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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搞特殊。”竇懷葉只能點了點頭。

梁淺站在天舞臺的最末端,沒個正形地椅在幕布上,低頭百無聊賴地玩手指。

他對於難民什麼的從來沒什麼興趣,聽說這批人都是從東北部的沿海城市來的,因為海嘯而沖毀了家園,女王陛下第一時間發佈了命令,稱帝都會身先士卒,還這些民眾一個新的家園。

梁淺覺得很無趣,他從小養尊處優慣了,對待這種底層民沒什麼同情心,要不上上頭命令,他才懶得來——竇懷葉踏著黑絨面的高跟鞋,邁著輕盈的步子上臺了。她今穿了自己送的連衣裙,玫瑰的裙子襯著她白皙的皮膚,領口開得很大膽,她修長的脖子低下來的的時候就如同天鵝在啜水。

梁淺眯起了眼,中雀躍起來,他幾乎想要衝上前去將她這副模樣據為己有,不叫別人看見。

可他軍階比人家低了一截,只能不甘心地縮在最後一排。

副首相的演講無聊而冗長,梁淺被烈曬得昏昏睡,只能數著竇懷葉戴著的項鍊的珍珠個數打發時間。好不容易等到副首相宣佈“謝謝大家的聆聽。”,才看見難民代表陸陸續續地在側面拍成一排,每人手上都捧著花束。

梁淺定睛細看了兩眼,發現隊伍裡有老有少,衣著光鮮,顯然年齡段都經過心挑選,唯一的共同之處就是都面黃肌瘦的。

小孩子先上臺,紛紛把花束給了最前面的副首相,接著則是老人。

整個過程中天舞臺附近除了相機和記者的聲音,臺上人幾乎都沒說話,只是如同傀儡戲一般地微笑,道謝。

竇懷葉之前的高官們還沒都收到花,她也覺得暫時輪不到她,所以只是無聊地站在那兒,在腦子裡一遍一遍地盤“赫墨拉”的設計圖紙。

側面臺階上走來一個白髮蒼蒼的女人,看面貌應該是五十歲後半,可卻奇怪地滿頭都白了。女人佝僂著,提著一束雪白的薔薇花,慢地越過了竇懷葉之前的人,徑直朝她走過來。

竇懷葉這才回過神來,她懷著善意小聲提醒這位代表:“阿姨,您不能越過前面的人,他們都收到花之後才能給我。

“中年女人卻置若罔聞,滿布皺紋的臉上的神,那雙發黃的眼睛緊盯著竇懷葉美麗的臉,她開口:“謝謝……謝謝你們。”說完便把花遞給竇懷葉。

竇懷葉有些無奈,她覺得女人沒聽懂她的意思,於是只能接過了花抱在懷裡。白薔薇靠在她白皙的鎖骨上,美得像一幅畫。

女人卻還不肯走,而是對竇懷葉張開了雙臂,面龐有些羞澀:“這位……大人,我能不能……擁抱你一下?”竇懷葉本來是不喜歡與人接觸的,可在這種場合裡,作為軍方代表與難民擁抱一下,被攝像機拍到了也算是好的宣傳畫面。況且……竇懷葉垂下眼簾,細細打量著女人的臉,雖然蒼老消瘦,卻讓她覺得莫名親近。

她將薔薇花放在臂彎裡,微微傾下/身子與女人擁抱,女人個子也不高,穿著高跟鞋的竇懷葉俯下/身來,她正好能夠到女軍官的耳朵:“竇懷葉,你這種人怎麼還沒有下地獄。”梁淺看見竇懷葉俯身去抱那個瘦巴巴的矮個子女人,心裡剛想笑她,卻看見女人伏在竇懷葉肩上的面孔突然扭曲起來,放在竇懷葉背後的手中赫然漏出一截雪亮的匕首,毫不留情地就要朝中校的後心紮下去。

“竇懷葉!”梁淺腦子裡瞬間閃過一片白光,他一邊大吼一邊不管不顧地衝過去。竇懷葉聽見了那句詛咒,脊背繃得僵直,剛想推開女人,卻已經被衝到跟前的梁淺一把拉開,女人的匕首隻來得及在她的胳膊上劃開一條血線。

梁淺擋在了她的面前,竇懷葉被梁淺的手勁拽得整個人被甩出去,跌坐在了舞臺上。

竇懷葉看見女人的刀再一次朝梁淺的口刺了過去,她恐懼得發抖,望著梁淺的背影,腿卻軟得沒有力氣,她只能徒勞地大喊:“梁淺!”這一聲尖叫驚醒了舞臺上的人,這才紛紛朝角落裡看來。有人看出了是怎麼回事,恐懼地大叫:“殺人了!”原本井然有序的舞臺上一片混亂,人群的哭喊聲和嘈雜的求救聲亂成一團,副首相的保鏢都還在臺下,只能聽見副首相無力地阻攔攝像機:“別拍了!別拍了!”梁淺被人群推搡著,直接伸手捉住了女人的刀尖,那人沒什麼章法,只知道一個勁地用刀往裡面刺,雖然表情可怖卻也怎麼都拗不過受過專業訓練的梁淺。梁淺的右手被刀刃割得淌血,卻仍然鬆手不放,眼看著就要拉過刀柄,他卻在這時聽見了竇懷葉在叫他的名字。

恐懼的,心痛的,像是害怕失去什麼的。

梁淺眼中光乍現,原本捉住了刀刃的手鬆開了,他身子朝右微微一側,那隻已經被血染得鮮紅的手擋在了前。女人的刀尖堪堪地錯開了心臟,準確無誤地扎進了那隻放在口上的右手指縫裡。

梁淺痛哼一聲,想不到這老女人的力氣用得這麼大,把他的手指扎穿了,一直刺進了口的皮膚,不知道有沒有傷到肺。他冷笑一聲,眼底帶著輕蔑看著眼前雙眼赤紅的女人,心想,今天老子給你佔的便宜就到此為止了。

隨即梁淺就抬起一直未動的左手,利落地一個手肘敲麻了女人的手腕,搶過了那把沾滿了鮮血的小刀,反手便是手起刀落,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