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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陶罐的旁邊還放著一身乾淨的衣衫,衣衫上簍著幾個小果子,瞧著紅彤彤的,很美味的樣子。
“這難道就是……”他表情極為玄幻起了個頭,期間幾個抑揚頓挫的吐出了剩下的半句話,“傳說中的海螺姑娘??”
“啪唧~”不知為何他這句話剛說完,那身後的陶罐子就跟著又掉了一個,就好像連對方也看不下去了在狠狠的嘲諷江月白的智商一般,哼,什麼海螺姑娘,再怎麼說你身處耽美世界,不也應該是個海螺小子嗎?
想什麼呢,有姑娘家能看上你??怕不是對自己有什麼誤解吧!(翻白眼總之,無論他是怎麼想的,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就是這兩條路——接受這不明的食物,可能被藥死,再怎麼著也應該考慮一下自己身處於這樣陌生環境之下的人身安全的;不接受這玩意兒轉身出門自己找去,但極大有可能碰到昨天的那個怪物,又或者在尋找的路途中直接渴死,畢竟他對這裡太不悉了。
分明左看右看都只有一棵沖天高還不結果的大樹,所以這些水啦、小果子啦究竟都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江月白反正是沒那個本事找到這些東西,所以,不過是猶豫了那麼一秒,他還是伸手拿起了那隻裝水的陶罐子,並且在把裡面的水倒進嘴裡之前,還彆彆扭扭的對著空氣道了一聲謝謝。
咔嚓咔嚓,幾個果子倏忽落了肚兒;咕咚咕咚,一大罐子水眨眼就沒了一半。
他擦了擦嘴角邊的水漬,拿出了自己最後剩下的一點兒藥膏來。因著昨天外衫太溼了而且沾著很多血,所以他一早扯下來就扔遠了,如今還穿在身上的內衫也讓人溼難忍。
江月白想著,反正自己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啥也幹了也就沒有那麼多好造作的,乾脆連這乾淨的衣衫也換了算。
這麼想著,他也沒啥避諱的直接就坐在樓梯那處脫去了身上的衣衫,這過程說的簡單實則很難,因為他身上到底帶著傷,傷口滲出的血雖然已經幹了,甚至有的還結了痂。
但是也怪他昨天沒有及時處理一下,所以現在身上的這套衣衫有的地方已經被幹掉的血漬黏合在傷口的血裡了,如今這一脫,好傢伙,疼的江月白嘶嘶的倒了幾口冷氣。
傷口大多在背上,江月白沒那個耐心一點點的把背後的衣料剪開再怎樣細緻的處理,反正長痛不如短痛唄,這貨一咬牙直接就把背後貼合著的衣衫扯了下來。
但是幹完以後吧,他立馬就後悔了。
“這也太疼了吧。”江月白疼的眼角都擠出淚花了,瑪德,我恨我自己!
約莫緩了一會兒,他又再一次提起勁頭,轉過身慢慢的趴伏在樓梯的階臺上,兩手肘抵在第四個臺階上支撐起上半個身子,左小腿微彎,右腿承接了大半的力道磕在稜上了。
就這麼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簡直是讓他的身體門戶大開。一副弓著背,翹著,紅著臉頰乖乖的趴伏在樓梯上等著……
意識到這一點的江月白忍不住遮了下眼睛,麻鴨這也太羞恥了吧!
不過他別無選擇,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把背部所有的傷口都暴出來嘛!
哼,反正你要是多想了那就是你思想不純潔!(對沒錯!
索,這裡應該也就他一個人,沒誰還喜歡偷窺人家這檔子事吧?再者說,他不過就是單純的上個藥……江月白木著張臉,私心裡碎碎叨叨的安著自己。
然後,他意念微微起意,緊跟著被一早放置在身邊的藥膏就自行動起來,一點點的往他後背上的傷口上塗抹去。
藥膏的觸很涼,江月白一開始還沒忍住打了個靈,但是到後面又開始疼起來、燙起來,傷口處麻麻的,許是那藥真有奇效吧,才剛剛塗抹上,那藥力這麼快的發揮了起來。
江月白微垂著頭,因疼痛沾染了點淚珠的眸子水濛濛的半眯著,就連嘴上也沾了些細小的水珠子,他忍不住的痛哼了一聲,但許是覺得這樣也太沒面子了,所以又很快咬住了嘴悶悶的自顧忍著。
有些礙事的長髮早在被收攏起來後,自那一側的肩窩處軟軟垂下,就漫搭在臺階上。
不過額前鬢角的碎髮就很難收拾了,他眼帶不滿,撅著嘴巴吹著那綹疑似呆的東東跟它較勁,後又覺著無趣,便只把它們用手指捻起來別到耳後了。
現在,沒了髮絲遮掩,他後背的傷處就可一覽無餘,大大小小細碎的血口子、還有些稍長的也不知道怎麼磕碰出來的紅痕,在那一身虛弱的失了血的瓷白肌膚上浮起,看著觸目驚心。
但到底是外傷,江月白也沒那麼嬌氣。某些傷痕由藥膏塗抹過去很快就止血結痂,後又脫落出紅痕,不過一會兒就只留下些淺淡模糊的痕跡,看著一點兒也不討厭了。
就是吧,傷口處難免還留著點紅印子,順著他後頸的肌膚一路斑駁的霸佔在他繃緊的脊背上,曖昧不明。
江月白捧著個小鏡子發愁的瞅著,真覺得現在那片肌膚就好似被人刻意的吻咬過一般,那吻痕還一直順著他脊柱線的線條,跟著那末梢淡淡的弧度一直鑽進了他鬆鬆垮垮的下褲。
當然他那一身的傷也不僅僅是背部才有,甚至他胳膊上、前、還有勁瘦的腹……好特麼澀情哦。
江月白傻眼了,江月白腦補過度了,江月白打了自己一巴掌(江某三連什麼的他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