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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春夢】第七十七回 救姊妹警幻現凡塵 因差錯寶玉戲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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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寶玉因方才在孫府被孫紹祖勸了幾杯酒,又一路騎馬跑回來,酒氣上湧,不免有些踉蹌,正走著,卻聽見池中涼亭上有人喊自己,定神一看,竟是。寶玉搖晃著走過去,也起身扶著寶玉坐了:「寶玉,你回來了。怎么喝了這么些酒?」寶玉只道已經睡下了,昨又悄悄求警幻變作的模樣與自己歡好,這個必然是警幻幻化的了,因笑著拉住的手道:「好姐姐,可找到你了。」將手了兩回卻未回。寶玉因笑道:「幻兒果然最乖巧了,還記得昨我說的話。」聽了只道是他醉了酒胡言亂語,小聲道:「寶玉,你可是連我都不認識了不成?我是你姐姐……」寶玉心中嘆道:「幻兒果然是有些神通的,不單模樣變化的和二姐姐一模一樣,連說話的聲音神態都是像極了。如今她做這般姿態,自然是為了取悅我這一番意,既然她只說是我二姐姐,我便也同她一唱一和起來方不辜負她這一番心意。」想到此處,因笑道:「對對對,你是我的姐姐。好姐姐,如今將你從虎口中接了出來我也可放下一顆心了,只是還不能將此事回明老太太和大老爺,姐姐還要在此委屈幾了。」幽幽道:「哪裡就是委屈了呢?只要我離了那裡,再怎么都願意的。」寶玉見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是入戲了:「好姐姐,你可知道,自打你離了大觀園,我便不時地想起你來,雖咱們姐弟素裡話不多,可你走了之後我才知道原來少了二姐姐是這樣不自在的。自打聽了你在那邊受委屈,又見你身上的傷痕,我真恨不得這被打的人是我,這等罪,若我能替你受了該多好?」聽了默默垂淚,卻笑道:「我只是命苦罷了,卻要弟弟牽掛了。你這不也是為了我捱打了?」說著輕輕撫了撫寶玉臉上的傷。

寶玉卻一把抓住的手道:「二姐姐,我這點子傷和你比又算什么呢?我這一身臭皮囊怎么能跟你這金玉的身子比?」又見出的一節藕臂上仍有傷痕,心裡不讚歎警幻竟如此細膩,連這些細節都能幻化得惟妙惟肖。因道:「好姐姐,我再幫你擦一次藥吧。」臉上一紅道:「如今已經不大疼了。不必了。」寶玉忙道:「還這樣青紫,哪裡就能不擦了?」見拗不過,才小聲道:「藥在屋裡呢……」寶玉卻笑道:「好姐姐,又不是真的傷,還要擦那藥做什么?」道:「那要怎樣?」寶玉將的衣袖往上拉了拉笑道:「這樣就好了。」說著伸出舌頭,細細的在藕臂上的傷痕上舐起來。

兩條胳膊上都吻了一遍,的臉早已燒的緋紅,小聲道:「好了寶玉,別混鬧了,當心讓人看了去。」寶玉卻道:「二姐姐,你身上還有傷呢,哪裡就好了呢?如今也讓我幫你擦擦吧。」說著就動手去解的衣襟。

忙用手護住了口:「寶玉,你……你喝醉了。」寶玉見那不勝嬌弱的模樣,心中更如燃了一團火一般,低頭便將的小口堵住了,舌頭也探了進去。更是不依了,無奈口不能言,只能用兩隻無力的小手去推寶玉,而那軟綿綿的推搡在寶玉看來更是警幻的調情罷了,不但不停口,竟借勢將惜的衣襟解開了,出了雪白的肚兜。

寶玉這才鬆了口,笑道:「二姐姐,讓寶玉幫你擦藥吧。」說著一把扯去了前的遮蓋。那兩顆白皙的玉終於呈現在了寶玉面前,只見晶瑩似雪的肌膚上赫然也有幾條鞭痕,寶玉一口便將大半顆玉含在口中起來。

