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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承泊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認錯了人。
小少爺曹承泊隨即反應過來眼前的修士是府裡為自己尋來的新“伴讀”,意識到對方不過是供自己消遣的玩物,他的眼神充滿了不屑,整理好儀容後揚起下巴:“你來曹府想求什麼?功法?丹藥?法器?”見況餘未曾說話,曹承泊也不在意,小少爺按著自己因宿醉而發痛的腦袋,不甚在意地說道:“不管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乖乖聽話。”昨夜看見選拔標準,鬱曠便隱約覺得不對勁。如今看曹承泊這般做派,意識到陪讀是假男寵是真。
男風在仙門不算罕見,鬱曠對此並不反,但他反
這曹承泊的為人品
和令人窒息的審美。
想到自己的師妹此刻尚處於險境,鬱曠反覆提醒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強忍著噁心說道:“我想求一部玄階的劍譜。”玄階的劍譜對於無門無派的散修來說算是寶貝,但對於高高在上的首富之子來說,不過是唾手可得之物。
曹承泊心裡忍不住鄙夷,雖然這況餘的模樣有幾分像子禾哥哥,但是子禾哥哥是九天上不染塵垢的皓月,哪是況餘這樣為了一本區區玄階劍譜就出賣身體的人可以比擬的。曹承泊轉頭便囑咐小廝:“去藏書閣領取一部玄階劍譜,再告訴管事,把況餘記在陪讀的名冊裡。”被燻得頭暈腦脹的鬱曠忍不住腹誹,就你這小身板還有一冊的陪讀,真不怕閃了。
管事點頭稱是,隨後問道:“二公子是否還要從剩餘的修士裡再選幾位陪讀?”
“要,再選兩三個吧。”曹承泊不甚在意地點頭,隨後揮手示意他們退下,他痴痴地望著白衣修士,似乎陷入某種回憶裡,“你若穿紅的衣衫會更好看些。”鬱曠猜測偽裝後的自己應當與那位“子禾哥哥”有幾分相似,所以會被管事直接送到曹承泊跟前,所以會被這位小少爺青眼有加。但他懶得搭理這位深情款款的小少爺,閉嘴裝起了啞巴。
見況餘冷若冰霜,小少爺反而來了興致,於是殷勤獻得更起勁,端茶倒水喂茶點,一樣不落。
鬱曠在心裡咬牙切齒,宋懷瑾,你就算結草銜環也彌補不了你哥我這會兒受到的傷害,你以後再敢氣我,你就是沒有心!
小廝送來劍譜後,鬱曠裝作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小心翼翼收下。
見況餘這副小家子氣的樣子,曹承泊又不滿意了,揮手讓所有下人退出了房間。
房門被關上後,曹承泊興奮地打開一個木匣,珍重地望著裡面各式道具,看向鬱曠:“你以前玩過這些沒有,平裡喜歡什麼花樣?”鬱曠腦子裡那
名為“小不忍則亂大謀”的弦當場崩斷,他
暴地用法術捆住曹承泊,冰冷的黑
長劍的劍尖指著曹承泊的脖頸,聲音幾乎可以抖出冰碴子:“這種花樣曹二公子喜歡嗎?”曹承泊平
裡會和陪讀或者清倌玩些你抓我逃的小花樣,但那時的玩樂是種心照不宣的情調。此刻架在脖子上的“花樣”卻可能會讓他丟了小命,他被突發的變故嚇出一身冷汗,正要開口呼喚屋外的護衛。
“二公子不用白費功夫,我用了屏音術,外面不會察覺到房內的任何動靜。”曹承泊一頭冷汗,打著寒戰說道:“你想要什麼?我爹我哥都會給你,只要你不傷害我,一切都好說。”鬱曠加重長劍上劍意的壓迫:“昨夜你們抓來的女童在哪?”
“女童?”曹承泊一臉驚疑,抖得更加厲害,“你在說什麼?我只玩男人,我從來都沒玩過女人啊。我從來都不碰小孩子,我他孃的又不是畜生,怎麼會碰小孩子?我真不知道什麼女童啊!”隨著劍意的加重,曹承泊的脖頸出鮮血,他的喊叫聲更加刺耳尖銳,但卻始終堅稱自己從未見過任何女童。
見曹承泊的神態並非作偽,鬱曠猜測此事確實與他無關,便用法術擊暈了他,隨後悄然離開曹承泊的院落。
查探完整座曹府後,鬱曠陷入困惑之中,曹府裡竟完全沒有宋懷瑾的身影。他再次祭出踏雪尋蹤,念動咒語後,玉針一動不動地躺在白玉瓷盤上。
鬱曠的心裡咯噔一聲。踏雪尋蹤沒有反應,存在兩種可能,一是宋懷瑾身上的踏雪尋蹤印記被人抹除了;二是宋懷瑾已經不在了。
想到第二種可能,鬱曠氣血上湧,抑制不住內心的狂暴。
時間回到今清晨,此刻的鬱曠正身陷於曹府門外的長隊。
正在睡夢之中滿頭大汗的宋懷瑾發出沉重的氣聲,她的骨骼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咯”聲,身體迅速
長,轉眼已是八九歲女童的模樣,好在她身上的衣服由特殊錦緞織就,隨著她身體的長大衣服自動變大,因而並未出現衣裳被迅速長大的身體撐破的場景。
宋懷瑾進入了一個漫長的夢境,夢裡的她是一顆雪白無暇的蛋,有一隻高大的紅鳥細心呵護她。紅鳥是她的母親,母親會把她銜在嘴裡帶著她在九天之上遨遊。
她還記得呼嘯的風、成片的雲、金的光從自己的蛋殼上滑過的
覺。
後來她被放進儲物戒裡,天地之大,她卻再也受不到母親的氣息。儲物戒裡的空間又小又黑,她害怕極了。
她昏了一段時間,恢復意識時,發現她在一個灰衣男子手裡。男子偶爾會把她從儲物戒裡取出來,將她放在一個寂靜的院子裡,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