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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春夢】第八十四回、八十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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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一面一面含糊著道:「好寶寶,只管多一些,那香香的芙蓉味兒愛煞我了。」寶釵聽了寶玉這般話語,又似調笑,又像當真,卻哪裡還有心思去辨別?不覺那花心一熱,又一股子淌了出來。寶玉忙張口堵住了寶釵的小,將那舌頭伸入裡,把那還在中的都勾了出來,咕嘟嚥了下去,更覺滿口生津。

寶釵中媚早已非常,如今又被寶玉的舌頭滿滿的擠了進來,不由啊的一聲,那更又多了許多。寶玉直吃了個夠,才住了口道:「寶寶,你好香啊,讓寶玉來疼你吧。」說著分開那,在佳人嬌哼聲中著溼漉漉的徐徐送了進去。那龜頭抵過一層層柔的褶皺,終於觸到了那柔的花心子。

「啊……寶寶,你的花心子……又往外頭頂我呢……」寶玉只覺寶釵的花心又如前那般,直往外探頭,好像要將寶玉的陽物頂出去一般。寶玉哪裡肯如此就被頂出去?稍一用力,便又將寶釵的花心抵了回去,如此你來我往,初時還擔心寶釵前兒剛破的身子,只怕還未癒合好疼了佳人,幾個來回下來,卻覺寶釵只是口鼻中有那女兒嬌媚的呻,卻不見一點痛楚的神情,寶玉這才放了心,將那房中秘術逐一使了出來。

寶釵哪裡能捱得住?不一會兒就已經嬌連連,連聲音都有些發顫了。「寶玉……寶玉……我……我挨不住了……」寶釵一面說,那兩條水中的玉腿都在打顫了。玉蛤中淌出來的也隨著寶玉陽物的進出一股股的出來,滴落在浴盆裡,散發出淡淡的香氣。

「好寶寶,再忍忍,我也這就要洩了。」寶玉見寶釵已丟了兩次身子,確有些不勝的姿態,也不敢再多耽擱,只將那送的更快了些,一下下的觸著寶釵的花心子。又百十下,便門大開,將熱熱的陽入了寶釵的身子裡。寶釵被陽一燙,不由嗚的一聲,又丟了身子,那花心卻如小嘴一般著寶玉的陽

寶玉被得好生舒坦,好一會子才覺得那停住了,這才將陽物拔了出來。寶釵沒了支撐,不由身子一軟,便癱軟在水裡了。寶玉將寶釵軟軟的身子抱了起來輕輕放在榻上,又將二人身上的水漬都擦淨了,才扯過被子給寶釵蓋住了,自己也鑽了進去,將寶釵緊緊抱了道:「寶寶,可受用?」寶釵也不睜眼,只嚶了一聲。寶玉又笑道:「好寶寶,後每天都陪我洗澡可好?」寶釵這才掙了眼,嫵媚的白了寶玉一眼道:「可不來了,你也忒胡鬧了,人家好心幫你洗澡你卻只想著……想著那種事……」寶玉將手按在寶釵道:「好寶寶,誰讓你這么讓人疼的。」二人說了一會子情話,寶釵便要起來穿衣服。寶玉忙攔住道:「好姐姐,這會子了又起來穿衣服幹什么?」寶釵道:「還不都是你混鬧的,你看看這地上都是水了,怎么也要收拾一下才好。」寶玉笑道:「哪裡還用你親自收拾呢?」寶釵道:「不親自收拾也要喊鶯兒進來規整,難不成我還光著身子讓她進來的?還不讓人笑話死?」寶玉卻又把寶釵抱住了笑道:「好寶寶,也不及,我還要和你再來幾回的,這會子你穿了衣服,一會兒還要再脫,豈不麻煩?」說著將自己的陽物在寶釵的身子上一陣亂戳。

寶釵忙扭著身子躲避道:「好寶玉,我可挨不住了,方才……差點連魂兒都被你給了去了……你若是還不夠,只管去找襲人吧。」寶玉笑道:「這大晚上的,我還跑過去多麻煩,好姐姐,你就依了我吧。」說著一翻身已將寶釵壓在身下了。

寶釵急忙道:「寶玉……你……我……啊……」不待她說完,寶玉已經又將陽物進了寶釵仍溼滑的小中。

-----------------------------第八十五回鳳姐委婉道實情巧晴雯恩送絹帕卻說鳳姐在賈母和王夫人面前答應瞭如何去安撫黛玉,便將此事掛在心上。

