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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從寬’讓白岐怔住。
“情上受了刺
?”白岐打趣。
“是。”周非胤承認。
白岐神情不變,甚至嘴角的弧度都不見有絲毫變化。
有些事周非胤不願和白岐講,是怕嚇到他。
但也有一些事,在他確定了自己的情後,也不想再隱瞞他。
“我一直在等一個人。”周非胤說。
“誰?”
“不知道。”前後矛盾的話讓周非胤有點心虛,他怕白岐誤會自己是故意在戲他。
“我一直在等,直到遇見一個人,我待他很好,後來……後來他結婚了。”
“拋棄你了?”白岐語氣平靜,眼神薄涼。
“是我讓他離開的。”周非胤說,“他不是我要等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背叛了要等的那人,我很生氣,又很自責,懊惱。”
“你單獨為他唱過戲,所以你一氣之下燒了全部的戲服。”白岐猜出了後面的劇情。
“嗯。”白岐“……”他還真沒講故事的天賦。
明明是個跌宕起伏的狗血故事,結果讓周非胤講出水賬的風格。
白岐轉身擋在周非胤跟面前,微微彎目光深邃而又危險的盯著他。
“你要等的人是誰?”周非胤沉默的回望著白岐,但卻被他的眼神的連連敗退。
周非胤斂回目光,語氣深沉的問,“你想聽我唱戲嗎?”
“??”哈?啥意思啊?
黑七又開啟嘲諷模式,愚蠢的宿主啊。
“海島冰輪初轉騰,見玉兔,又見玉兔東昇。
那冰輪離海島,乾坤分外明,皓月當空,恰便似嫦娥離月宮,奴似嫦娥離月宮。
清清冷落在廣寒宮……”周非胤唱的是《貴妃醉酒》的戲詞,又名《百花亭》。
周非胤五官生的端正,身體骨架也不是那種五大三的,可是通身的氣勢卻是上位者才有的銳利凜冽。
白岐本以為他唱的是生行,誰知他唱的竟是旦行。
白岐靜靜望著臺上的人,那人斂去了平裡的犀利,回眸間溫柔似水。
離的光線下,白岐隱約有一種錯覺,彷彿看見了當年周非胤一身戲服時的風華。
‘小七,我被到了。’白岐喃喃的說。
‘……我也是’黑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