忙用手去推寶玉的頭道:「寶玉,你……你快住口……我……我可是你姐姐……我們不可以……」寶玉聽了這話,又見那不勝嬌弱的模樣,那早已硬的下身更是腫脹了,心中竟真的希望此刻懷中之人是。因嘆道:「幻兒,我是不是太混賬了一些?唉,倘若真能和二姐姐這樣一回,死也值得的。」不解其意,低聲道:「寶玉,你醉了……我……我可不是你姐姐還能是誰呢?」寶玉只當是警幻仍在與自己調情,因笑道:「正是呢,你就是我姐姐,好姐姐,如今便讓寶玉好好疼你一回吧。」說著一把將抱了起來丟在亭子中間石桌之上便去解帶。

大驚:「寶玉,你……你這是幹什么……不可以……」說著用兩隻小手緊緊捂住了衣服,寶玉見了更是心癢,那兩隻小手怎么能阻得住?幾下子便將裙褲褪去了,又三兩下掏出早已硬的陽物,分開雙腿便刺了進去。

「寶玉!寶玉!不可!」輕輕拍打著寶玉的口。

寶玉哪裡肯停,硬的陽物抵住了的玉蛤,上稍稍用力便擠了進去,卻覺得有些乾澀,便不敢大開大合,笑道:「幻兒今是怎么了?平裡只怕你那情慾早已到地上了,怎么今卻矜持起來?」忙道:「寶玉,你醒醒,你且好好看看我,我哪裡是什么幻兒,我是你姐姐,我是你姐姐。」寶玉笑道:「好好好,我知道你是我姐姐,好姐姐,弟弟這就好好疼你。」說著便開始輕輕送起來。

本以為被寶玉救出了虎口,終於不用再受孫紹祖欺凌,哪知道寶玉竟對她做出這等事?心裡只以為寶玉是為此才將她接到這裡,想到這裡,一顆心便如死了一般,只將一雙眸子緊緊閉了,兩滴晶瑩的淚珠兒從眼角滑落下來。寶玉哪裡還顧得上看這些,只覺的小好生窄緊,那中一圈圈的媚刮蹭著自己的陽物,竟與警幻的大有不同,心中不驚奇,難道這裡也是能變的?卻也顧不上那許多了,只覺得送了百十下子,那小中已經有出,也順滑起來,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雖然是心碎裂,身子卻也隨著寶玉的有了反應,只覺那長的陽物一下下的衝入自己身子深處,踩踏著那嬌的花心,一股股的酥癢也愈發強烈起來。口中幾乎要叫出聲來,忙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嘴,不令那聲音傳出來。

寶玉見了卻笑道:「好姐姐,你這可是忍著的?若要受用只管叫出來吧。」卻一聲不出,只將一顆臻首左右搖晃著。寶玉笑道:「好,那我們便來比上一比,看看我到底能不能讓你叫出來的。」說著便使出百般花樣來。

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都空了,只有那下面玉蛤含著寶玉的陽物,伴著一陣陣痙攣,那酥癢愈發的難捱起來。果然又二三百下子,那小腹中積蓄的快意終於如決堤洪水般噴湧出來。

寶玉只覺得中一熱,一股子粘粘的陰便從花心中洩了出來,寶玉也便使門大開,將陽了出來。花心被寶玉滾熱的陽一澆終於再也忍耐不住,張開小嘴,啊的一聲,又丟了一回。

等到的小不再動,寶玉才緩緩拔出陽物笑道:「如何,還是我贏了吧?」正自得意,卻抬起手來,一巴掌打在了寶玉的臉上。寶玉不由一愣,早已哭著跑開了。寶玉忙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追了上去,卻聽背後有笑聲。忙定足一看,卻是警幻。警幻見了笑道:「看我做什么?還不快去追?」寶玉一張嘴張得老大:「幻兒?你怎么?方才那個不是你變得姊姊?」警幻笑道:「我這才回來的,再說,我哪裡有這心思陪你混鬧?那可不就是你姊姊?」寶玉聽了頓時醉意全無,一拍腦門道:「可壞了!二姐姐……我……」警幻道:「你什么?呆子,還不快去好生賠個不是?」寶玉這才又追了過去。

