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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面就記住了。你說神不神奇?”那一面只是驚鴻一瞥,沈晫在糊糊看見喬柯的臉。不知為何,他記住了那張臉。彷彿他天生就該認識喬柯,就該記住喬柯。一切那麼理所當然,從一開始喬柯就是特別的。
喬柯角揚起,輕輕握住沈晫的手:“與我而言,夫君也是特別的。”當初喬柯見到渾身是血倒在山中的沈晫,猶豫再三決定不惹麻煩。卻在這時,沈晫糊糊睜開眼,那一眼讓喬柯心軟。那一眼令喬柯看到從未見過的風光,不是嫌棄、唾棄、鄙夷,沒有任何壓抑,那一眼彷如璀璨星光。平靜的、驚豔的、忘不掉的絕美眼神。
世上哪有那般傻的人,救人又給銀子,對他來說沈晫是特別的。因為這份特別,他願意傾盡所有,哪怕什麼也得不到,哪怕不過是一場夢。他付出,從未想過回報……
現今他如此幸福,是上天垂憐。喬柯眼角含淚,夫君那般好,卻願意娶他。
含笑擁住喬柯,沈晫用身體為喬柯擋住吹進來的冷風。手緊握,沈晫眼眸柔情似水。
一位身著華麗的美貌女子恰好走進來,瞧見沈晫出笑。翩翩公子,溫潤如玉,舉世無雙。女子眼眸靈動詢問身旁的宮女:“那是誰家的公子?如此年輕便已是朝廷命官。”宮女福身尚未回答,戶部尚書嫡女李儷儷過來嘲諷道:“京中風雲人物沈不凡都不認識。心妝郡主怕是在封地呆久了,跟不上京城的生活。不如哪來回哪去如何?沈大人風姿斐然,豈是郡主可以肖想。何況沈大人已經成親。郡主不眼瞎吧?沒瞧見沈大人懷裡有人?”郡主鄭心妝仔細一看,果然見沈晫懷裡有人。她冷哼一聲:“不過是個貌醜的哥兒。”
“郡主慎言。”李儷儷挑撥道,“他雖是個貌醜的哥兒,卻是沈大人明媒正娶的子。全京城誰不知道沈大人愛,勸郡主莫去自討沒趣。沈大人是瞧不上郡主你的。”身為郡主,鄭心妝自有一番傲氣。她拂袖走向座位:“咱們走著瞧。”瞄一眼沈晫和喬柯,李儷儷看向離開的鄭心妝不屑道:“肖想沈大人,憑她也配。”領路的宮女並不說話,盡職盡責帶路。李儷儷乃戶部尚書嫡女,位置自然與父親一起。鄭心妝身為郡主,位置也在前方。她們相看兩厭,都看不上對方。何況她們還是情敵。
郡主鄭翩見鄭心妝與李儷儷不對付,出言提醒:“心妝,我們剛到京城,不可樹敵。”
“姐姐說笑。”鄭心妝嫵媚一笑,“妹妹哪有樹敵。妹妹是想為爹爹盡一份力。”
“莫胡來。”鄭翩微微皺眉,“京城不比封地,容不得你胡鬧。”
“是嗎。”鄭心妝纖手舉起酒杯起身,含笑當著眾人的面緩緩走向沈晫。鄭汐見此,眉頭一皺。李儷儷笑了,等著看好戲。已到場的大臣們互相看看,誰也不去做出頭鳥。
沈不惑和沈不拘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有意起身去幫沈晫。沈雄才抬手,兩人又坐下。
眾目睽睽下,鄭心妝走到沈晫面前俯身行禮。她一笑,極致魅惑:“心妝見過沈大人。”看都懶得看鄭心妝一眼,沈晫心裡只想著湯什麼時候上來。他家夫郎餓了。
喬柯瞄一眼鄭心妝,淡淡道:“倒不知道親王府如此貧困不濟,連郡主的遮布都沒有。前兒府裡買了些布匹,郡主若喜歡不如拿去。也好做身衣裳,不至於像現在衣不蔽體。若郡主怕拿人手軟不敢要,我也不好強。正好留下給孩子們做布,也不算費。”此言一出,多少人偷笑。鄭心妝忙捂住特意暴的口,氣憤不已:“你!”沈晫並不搭理,轉頭問身後的高棲:“我吩咐廚房做的湯還沒好?怎麼這麼久?”高棲福身道:“燉湯是久一些。何況大人你要的湯得單獨燉,估計排在後面。”排在後面?御膳房都誰管事?他非得提點提點不可,沒看見他家夫郎正餓著呢嗎?沈晫眉頭一皺,喬柯就知道在想什麼。他拍拍沈晫的手:“我還不餓。今兒膳房忙,不急。”完全沒人理,鄭心妝十分尷尬,只能氣急敗壞走開。李儷儷得意看鄭心妝,眼神挑釁。鄭心妝頓時更氣,她死死攥住衣角,不把沈晫搞定誓不罷休。鄭翩皺眉,不妙的覺……
大臣們全到場,不久後,皇上攜皇子貴妃們到場。今天多了不少新面孔,而與皇上一同出現的謹親王更是容光煥發。謹親王的位置離皇上也近,可見皇上十分看中他。
今有三位妃嬪出席年宴,楚姌楚貴妃,三皇子生母。她高貴典雅,做王妃時便全力扶持皇上,非常得人心。淑妃,六翁主生母。她溫柔嫻靜,行事低調,一般不出席任何宴會。白眸白妃,十翁主生母。她美麗自信,雖出身商家,卻並未覺得自己矮別人一頭。
沈晫見到白妃身邊的十翁主,指給喬柯看。喬柯看過去,倒不覺得十翁主有別不同。
旁人皆關注皇上等人,未注意到沈晫和喬柯的小動作。只有時常關注沈晫的梁喻注意到,無奈笑笑,不知道沈兄又在打什麼主意。有沈兄在,今兒的年宴註定十分熱鬧。
孫大人坐在後面的位置,不東張西望,也不頭接耳。他初到京城,處處需謹慎。
因為沈晫胡亂坐,孔大人倒坐在沈晫前面。他時不時看沈晫,只看到秀恩愛。
玄和帝與楚貴妃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