將府中雜物處理妥當了,便身去瀟湘館尋黛玉去了。黛玉見了笑著將鳳姐進來道:「鳳姐姐這大忙人今兒怎么這么得空?」鳳姐笑道:「好久沒看見林妹妹了,今兒空來看看你。」黛玉笑道:「要勞煩姐姐親自跑一趟,怪過意不去的。按理本是我該去給姐姐請安,可又知道你正經事情多,只怕去了又擾了你。」鳳姐拉著黛玉坐了笑道:「我哪裡有什么正事?橫豎只是些雜七雜八的事兒罷了。」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黛玉才道:「瞧瞧瞧瞧,都說是人逢喜事,以後誰要是不信,就該來讓她看看妹子,妹妹這氣真是一好過一了,哪裡還有昔裡那嬌弱弱的模樣?怎么今兒寶玉沒過來?我只想著來你這裡就將你和寶兄弟一起見了,若他要不在這裡,我豈不是又要往怡紅院跑一回?林妹妹,難不成是你將寶玉藏起來了?」黛玉聽了鳳姐這一番話,不由心中想起上回寶玉被打自己去探視,與寶玉有那些舉動險些被鳳姐撞到的情景,突地耳子都紅了,啐道:「呸,姐姐好沒個正經,我……我藏他幹什么?他哪裡又天天往我這裡跑了?好像誰稀罕見他一般。」鳳姐笑道:「喲喲喲,瞧瞧,這就臉紅了。若是以後過了門,入了房還不知道是怎么一番情景呢?我可真想瞧瞧呢。」黛玉聽了臉更紅了:「鳳姐姐,你果然不是好人,誰……誰要入房?你難不成特特跑來就是來笑話我的?」鳳姐只怕黛玉急了,這才笑了一番轉了話題,與黛玉拉起了家常。不覺說起了薛姨媽,鳳姐嘆道:「哎,可憐姑媽那么一個慈善的人兒,偏偏攤上這許多事,如今自打薛兄弟改判了斬監候,姑媽那病更是一重似一……只不知道還能混上幾天……」說著眼圈都紅了。

黛玉聽了忙道:「怎么就那么嚴重了?我只聽說姨媽病了,卻沒人跟我說起是這么大的症候……」鳳姐道:「可不是,我若不是親見了,也不當回子事兒的。昨兒看了才知道果真是不大好……」黛玉擦了擦眼淚道:「早知道,我也該去看看姨媽的。」鳳姐道:「是呢,那會子你不還認她做乾孃的?園子裡的姑娘,姑媽只怕最疼愛你了,和對寶丫頭都不相上下呢。」黛玉哪裡不知薛姨媽對自己的好?只是因寶釵心中總有些放不下,才不肯太和薛姨媽親近,如今聽了鳳姐這般說,心中也是不忍,因道:「鳳姐姐,你若是沒什么事兒,不如一會兒咱姐妹去梨香院看看姨媽吧。」黛玉本以為鳳姐是個快人,自然一口答應,哪知道鳳姐聽了卻支吾道:「這……林妹妹,依我說,你倒是等幾,姑媽身子好些了再去看看也是可以的。」黛玉問道:「正是要病著才應該去看看的,怎么還要等病好了再去?況且你方才還說姨媽這病一重似一了,萬一……」黛玉本想說萬一好不了又如何,因覺不對,方住了口。

鳳姐道:「這……橫豎你聽我這一回就是了。」黛玉道:「鳳姐姐,平裡你是個最雷厲風行的,怎么今次卻這么支吾起來?」經再三追問,鳳姐才道:「好妹妹,我若是說了,你可別惱……」黛玉道:「姐姐只管說就是了,我自然是不惱的。」鳳姐這才嘆了口氣道:「姑媽如今病著,見了你只怕更愧疚,那病若是更加重了就不好了……」黛玉問道:「怎么,姨媽對我那般疼愛,又怎么會愧疚於我?」鳳姐沉一會子,才道:「姑媽也是個命苦的,早早的就歿了姨夫,又偏偏攤上這么一個不中用的兒子,不說把家業都敗光了,如今犯了這等事,姑媽再也沒個著落,只覺自己也大限將至了,唯獨不放心的便是寶丫頭。姑媽因薛蟠娶夏金桂的事兒是怕了,又聽說妹妹那遭遇,只怕寶釵將來也找一個混賬東西,那豈不是委屈死寶丫頭了?故而只想著讓寶釵能跟一個知知底的人。早些時候姑媽本也是相中了寶玉的,卻知道寶玉的親事是老太太早就給你定下了,那哪裡能改呢?如今姑媽又病重,更沒法去幫寶釵尋那何時的人,姑媽只怕自己走了之後寶釵更沒個靠山,故而……」