來至屋內,卻見蜷縮在榻上,用被子緊緊裹了身子正在淚。寶玉忙道:「二姐姐,我……我因吃了酒,又以為你是警幻所變幻出來的,一時……唐突了二姐姐……」見是寶玉,只將身子又往裡縮了縮,身上也瑟瑟發抖起來,寶玉軟語相勸卻一點都聽不進去。警幻來至前,輕輕拍了拍道:「好妹妹,還是這般柔弱,讓這呆子唬成這樣,怪可憐見的。」見是警幻,如同見了親人一般,投入警幻懷裡哭得更甚了。警幻便將抱得緊了,任由她噎。好一會子,才好些,嗚咽道:「好姐姐,我雖不認識你,可看了你卻覺得親近異常,今又得你將我救出那狼潭虎,本以為終於可以不用再任那孫紹祖欺辱,沒想到……沒想到寶玉他……」一時湘雲也聽見動靜,忙忙的趕來,見了這般情景卻答不上話,只在一旁站了。

寶玉聽了此話更是後悔不迭,卻不知該說什么,警幻輕聲道:「好妹妹,也難怪你想我不起來,今天一早你走的匆忙,也未來得及與你細說,我本乃孽海情天警幻仙子,你和園子裡的姊妹們都是我的姐妹,如今你們一同來人世間消劫,自然將往情景都忘記了。那寶玉前身乃是赤瑕宮神瑛侍者……」警幻用略帶嫵媚的聲音娓娓道來,不單湘雲聽得呆了,連也一時忘了哭泣。

好一會子警幻方說完,低頭沉了一回,方低聲道:「好姐姐,你說的這些我都記不得了,可難道我的命就這么苦?早早的喪了親母,又攤上這樣一個混賬的人,如今方被救出來,又……又要被他欺負……」警幻笑道:「他哪裡是欺負你?你可知,有多少姊妹都希望寶玉這般欺負呢。」說著給寶玉連使眼

寶玉這才道:「二姐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若是氣不過,只打我幾下子吧。」警幻見寶玉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白了寶玉一眼,打斷道:「丫頭,寶玉可不是欺負你,他是真心疼你的。你可知道,本來是寶玉要去將你救回來的。只是因一些旁的緣由我才先他一步將你救回來的。」點點頭道:「我也知道,那寶玉去孫家,還和孫紹祖打了一架……又提出用銀子贖我出去……可……」警幻道:「你可記得今兒一早剛見著我的情景?」道:「記得,我當時看見姐姐,那相貌穿著竟是和我一般模樣的,倒是嚇了我好大一跳。」警幻笑道:「寶玉本是沒有其他想頭的,今和你之事,只是因為錯將我當做你了。昨裡寶玉他……他還說讓我變作你的模樣和他……」寶玉忙接到:「正是正是……」聽了滿臉緋紅:「我……我是他姐姐,他怎么能有這樣的念頭?」警幻笑道:「好你個痴兒,總是放不下這些世俗偏見。我且問你,湘雲可不是寶玉的妹妹?如今你只見了一個湘雲,後還有顰兒,還有寶丫頭,她們可不也是寶玉的姊妹?你只覺得你和寶玉同姓,便覺不妥,殊不知百年之後大家一同回孽海情天銷號,到時候大家又都是一般的姐妹了。」直說了半晌,湘雲也幫著說話,才漸漸扭轉過來。警幻見面帶疲憊因道:「好妹妹,你身子弱,又哭了這么久,想必也是累了,不如我們先出去了,你好生睡下吧。」有些不捨之意,湘雲見了道:「二姐姐,若覺得孤單,我在這裡陪你吧。」寶玉也不肯去,卻被警幻生生的拉了出去。

