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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是不聽話,下場你懂的!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媽會生不如死!”他眼神中的兇狠勁是裝不出來的,他可能真的活活打死過人,而且有可能還不止一個。
我攥緊的拳頭,無奈地再次鬆了開來,看著劉峰在我媽縫中進進出出的手,我痛苦地閉上了眼。
“剛子……媽……媽餓了……你能幫媽……喂一下嗎?”耳邊傳來媽媽略帶嬌的聲音。
她察覺到了我的無助以及內心的悲慼,試圖通過這種方式轉移我的注意力,儘管此時最為痛苦的應該是她自己。
劉峰的手不斷地騷動著她的小,沒有太多深入,而就只是淺淺地在表面摩擦著,強烈的瘙癢不斷襲來,讓她難受萬分。
可是兒子就在跟前,她不想叫出聲來,她不想讓兒子覺得,自己的母親是一個放蕩的女人。
讓兒子餵飯,除了轉移兒子注意力,又何嘗不是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啊?哦……好!”我猜不到媽媽的目的,只是單純的以為,媽媽是真的餓了。
我端起碗,拿起小勺,舀上一口,吹涼後,喂向媽媽。
這一幕似曾相識,小時候,我因為犯了錯被爸爸打股,當時媽媽也是這般喂的我。
還記得她當時一邊餵我吃飯,一邊幫我著受傷的部位。
想到這裡,我將視線再次投向媽媽的瓣。
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內心已經熄滅的怒火再次升騰而出。
只見劉峰拿出一筷子,正向媽媽的雙腿間捅去,由於視角緣故,看不到他到底捅向何處,但我已能猜出個大概。
“你又在幹嘛?”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哦,你媽下面了好多水,我想沾一點嚐嚐……臥槽,你快看又出了好多!”我此時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當著我的面,公然用言語羞辱我媽,我看到這句話落下後,媽媽的臉頰以眼可見的速度在變紅。
我怒視向他,沒有發聲。
“剛子哥,你不會不同意吧?”我看了眼依舊十分淡定地在吃著晚飯的劉鐵柱,升起的怒意只能強壓下去。
“沒,沒……有!”我一字一頓的說道,端著碗的手,都有些發抖。
“你同意就好!”他依舊賤兮兮地笑著。
與此同時,我親眼見到,那細長的木筷,一點一點地消失在媽媽的雙腿間。
“啊~不要~嗯~”當筷子進入大半時,劉峰開始了旋轉攪動,咕嘰咕嘰的聲音傳了出來。
“這樣,水一下子就出來了嘛,來把腿再分開點,啪……”說完他一巴掌拍在了媽媽的翹上,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正好拍在了剛受傷的那一側。
“啊~”媽媽發出一聲淒厲的哀嚎,嘴巴微張,剛喝進嘴裡的粥,卻從嘴角緩緩出。
你……我剛想怒罵而出,卻又悲哀的放棄,我不知道要怎麼才能保護媽媽。
“要是腿再不分開,我就又要接著打了!”媽媽此時疼痛難忍,下身提不起半分力氣,我見此,趕緊放下碗,將媽媽的腿向兩側掰了掰,讓媽媽的下體更好地暴在對方眼中。
無比的罪惡湧上心頭。
“啪……”又一巴掌落下,隨即媽媽的身體劇烈地抖動了一下,眼角滑過一滴眼淚。
我的心臟一陣刺痛,想也沒想,伸手覆蓋上了媽媽的股,隨即質問道:“你幹嘛?我已經掰開了!”他絲毫不以為意,“分開的太慢了,讓我等了太久!”隨即他又說道,“你媽的股,摸起來手還好嗎?”聽到這裡,我才意識到,剛才一時著急,伸手擋在了媽媽的股上,光滑柔軟的觸讓我的心神微微一蕩。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當我的手掌貼上她的那一刻,媽媽原本還有些顫抖的身體,瞬間停止了抖動,微微僵硬的,也在逐漸變得鬆弛。
媽媽此時還沒察覺到身體的異常反應,她只是在這一刻獲得了久違的安全。
自從丈夫去世後,她一個人帶著年僅12歲的兒子,在婆家飽受排擠,因為弟媳怕她和兒子會爭奪家產。
在丈夫去世不到一年,她便被趕出那個家,兒子不想待在那裡,於是和她一起回到了孃家。
她的孃家同樣在農村,雖說不如這裡這般偏僻,但也只能算是勉強溫飽。
她本以為回到孃家,她們娘倆能過上好子,結果,她發現一切都變了,以前對自已疼愛有加的哥哥,變成了管嚴,而且對自已的態度也不像曾經那般親近,包括自已的父親也是那般。
為了兒子,就是受再大的苦她也忍了,每天起早貪黑,承擔了家裡所有的家務,卻還被家人各種刁難辱罵。
就這般,忍辱負重地生活了兩年,她不知道自已究竟是怎麼熬過來的,曾經的家人變得無比的陌生,她到自已的心正在漸漸死去,她開始變得十分的麻木。
唯有見到他時,她瀕死的心才彷彿又有了跳動,那是她的親生骨,看著他一天天的健康成長,個子一天天的拔高,很快便超過了自已,她的內心有了新的寄託。
可是卻在這一天,她被父親突然告知,要將自已改嫁給一個離異的男人。
縱使她萬般不願,卻也是抵抗不了,來自父親和兄長的壓迫。
在她以死相之下,對方同意了她帶著兒子一起改嫁的請求。
當到達這個小山村後,她被告知了被賣的真相,經過一個月的打聽,她瞭解到這個小山村遠不像它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她開始後悔了,後悔把兒子帶來,如果他還生活在她孃家,即便過的再不好,安全也是有保障的,因為那裡是法律能夠管轄到的地方,而在這裡……這裡就是地獄,生活著一群披著人皮的惡魔。
如果不撕開這層面紗,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和諧,然而事與願違,意外終究還是降臨了,在她剛瞭解到這個村子的部分真相時,兒子卻與那個男人的兒子打了起來,打架原因還和自已有關。
當她瞭解到事情的經過後,除了為兒子到深深的擔憂之外,心中只剩下濃濃的動,他長大了,知道維護媽媽了。
對於那個男人讓自已當眾脫下褲子,她雖是震驚,但也並沒有到不可思議。
這一個月以來的相處,她已經認識到,在這個男人眼中,她只是一個洩慾的工具罷了。
最讓她到羞恥的,其實是在兒子面前出下體。
之後兒子身而出護在自已身前,看著他高大的背影,她才意識到,原來兒子已經長大了。
在自已被那個男人打趴在地時,兒子那淒厲的哀嚎,讓她的心猛地揪緊,股上的痛都顯得不那麼強烈了。
之後,走了大變態,來了小變態,小變態似乎極度喜歡當著兒子的面羞辱自已。
用自已做要挾,強迫兒子配合他,又是給自已股抹藥,又是強行掰開自已的股。
不知兒子在看到自已的眼時,是什麼樣的心情,想到這裡,內心竟有絲隱隱的興奮。
直到那個小變態將入自已門中的手指迫兒子舐時,她才有些慌了。
最終兒子不願自已受辱,主動含住那手指,她不知道當時自已是什麼心情,羞恥、悲憤等等情緒或許都有,但更多的是動。
她看到了一個小男子漢,正努力地撐開羽翼,庇護那曾經庇護他的人。
她不知道後面自己為什麼會花時間畫個淡妝,也許正應了那句話吧,女為悅己者容!
時間回到現在,受到那隻並不是很大的手掌,覆蓋在自己的股上,她到了滿滿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