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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瞪張晚:“聲音那麼大幹什麼!嚇到我兒子了!”一轉頭,沈晫笑眯眯過去抱過孩子哄:“我的乖兒子,不哭。爹爹幫你打壞人。”
“他們……”喬柯緊張攥緊雙手,“是來接你的?你要跟他們走嗎?”
“別胡說,他們認錯人了。”沈晫的哄有成效,孩子漸漸不哭了。可算消停下來了。
兩名隨從互相看看,那是小小少爺?少爺不是心儀六翁主嗎?這就變心了?
沈晫把孩子給喬柯抱,沈晫轉身對張晚道:“我不是你們家少爺,你們認錯了。”眼神一厲,張晚突然衝起,單手勾成爪襲向沈晫。喬柯和孩子在身後,沈晫不能退,他放鬆身體以極快的速度抓住張晚的手,而後揮出一掌打向張晚。張晚往左邊旋身避開,沈晫大跨馬步,捏著張晚的手以力量將人壓倒在地。張晚重重摔在地上,儘管被壓制卻不狼狽。
儘管壓制住張晚,沈晫卻有種很危險的覺。敵人並未出全力,突襲也不是為了攻擊。
他被試探了。沈晫咬牙,若非這具身體的本能反應他必受傷,然而手就證明他們沒找錯人。兩名隨從依舊背脊直跪著,毫無一絲擔心。被沈晫壓著的張晚開口:“少爺,你的身體遲鈍了。近兩年不見,你有好好練功嗎?這種攻擊我們練過無數次,今次反應最差。”沈晫真想敲碎對方的腦袋,他什麼都不知道,當然沒練功。深呼,沈晫起身護在喬柯面前:“我不管你為什麼出手,敢動我的夫郎和孩子,殺無赦!你已經有死的覺悟了吧。”殺意,張晚覺到強大的殺意從上方壓迫著他。這是少爺?!少爺何時有如此氣魄?
張晚從地上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再度跪下:“少爺。老爺是不會承認野……”
“你敢說出來試試。”沈晫滿心憤恨。敢說喬柯和他的兒子,絕對不饒!
受到來自沈晫的殺意更濃,張晚住口。沉默片刻,他陳述事實:“少爺是鎮國將軍府的嫡長子,即使娶公主都不算高攀。老爺和夫人早已為少爺物好未來的子。”嫡長子?!沈晫恨得咬牙,讓他吐血三升的身份。喬柯咬擔憂望沈晫,無力又害怕。
“都說你們認錯人了。”沈晫嘴上不客氣,眼神卻很冷靜,“我不是你們的少爺。”跌坐在院門口的風無比震驚,少爺是鎮國將軍府的嫡長子?!少爺是……
不少聽到動靜的村民打算過來圍觀,站在院外的十幾人排成一隊守在門口,手放在間的刀上。他們的眼神犀利,鐵血無情,全部人散發出“誰敢過來就殺無赦”的氣勢。
無人敢接近,村民們隔老遠張望。喬大夫到底出了什麼事?這些都是什麼人?
喬大夫家。喬大夫乾咳一聲:“遠來是客。幾位先進屋坐吧,有事咱們慢慢聊。”張晚和兩位隨從一動不動,似乎完全沒聽見喬大夫的話。喬大夫有些尷尬,他朝沈晫使眼。沈晫皺眉扶喬柯進屋坐下:“你們都進來吧。別跪在外面,像個木樁似的。”
“末將領命。”張晚與隨從這才起身,進屋跨步坐下。兩名隨從筆直站在身後。
風看看守在門口的人,慌張爬起來往屋裡跑。前腳剛過門檻,風被張晚殺人般的眼神震懾住,完全動不了。沈晫不耐煩一拍桌:“風,愣著做什麼。還不去倒茶來。”險些嚇趴下,風咽咽口水頭也不迴轉身去倒茶。喬大夫和叔嬤過去,坐到喬柯旁邊。
氣氛緊張,沈晫眉頭緊皺。他能覺到張晚和隨從身上強烈的氣勢,那是身經百戰從屍堆中殺出血路的強悍氣勢。他沒面對過這種人,他其實也害怕,但內心對現狀的不滿和憤怒壓過了害怕。嫡長子和長子是有區別的,哪怕同在鎮國將軍府,待遇也是天與地的差別。
嫡長子這個身份太麻煩,麻煩極了。沈晫一瞬間改變了主意,哪怕垂死掙扎,他也想試試能不能做到不回京。風戰戰兢兢端茶進來放下,叔嬤給大夥倒茶,喬大夫注視張晚。
茶碗放在張晚桌前,他瞄都不瞄眼睛一直看著沈晫。沈晫端起茶碗喝下好大一口,總算不那麼緊張了。放下碗,沈晫直視張晚正道:“一年前我受過很嚴重的傷,險些救不回來。幸好義父醫術高超,從閻王那將我的命搶了回來。我的傷雖已好得差不多,但我忘了以前。”忘了以前?眾人驚訝。喬柯耐心聽著,他一直不知道原來夫君不記得以前的事。
“沒錯,受傷前的事我全忘了。什麼也想不起來。”沈晫十分坦然,“我是個沒有過去的人,我死過一次。也許我和你家少爺只是長得像,我不覺得自己是什麼高門大戶的少爺。”張晚皺眉,他來時沒想過如此情況。五湖村的公文送到刑部,被壓在底下無人注意。直到刑部官員處理公文時,漫不經心打算看一眼就放下,卻沒想到案件與鎮國將軍府有關。
此事即刻被報知鎮國將軍,他們一直關注著三皇子,三皇子不久前去過庭州府方向。鎮國將軍立馬下令張晚帶人快馬加鞭趕到,其任務只有一樣,將沈不凡安全帶回去。
注視沈晫的臉,打量那副身體,再經過之前的試探,張晚可以肯定眼前的就是少爺。可人毫無記憶,萬一真的認錯……張晚認為一個人就算失憶,之前的習慣也不可能改掉,然而他在眼前人身上找不到一點以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