「怎樣?」鳳姐半晌才咬牙道:「故而……姑媽媽前和太太商量,把寶丫頭給了寶玉,說是不敢搶你的位子,只做個姨娘也是好的……林妹妹,你是那有氣量的,姑媽這番苦心你可要多體諒才是,她也是實在沒辦法……再者咱們這樣人家,哪個沒個三四妾的呢……」卻說黛玉,只聽到這裡,那腦子裡便如響了一個炸雷,整個人都懵了,只隱隱知道鳳姐仍在那說著,卻是連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了。鳳姐見黛玉呆呆的坐著出神,憑自己怎么說都跟沒聽見一般,只得住了口。呆坐了半晌,看黛玉仍不迴轉,只得輕輕拍了拍黛玉肩膀道:「好妹妹,我知道你的心思,只是……你也多體諒體諒吧……」黛玉經這一拍才回過神來,朝鳳姐悽然一笑道:「好姐姐,我知道的。多謝你告訴了我這些,不然我只怕還矇在鼓裡呢。姐姐,你也是個忙人,只管忙你的去罷。我想自個兒靜一靜。」鳳姐知道此時再怎么說也是無用了,只得道:「好妹妹,想開一些罷。若有什么想說的只管去找我,可別憋在心裡頭,憋出病來可不是玩的。」說罷,才起身去了。

鳳姐出了門走遠了,黛玉雙眸中的眼淚才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落下來,紫鵑進來,見黛玉哭得泣不成聲,忙道:「姑娘是怎么了?好些子不這么哭了。可是二又拿你開心了?」黛玉只不答,索趴在上哭得更厲害了。紫鵑深知黛玉情,知道勸也是無用,只得任憑黛玉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回。黛玉哭了好一會子,直到哭累了,也不吃飯,便歪在上背朝著外。紫鵑只道她是睡了,才輕輕幫黛玉蓋了被子,關了門自己出去了。

至於黛玉獨子一人在房中如何落淚如何一夜未眠等諸多細節不一一言表。

卻說晴雯已在櫳翠庵住了幾,每按著妙玉的方子吃藥修養,那病症已是大好了。這妙玉進來,正瞧著晴雯捻著針線在做活計,便悄悄上前看了一回,原來是一塊帕子,上面繡了一支玉蘭,如今已經只差一個犄角了。

「好細的活計。」妙玉悄悄站著等晴雯繡完了才嘆道。

晴雯正投入,聽了不由唬了一跳。見是妙玉才笑道:「姐姐多久進來的?」妙玉將那絹帕拿在手裡看了又看,道:「進來一會了,看你做得認真,沒敢打擾。難怪都說你是手最巧的,如今見了才知道。這又是給誰秀呢?這般玲瓏?

就像是真真摘了一朵花兒放在上頭一般。」晴雯俏臉一紅道:「姐姐這些子為我勞費心了,我也沒什么可報答的,本想送給姐姐,只是見你平裡用的都是素白的,又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自古女兒家哪個不好美?妙玉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妙玉雖多才,偏偏這針線女紅上竟是不會,如今聽晴雯這番話,又見這巧奪天工的刺繡,自然是喜歡,因笑道:「好妹妹,這可讓我怎么擔得起?你這病剛好,怎么敢這么勞神的?好漂亮啊,那就我就不客氣啦……」一面說著,一面笑的將那帕子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