到了外頭警幻擰了寶玉一把道:「如今丫頭已經好些了,你也該讓她歇一歇,自己想一想。怎么還賴在那裡不肯出來。」寶玉摸了摸被掐疼的地方笑道:「我只是看二姐姐那般光景,自然不放心,便要多陪她一會。」警幻笑道:「你只管放心,橫豎還有湘雲陪著呢。明兒一早就好了。」寶玉這才稍稍放心,又問道:「不知幻兒是怎么將二姐姐救出來的?又為何在那邊耽擱了這許久?」警幻笑道:「也沒有什么,不過是偷樑換柱之法罷了,我只變作的模樣,卻讓茗煙偷偷將送到這邊來就是了。至於為何耽擱,若走了我也走了只怕等你拿了銀子去了他便要去尋,到時候尋不到了自然又是事故。我便等上一等,看他會否將送還給你。果然那廝另有心繫,只用吃酒拖延你。後來你同茗煙去了,那廝果然……」寶玉聽了頓時緊張起來,握住了警幻的手道:「幻兒,那廝可是欺負你了?」警幻見寶玉關切的模樣噗嗤一笑道:「呆子,吃醋了?」寶玉窘道:「我……我離了這么久你才回來,我自然擔心你。」警幻笑道:「我這不是好好的?你只管放心就是了,我雖是換了胎沒了道行,還不至於著了他一個莽夫的道。」寶玉問道:「那這么一會子你都做了些什么?又是如何脫身的?」警幻白了寶玉一眼,才將寶玉走後之事一一說與他聽。

卻說寶玉出了孫府,孫紹祖自然也不再自己喝酒,又見寶玉只將銀子撂下,卻不提將接回去之事,也心中納悶,正想著將銀子了卻並不將送回。

遂轉至屋內,卻見獨坐。他哪裡知道此時的早已被茗煙接走了,眼前的人是警幻所變。

那警幻所變換的見孫紹祖來了因起身問道:「老爺,可是我那弟弟來接我了?」孫紹祖道:「正是,不過他卻又臨時改變了主意,不接你了。」

「怎么會這樣?」

「或許是他拿不出這許多銀兩,也或許他覺得你不值這許多?」警幻聽了便低頭不語。孫紹祖因道:「娘子,依我說,你不如斷了出去的心思,只管好生服侍我,我後也便待你好一些,你看可好?」警幻怯生生的道:「老爺太過嚴厲,我只怕……只怕服侍不周,又是好一頓打……」孫紹祖也已經有了幾分醉意,突然覺得眼前這似乎並不如平裡那個木頭般的人,竟是有了幾分妖嬈,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子之念,便朝撲去。

哪知警幻一扭身孫紹祖便撲了個空。

孫紹祖便有些怒意,喝道:「怎么?剛要說對你好,你竟如此不知好歹起來?」那警幻卻笑道:「爺要對奴家好,我自然是歡喜還來不及的,如今怎么會不知好歹呢?只是爺平裡只知道拿我當個玩物,今奴家便仗著膽子也讓爺新鮮一回可好?」孫紹祖見那媚態更甚了,心中早已發癢,口中道:「好好好,你且說說,你要怎樣新鮮一回?」警幻笑道:「平裡爺那般打奴家,可俗語說得好,打是親罵是愛,我知道爺也是喜歡奴家才這般對待。」孫紹祖聽了忙點頭。又道:「既然如此,今也讓奴家好好愛爺一回可使得?」孫紹祖聽了面上有些猶豫之又接口道:「爺,只是取樂,難道我還真能奈何得了你這七尺男兒?」孫紹祖聽了方笑道:「正是,如今且依你一回。」警幻卻笑著拿起一條絲絛,笑道:「爺,既是這樣,便再容奴家多放縱一些,將爺縛住可使得?」孫紹祖心下暗想:「常聽說那青樓中有種女子,能有百般手段折磨男子取樂,那男子卻是分外的受用,莫不是這般?如今我且也玩上一回?」想到這裡便趁著酒興道:「好,如今都依你。」警幻聽了便利落的將孫紹祖捆了個結實,又堵住了嘴。那孫紹祖竟覺得更是新鮮,不由下身也有了反應。拿起一藤條,卻換了一副模樣,冷笑道:「哼,好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寶玉既然拿了銀子來,你卻不放我出去,是何道理?如今竟讓你嚐嚐姑的手段。」孫紹祖一聽口徑不對,頓時要掙扎著起身,哪知警幻捆綁的卻是恰到好處,又不知用了什么手法,越掙扎反而更緊束起來。嘴巴也被堵住,不能開口喊人,警幻因冷笑道:「你且放心,我只讓你也受點皮之苦,好讓你知道這被打的滋味。說著便劈頭蓋臉的好一頓打。

