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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得心口一熱,臉還是那張臉,身子也照樣又緊又熱,是個男孩還是女孩,又有什麼要緊?女孩還有受孕的麻煩,現在陶知這樣,有了把柄在他手上,豈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以後也不用費盡心思去找別的親近他的藉口,陶知必不敢再拂了他的面子。

他把陶知擁在窗口,照進來的一束光將將攏住陶知的一團雪

“好,我不跟別人說。”他把陶知的一條大腿抬高了,叫他在窗框上踩著,“來,你低頭且看著,我怎麼進來的。”陶知聽話抵低頭,看著光下一個膨大的頭僵直了往他的身子裡面鑽,擠出了一層透明的油脂。那膏體是一樣的質地。

耐不住好奇,既然陶答應下來了,又肯繼續拿他的身體“撒氣”,那一時半會應該不會洩密。他放鬆下來,神思恍惚地把那油脂颳了一點在指頭上,湊到鼻尖去聞,“是香的呀。”

“嗯,桂花香。”陶解答完畢,按著他的脖頸飛速/起來。陶知的眼裡幾乎只剩了那莖的重影。他酸脹地叫起來,聲音嬌而媚,眼眶發熱,想要合上眼睛。但陶不許。

“睜眼!”

“嗯、嗯…”陶知被幹得說不出話。

“好好看著!”陶知把眼睛打開一瞬,又飛快闔上。

“怎麼不聽話?”陶知怕一個不順意惹怒了他,抬起頭磕磕巴巴地解釋起來,“二哥…二哥比我大…好多…”說完臉漲得通紅。

聽了笑,問他,“害羞了?”陶知把他的脖子摟著,“二哥明天還陪我一起打水嚒?”

“來,怎麼不來?”陶把他的腿掰開環到了上,只留一隻雪白的股把窗戶上打開的一線光暈堵著。從木板與木板之間擠了出去,松脂一樣的細膩綿軟。

5.

事後陶把裝著膏藥的小盒子終於給了他。藥膏只餘了半盒,另外一半都進了他股裡給他夾化了出來了。

那天陶把他押在柴房裡玩到了天黑,答應了他裙子不落地,把裙襬給他高高地提著。裙子裡頭卻是一塌糊塗。水汪汪滑溜溜,黏糊糊地髒了一股。擦也不讓擦,陶知說難受,陶就給他,自然是越越溼。開始還有些牴觸,後來陶非摁著他把他出來兩三回才罷休。

陶知被欺負得很了,走起路來都覺得股瓣磨得疼。

保守秘密的代價可太大了。他心想。

也許是因為陶本來就不太喜歡他。

如果是三哥的話…必定不會像陶那麼難為他。雖然他還是半點端倪都不敢在旁人面前顯出來。但如果真的叫陶遷知道了,他起碼不會太怕。

回了院子裡已經是月上中宵。母親還點著燈等他。

他挪著步子想閃過門口,直接往自己的屋裡躲,卻還是被逮住了。

“知兒今天沒去廳中用膳。”楚延低沉卻溫和的語調牽住了他。

“唔…我…”

“進來吃點東西再睡。”本以為是要捱罵了,沒想到母親還是一如既往地體恤他。他直覺自己的出生對於母親而言是一個不幸,如果沒有他,也許母親還過得好些。如今提心吊膽,過著朝不保夕的子,卻還是全心全意地愛他。他不覺得自己要為自己的降生負什麼責,可還是會時時陷入愧疚之中。尤其是像剛才,他一時慌亂沒藏好身體的秘密,把母親置於何等危險的處境裡!

他垂著頭把簾子掀開,懷裡還揣著那隻巧的盒子。唉,都怪他貪心又好奇。

在母親房內的小桌邊坐了下來。屋裡的陳設簡至極,桌與椅,與塌,再無其他。中央煨著個小爐,有時燒水,有時煮茶。現在熱著的,是給他準備的一鍋米粥。

握著個瓷調羹,不停對著熱粥吹氣,母親把油燈又朝他的方向移了移。夜裡他們很少點燈的,又因為他,破費了。陶知覺得那桂花味的香盒在他心口上墜著,越來越沉。貪玩,他其實並沒有十分的資本。以後再不能犯了!

“知兒近來個子長得快了,新制的衣裙很快就短了。”楚延手裡還拿著針線,大概又是在給他縫衣服。

“嗯。”陶知了一口粥,“不要緊的,母親別太勞,裙子嚒,短點也能穿。”楚延看著他笑,油燈極暗,真真貼合上“一燈如豆”,但陶知的腳丫子是明明白白從裙底探出來了的。既要好好地扮個女孩,舉止打扮自然是越合規矩越好。雖然她也知道,陶知心裡是不願意的。這世上對人的束縛太多了,為人已難,做女人就更難。要處處模仿著一個弱勢的別,不可能沒有痛苦的。陶知是為她忍耐,是她在這冰冷的世間,唯一的一個貼心人。她不後悔生下陶知,只是後悔,只能給他參雜著濃郁的愧疚的愛。

“你父親…”楚延提了三個字,便一頓,看著燈下陶知柔和的眼眉,心上一痛,“問起你。”

“問我什麼?”陶知對陶老爺沒什麼印象,沒想到他少回家吃飯一天,就被一家之主給抓個正著。他與陶老爺大約八字犯衝,擦肩而過,才是最好的。如果他的身份暴了,第一個跳起來要殺了他的,一定是那個姓陶的。

雖然陶充綠帽子戴了那麼久,也沒有要掐死他,反而放任他長大了,最多隻是對他視而不見,已經算個頂寬容的大好人了。

“陶也不在。老爺問起你們兩個,是不是在一處。”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