晴雯見妙玉那神情分明只是個少女,哪裡還有平時那般端莊冷傲?因笑道:「姐姐若是還看得上,等我以後再多給你做些就是了。」妙玉又道謝,將那帕子翻來覆去的看了幾回,方細細的將那帕子摺好了收在袖子裡,又給晴雯診了脈,道:「吃完這一劑藥也不用再吃了。這病症也算是好了。」晴雯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道:「多謝姐姐這幾關照費心了。以前只聽說姐姐最是孤傲的,如今和姐姐在一起這幾才知道,姐姐是個最平易近人的。」妙玉笑道:「有些人入不得我的眼的,尤其是外頭那些鄙濁臭的男人,我自然不會去理會他們,時候多了,總有人在外頭渾說罷了。也憑他們怎么說去,我自是不理就是了。」晴雯聽了笑道:「姐姐這番話倒是和二爺平裡說的很像呢。二爺總是說『女兒是水做的骨,男人是泥做的骨。我見了女兒便清,見了男子便覺濁臭人。』為了這話,小時候沒少被老爺罵呢。」妙玉聽了搖頭道:「這話兒偏了,殊不知這女兒也有濁臭不堪的,男子也有清高潔的……」說到此處,不由想起寶玉便是那清的,臉上一熱,忙道:「像你和林妹妹這般人品相貌,自然更是清的,難怪寶玉疼你們。」晴雯聽了忙道:「姐姐快別這么說,可是要折煞我了。我哪裡算得上什么清?又怎么能和林姑娘比?林姑娘才叫才貌雙全呢,可我,只不過長得略好些,至於那些詩文詞句,我……我連大字都不識一個的,況且我只是個丫頭罷了……」妙玉道:「那些詩詞只不過是平裡的玩笑罷了,你若想學,改我教你便是了。」晴雯聽了喜道:「只怕我太笨,學不會。再者我這病已經讓姐姐受累了,哪裡還敢勞煩那些?」妙玉笑道:「哪裡就有那么笨?我可早就聽說,你是最心靈手巧的,如今見了更知道你的心思了。有我在,保管你一學就會的。反正平裡我也沒什么事兒做,也權當消遣罷了。」晴雯這才道:「那多謝謝姐姐了。」妙玉笑道:「都是自家姐妹,何苦這么客氣?」晴雯道:「以前只是聽過姐姐,如今和姐姐住了這些子才明白了為何寶二爺提起你來總是讚不絕口的。」妙玉聽了臉上一熱,卻又想知道寶玉口中的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兒,因問道:「他……他都說了些什么?只怕沒什么好話吧。」晴雯笑道:「寶二爺說,妙玉姐姐的茶道是最有造詣的,詩詞上更是不輸給林姑娘寶姑娘她們,又通醫術,還燒得一手好齋菜呢……」妙玉臉上一紅,道:「淨是些胡說……」晴雯卻接著道:「姐姐,你且別急著否認,我還沒說完呢。二爺還說,妙玉姐姐那長相自然沒的說,更可貴的是姐姐那一身孤傲高潔的氣質,是旁人再沒有的。還說,妙玉姐姐雖然看著端莊冷傲,可……」

「可什么?」妙玉聽了心中喜歡,卻見晴雯止住了話頭,忙追問道。

「可脫了衣服,那身段才叫一個亭亭玉立呢……」妙玉聽罷臉一下子就紅了,嗔道:「呸。淨是些胡說,我就知道他那嘴裡是說不出好話的。」晴雯笑道:「哪裡是胡說,我雖然沒見過姐姐的身子,姐姐這高挑的身段可是旁人都沒有的。我在姐姐這裡住了這幾天,可是頭一次看見姐姐臉紅呢,更是好看了。」妙玉聽了臉上更紅了:「你這小蹄子不是好人,也來笑話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說著便去捏晴雯的臉。晴雯卻也不甘示弱,將兩隻小手伸到了妙玉腋下就搔了起來。

妙玉吃癢,笑道:「好啊你,還敢還手的,你只當我不會么?」說笑間便和晴雯鬧在一處了。晴雯終是身子弱了些,一會兒便被妙玉壓在榻上,一面笑著一面求饒起來。妙玉又搔了兩下。才止住了,笑道:「怎么樣?這回知道姐姐的厲害了吧?」晴雯轉過頭來,只覺妙玉那張清秀的臉就近在咫尺,一雙眸子也水汪汪的望著自己,呼出的熱氣帶著特有的一股子茗香暖暖的撲在臉上,不覺有些臉紅了。

「好姐姐,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一回吧。」妙玉笑道:「喲,怎么你也臉紅了?」二女正說笑,卻聽見外頭有人道:「你們兩個玩的倒高興。」說話間,寶玉已走了進來。

