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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嗯。”呂父喝茶。
“真的只是同學?”呂母狐疑。
“……是也不是。”呂父道。
“正確的講,是跟你兒子在酒店開過房的同學。”
“!!”呂母。
呂景殊的房間是裡外兩個隔間,中間隔著一扇屏風,一面格局是桌椅書櫃,一面是臥室。
屋內收拾的乾淨整潔,格局佈置端端正正,簡直能將人成強迫症。
“你坐。”呂景殊招呼著,轉身打開冰箱本想拿飲料,誰知裡面一盒盒全是茶葉。
“……”尷尬了。
“金駿眉。”白岐出聲。
呂景殊鬆了口氣,趕忙取出裝金駿眉的茶罐走向茶桌。
在呂景殊沖茶時,白岐在屋內來回踱步打量四周佈局,最後停在書櫃前的桌旁。
桌上有一張宣紙,紙上墨跡已幹,‘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平裡看你像是個薄情的人,怎麼寫這種痴情的詩?”呂景殊微怔,“你覺得……我薄情?”
“你的眼中帶著兇光,像只狼崽子,白眼狼。”呂景殊手一抖,滾燙的水倒在手背上瞬間紅了一片。
他凝視著桌前垂首提筆的白岐,抿抿嘴最終卻說不出一字反駁。
白岐揭開呂景殊的字,自己提筆在空白宣紙上留下一句,‘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撂下筆,白岐離開書桌走到茶桌前坐下接過呂景殊遞來的茶。
呂景殊走到桌前看眼紙上的詩句,眉宇間微微蹙了下,有些話湧到嘴前卻又不知該如何說出口。
“味道不錯。”品嚐後白岐並不吝嗇誇獎。
呂景殊聞言上前將茶罐推向他,“你喜歡就全帶走吧。”
“麻煩,我懶得自己。”呂景殊一怔,跟著又將茶罐收回,“下回你再想喝便來找我。”‘嘖嘖,裝,再裝。’黑七吐槽。
喝茶?在哪喝?上嗎?
‘可以試試。’白上神。
‘……汙神宿主。’黑七。
呂景殊肅然危坐在桌前,骨節分明的手在白瓷茶具中彷彿一件藝術品一樣美。
白岐托腮凝望著呂景殊,單手撥著茶杯,清脆的節奏聲就像磕在呂景殊心口上一樣,酥酥麻麻的。
“呂景殊,你看上我哪了?”白上神直白的問。
“全部。”呂景殊不假思索衝口而出。
“相愛相殺?”白岐打趣。
“只相愛,不相殺。”這一世,他只想寵他,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