪腮繃緊,耿照甚至不知怎麼冒犯了她。
「你拿『名節』來說嘴,莫不是要笑掉人的大牙?」角落裡,任宜紫雙手按著繡枕,遮住腿心,懶洋洋地偎著,嗤笑道:「名節這種東西,是專門拿來吃女人的惡獸!你們男人睡上幾千幾百次,均無損道德,可以高高在上,指著別人說長論短;區區一圈薄膜子,捅一次就破的玩意,怎就能論斷女子的汙潔?
「我本以為你是無恥了些,金釧那蠢丫頭則以為你沒那麼無恥。待你說出這兩個字來,才知你不是無恥而已,而是剝殺女子、狼心狗肺的壞東西!」第二六五折:留情空寄,齧魂血譜耿照瞠目結舌,幾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他作夢也想不到,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