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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因此得名,引得後來無數文人墨客來此處舞文墨,以文會友。”一個美雅,一個文雅,都是雅地。

以白上神的高大上的格定不會同爾等令智昏的俗人同合汙,所以——自然是去南姝韻館嘍。

‘本上神很單純的,只為聽曲看舞,絕無半點齷.齪之意。’白岐一本正經的暗道。

皇宮外的路上。

一輛馬車中。

黑七坐在車內一副生無可戀死人臉,對面是冰山暴君閭丘衡。

不是放他出來玩嗎?為啥子蛇病會跟來?犯病了??

一側看似一臉凜冽,拒人於千里外的閭丘衡也有點懵。

他正盡職盡責的加夜班批奏摺,怎麼出宮了?他不想的啊——!

身體:不,你想。

但不管再後悔閭丘衡都不能表出來,太有損威嚴了。

父子倆相處在狹窄的空間內,一副相看兩厭皆無語的樣子,氣氛尷尬的似乎空氣都窒息了,偏偏製造尷尬的二人還不自知。

黑七:蛇病真討厭。

閭丘衡:自打閭丘梧生病後醒來,透出的氣質莫名的討人厭。

南姝韻館。

昌景閣的規矩是廣納天下寒士,但南姝韻館可不是尋常人可以進的,單是二十兩銀子的入門費便已叫許多人望而止步。

入門後還有酒水費,茶水費,吃食費,歌舞費,打賞姑娘的費用另算少了可是叫人笑話的,一晚下來少說得幾百兩銀子。

但以上也只是散客,有權有錢的貴客都在包廂,每晚的花費都在千兩以上。

入了南姝韻館的門後,彌琯拿出一面上雕牡丹的鑲金木牌,在館內小廝殷勤的領路下上了一間包廂。

察覺到白岐和顏長君的詭異目光,彌琯尷尬,“這是一年前大人生辰少府卿所贈,一直未用過,昨才找到預備今帶上以備不時之需的。”白上神頷首,“男兒本嘛,理解。”顏長君點頭附和,並表情深沉的拍拍他的肩,“但還是要節制一點的。”彌琯苦笑,“……”他真是冤死了。

南姝韻館內的恩客有不少是朝中大臣,顏長君是宮內衛首領相貌辨識度太高,認出他的人都不倉惶捂臉躲避,生怕被認出來。

認出他的人大部分也認出彌琯,畢竟是亓官垣園中除亓官垣外的第二把手,凡是有外官求見或贈禮都得由他先出面解決。

那中間輪椅上的人……

配讓顏長君和彌琯伴隨左右的應該只有……那人了吧?

一個閹人來逛歌舞館??

不是有傳言亓官垣不近美的嗎?

還有他的腿。

亓官垣的受寵讓朝中眾臣都嫉恨不已,不久前他因抗旨不遵在宮門外跪了四,後來便告假未再上朝,朝中眾人都猜測他失寵了。

如今見他坐在輪椅上,難不成是腿廢了?

大開的官員們心思各異,小算盤打的啪啪響。

對此,白上神一無所知,不過即使知道也不會太在意,一群愛自己加戲的跳蚤罷了。

南姝韻館內歡聲笑語,裝潢華麗奢侈,恩客們和雅們廝混在一團載歌載舞紙醉金,宛若身在人間之外叫人忘卻人世間所有憂愁。

“杜姑娘呢?”底下有人在喊了。

來客中多少人都奢望看一眼花魁杜璇卿,但不砸下個百來金京內第一美人哪是他們見得著的?

“杜姑娘在陪雍世王爺呢。”有姑娘回道。

底下的人頓時不再吭聲了。

雍世王閭丘恭昱,嵻元帝第十子,當今皇上的弟弟,一個風.蕩愛混跡於脂粉堆中的人,外界人稱其為花下十郎。

當年諸王奪嫡在京內鬥血雨腥風,唯獨雍世王閭丘恭昱命人關上王府大門稱病謝客,在府內笙歌醉生夢死全然不管外面的是是非非。

後來閭丘衡上位,幾乎把底下的兄弟砍絕了,唯獨閭丘恭昱倖免於難留在京中繼續做他的雍世王。

外面很多人都說他:傻人有傻福。

不管他是否有實權,是否是個昏庸無能的廢柴,可他歸結底是個王爺,姓閭丘,是皇族人,不是他們一介平民得罪的了的。

白上神以上帝視角打量著所有人,看了不少趣事,也聽了不少八卦。

“和在刀鋒上朝不保夕的子相比,歸於山野倒更自在。”本是一句隨口慨,卻叫顏長君和彌琯驚著了。

聽大人的意思是打算辭官?

以前亓官垣的生活除了任務便是工作十分枯燥無趣,因擔著‘閹人’的壓力因此從不近女,對青樓和歌舞館更是避如蛇蠍。

大病一場後,他變了一些,還嘗試著出入南姝韻館這種地方。

亂七八糟想了一通,顏長君和彌琯愈發肯定了猜測,‘想來大人是真的對皇上失望了。’白上神一襲紅裝,雖面具遮面,但有周身的氣質單在那一坐便跟畫中的人一樣引得許多人側目朝樓上窗口內張望。

也有膽大的試圖上樓敲門搭訕結,但皆被守在門口的護衛攔下。

一來二去,大多人都知道樓上包廂中的人身份不簡單,便都收了心。

美人雖可貴,但生命價更高。

“蕭蕭秋風,雨落江畔,橋首有佳人,屹立江中央;思之尋未果,愁煞少年郎……”琴聲伴著飄渺空靈的唱聲從隔壁傳來,似嗔似怨,似憂似喜,宛若曲從天上來,叫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