妙玉和晴雯忙起來,晴雯道:「二爺來了。」寶玉見晴雯雖頭髮有些鬆散,臉上卻帶著方才笑鬧的紅,自己也笑道:「嗯,本來掛念著你的病,如今看來竟是大好了,比平裡在怡紅院的氣還好呢。」晴雯道:「都仗著妙玉姐姐的巧方呢,真是藥到病除妙手回了。」寶玉一手一個環住了二女的各香了一口道:「妙玉姐姐連我這死了一半的人都能拉回來,你這點子病又算得什么?」妙玉紅著臉輕輕在寶玉上掐了一把道:「還提那些爛事。」寶玉笑道:「好好好,不提了。我還怕你們姐妹兩個處不來呢,如今看你們這般親暱,倒是我多心了。」妙玉笑道:「怎么,把你的小心肝放在我這裡不放心,只怕我欺負了她不成?」寶玉嘿嘿一笑道:「好妙兒,怎么就不放心呢?」妙玉將身子一轉離了寶玉的胳膊彎道:「少在這裡拉拉扯扯,怪膩味的。」寶玉笑道:「好姐姐,我好些子不見你,還不許我親近親近的?」說著又將嘴湊了過去。

妙玉卻一躲道:「不許,誰讓你背地裡嚼我的舌子……說那些混賬話的?」寶玉不解道:「我哪裡說什么了?」妙玉羞道:「你……你還好意思問?」寶玉更不知所以,聽晴雯在懷裡偷笑,便在晴雯翹上拍了一巴掌道:「小白虎,你可是在背後偷偷說我什么壞話了不成?」晴雯喲了一聲,股委屈道:「我哪裡亂說了,我只是說你誇讚妙玉姐姐身段好呢。難不成這也是胡說了?」寶玉這才明白,又將妙玉抱住了笑道:「這難道還有錯的?再說我也只是和要好的幾個人說說罷了,還能到處渾說去不成?」妙玉嗔道:「那也不許你渾說……」晴雯笑道:「平裡妙玉姐姐那般端莊穩重的,怎么見了二爺就跟小姑娘一般害羞了?」妙玉掙脫了寶玉的手道:「還不都是這沒臉的給磨的。你們坐吧,我去做功課了。」寶玉哪裡肯放妙玉走,拉著她笑道:「好姐姐,這會子還做什么功課?好些子不見了,多陪陪我說說話吧。」妙玉爭不過,才紅著臉道:「你多陪陪晴雯吧,這小蹄子每天張口閉口的都是寶二爺長寶二爺短的,可不知道有多想你呢。」晴雯急忙道:「我……我只是平裡在怡紅院每天都看見二爺,如今這么乍乍的幾天不見,自然掛念一些……」寶玉卻笑道:「好姐姐,只有晴雯想我,你卻都一點都不想的?」一面又攬住了妙玉的肢。

妙玉扭捏道:「好好的,我想你做什么?你不來我倒是耳子清靜一些的。

來了就知道混鬧……」寶玉笑道:「好,既然你都說我來了只知道混鬧,我若是這回不鬧豈不辜負了你?」說著已經俯身吻住了妙玉的檀口。妙玉起先還支吾著想掙脫,卻哪裡掙得開?不一時只覺身子都軟了,待寶玉鬆了口,才伏在寶玉息。

晴雯在一旁看得臉都紅了,低著頭道:「我……還是我去外頭轉轉罷了。」寶玉拉住道:「怎么今一個個都這么面薄起來了?妙玉姐姐是沒和別的姊妹一起鬧過,你這平裡和襲人麝月一起陪我玩慣了的,怎么也這般扭捏起來了?」晴雯道:「那……怎么能比呢?襲人麝月我們不過是些丫頭罷了,怎么能和妙玉姐姐……一起……」妙玉聽了卻道:「妹妹這話卻錯了,你在我這兒,我只當你是個姐妹,只怕二爺也未曾把你當丫鬟吧?」寶玉笑道:「如何,你看妙玉姐姐都不肯,要拉著你和她一起陪我呢?」妙玉臉上又是一紅,啐道:「呸,好沒臉,只在人家話裡頭斷章取義的,我哪裡說過……」寶玉卻笑而不答,那一雙手卻開始去解妙玉的衲衣。妙玉半推半就,不一時便被寶玉脫得光光的站在那裡了。

寶玉笑著朝晴雯道:「小白虎,你看看我說姐姐身姿好可是渾說的?」晴雯本羞得垂著頭,如今聽寶玉這般說,才悄悄的抬起頭來去打量妙玉。只見妙玉侷促的站在那裡,纖細白的脖子低垂著,一隻胳膊護著前兩座玉峰,另一隻堪堪遮掩住了雙腿之間那一道幽谷,兩條修長美腿緊緊地並在一處,猶如兩的新藕,晴雯看著不由得痴了,心中暗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