孫紹祖被打得滿地翻滾,嗚嗚直叫,不一會便鼻青臉腫起來。警幻這才停了手,擦了擦額頭上的香汗道:「這頓打是為了寶玉的。如今算是扯平了。」孫紹祖身上吃痛,可不知為何心中卻泛起一陣快意,那下身竟也有了反應,高高的將褲子支撐起一團來。警幻撇了一眼冷笑道:「果然是個賤坯子,被打了還能這樣,既然如此,我便讓你更快活一些,說著抬起小腳便朝那隆起處踩踏了下去。頓時孫紹祖喉嚨裡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喊叫,幾腳下去,那話兒裡竟淌出許多夾雜著鮮血的腥臭男

警幻暗道:「這是為了我妹妹的。」見孫紹祖軟在地上昏死了過去,便抄起半壺涼茶將他潑醒了,一口啐在他臉上道:「你既然和寶玉說好的,如今寶玉已經將銀兩與了你,我這就要去了,後你可會去找寶玉麻煩?」孫紹祖只微微的搖頭。警幻又恐嚇了一番,這才徑自去了。

寶玉完了不由笑道:「好一個幻兒,竟這般為我和姐姐出氣。可真只有你能想得出了。」說著將警幻的臉親了一口。

警幻笑道:「敢打我的寶玉,還欺負了我妹妹這許久,若不好好教訓教訓他我是氣不過的。如今妹妹也平安了,氣也出了,我這就要回去了。」寶玉忙道:「回哪裡去?」警幻道:「自然是回孽海情天,難不成我也要留在這裡?」寶玉道:「留在這裡有何不可?」警幻在寶玉額頭上點了一下道:「你可忘了可卿?我若不回去,怎么能救得了她母子二人?」寶玉這才低頭不語,好半晌才到:「卻不知還要等上多久才能救回可卿了。」警幻見寶玉這般神情,在寶玉額頭上啄了一下道:「不用擔心,用不了幾了。」寶玉這才有所迴轉,也在警幻額頭上吻了一口道:「幻兒,且莫急著回去,你我這許多不見了,我可想你呢。況且……」警幻笑道:「況且你還想讓我扮作丫頭和你好上一回可是?」寶玉老臉一紅正要狡辯,警幻又道:「你這點花花腸子還能瞞得過我去?你都已經得了丫頭的身子了,還讓我假扮做什么?後你只好好對她就是了。」寶玉忙道:「幻兒,我也是想你呢,你看我。」說著用下身怒立的陽物輕輕磨蹭警幻的雪股。

警幻笑道:「使不得。」寶玉道:「怎么又學起二姐姐來了,方才她還一直說使不得呢。你可是想我也同你用強的?」說著便附身吻了下去。警幻也許久不同寶玉親近,便合著同寶玉吻在一處。好一會子,卻發現自己身上衣物都已凌亂不堪遮體了,忙阻止寶玉。

寶玉卻息道:「好幻兒,再不能忍了,莫要逗我了,我現在就要你。」警幻見寶玉如此動情,也有些急了,口中道:「好寶玉,果真不可以……我……我如今是胎,如果被你破了身子,竟是再也不能回離恨天去了,到時候可卿的事就再不能了。」寶玉聽了此言方止住了,疑惑的看著警幻道:「幻兒,這可當真?」警幻道:「我還能詐你不成?」寶玉這才低了頭,一副無打采的模樣。警幻見了不忍,遂笑道:「好了好了,這就生氣了。如今我便用嘴給你來一回就好了。後再好好陪你。」說著笑的跪在寶玉雙腿之間,解開衣物將寶玉的男掏出,套了幾下便張開檀口含了進去。

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