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風風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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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導遊阿姨直接解開襯衫,往地上一丟,然後褪下絲質長褲留下地上,一邊脫一邊走上樓去。
一隻曲線畢只剩下棗紅罩和丁字褲的貓“緊起來拉,等一下被弟阿看到。”突然樓上嘩啦嘩啦的水聲也剛好停了。
門被打開。***看著阿姨往三樓走去,簡直是一隻到破錶的貓。二樓有弟弟和姐姐的房間,阿姨只穿著罩和內褲,因此也不停回頭看我,要我趕快跟上來,怕真的被撞見就整個糗大了,老實說那一刻我雙腳發軟,但卻硬的要命(是的,加上之前自己打手槍,我已經了四次了。
可是卻腫脹到像要炸開那樣)我幾乎是半失神狀態,完全無法思考地隨著阿姨直往三樓走去。腦海中不斷閃過恨不得馬上全身脫光光大解放,把一硬就往阿姨股捅,可是卻沒有任何行動,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的擔憂淹沒了理智與瘋狂。
幸好很快經過二樓,浴室的水聲已經停止,聽見門被打開。有一瞬間,房子完全安靜,我的腳不停抖著、牙齒也打著顫。
忽然間覺到一陣倒的氣聲。…萍玉阿姨看見了,是的,萍玉阿姨看見了,一翻兩瞪眼。我跟在導遊阿姨後面,所以是從樓梯往上瞥見萍玉阿姨的反應。
雖然知道她們兩個早就不是第一次進行這種遊戲了,但那一瞬間萍玉阿姨的確沒有任何心理準備。洗澡完出來突然看見幾乎全的導遊阿姨,臉上表情混雜著驚訝、不知所措、甚至似乎有一些慍怒。
“你們在衝嚇拉?孩子在下面!”萍玉阿姨套著一件白上衣,沒穿褲子,只微微遮掩住內褲,出整雙美腿。因為光線的關係,看不太清楚內褲是什麼顏的,應該也沒有穿罩,因為那一驚嚇,她講話時前的豐顫動自然而明顯。
導遊阿姨直接把我的上衣翻開,褲子拉下,而且是連內褲兩件一併拉的。因為我的堅硬到角度幾乎是要一飛沖天,因此把褲子卡住了,阿姨拉了一次沒拉下,用蠻力又硬拉了三四次,我痛的差點叫出來,但又完全悶著。
最後在急忙中終於把褲子一扯而下,褲帶卡到,所以把壓了下去,但隨著褲子被整件脫下,整堅硬的簡直是用彈的跳了出來,還上下微微晃了幾下。
在我自己兩手叉把衣服往上一掀的同時,導遊阿姨的嘴已經嗆辣地含了過來。因為實在太想要了,我整個人近乎發狂的狀態,把導遊阿姨的頭抓扶著,不讓她吹,自己就又狂又狠地在她嘴裡了二、三十次。
她一直髮出“嗚。”的聲音,一面把我推開“卡細聲就好了拉。”一面示意萍玉阿姨進房裡去。
同時馬上兩手往後一撥,罩應聲落下,這一切來得太快,從導遊阿姨扯下我的褲子到我她以及她推開我說話整個動作幾乎不到三十秒。在這中間我似乎聽見萍玉阿姨愈來愈急促的呼聲,她幾乎是完全呆立原地,無法做任何反應。
我一方面豁了出去的狠狠著導遊阿姨(沒讓她說第二句話,我就又把她的嘴轉過來捅了)一方面又極度擔心萍玉阿姨崩潰,整個人爆走。
但雖然如此,卻無法停止動作,因為一切也都已經回不了頭了,可能導遊阿姨說的沒錯,萍玉阿姨今晚溼得不得了。
也許隨便一個男人只要安全她都會讓他尬,而且我相信喜宴一定發生了什麼,否則怎麼會讓兩人的慾火燒成這樣。剛剛已經快了阿姨一次,可是看她的反應簡直是完全沒吃飽,更何況是一直忍到現在的萍玉阿姨,雖然她愛玩。
但平時卻總還是裝出一副標準樣子,但我相信此刻那一把火已經從裡到外幾乎要把她完全燒成灰了。
就在無法辨別的一刻,無法全部看見以及回想當下所有的細節,萍玉阿姨又急又忙的脫下自己的內褲(內褲隨便丟在地上,一直看著我們)往房間走去,邊走邊把上衣用力一掀,全身赤的到了上,跪趴著,把兩片又白又大的股對準房門。
可能因為興奮充血的關係,眼張的一清二楚。不僅如此,萍玉阿姨竟然像一隻狗那樣,幾乎是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不斷快速的轉著股、前前後後自己進著,一邊搖一邊轉還一邊用力拍打著自己的股,拍的每一下都讓兩片白留下粉紅的手指痕。這已經夠明顯了。
萍玉阿姨一副就是快來我,死我…果真,她以濃重、發抖、倉促到要暈厥過去的恩恩阿阿聲音說:“芬阿,先厚我拉。”在萍玉阿姨講話的同時,我把漲到快筋的從導遊阿姨口中拔了出來。
直接往房間走去,把硬已經像乒乓球大的龜頭,往萍玉阿姨的捅了進去。
“歐…”阿姨順著我的盡沒入突然好大一聲叫,我和導遊阿姨同時嚇了一大跳。
她從外面用極輕極快的腳步閃了進來,因為我是背對著房門,已經開始毫不客氣地一下一下狠幹著萍玉阿姨,所以只聽見輕輕的喇叭門鎖喀啦一聲。
導遊阿姨馬上拿了枕頭給萍玉阿姨(她已經連內褲都脫了,可能是剛進來時順便拉下來的)結果萍玉阿姨立刻狂叫了起來,一聲一聲都像淒厲的哀嚎,我從沒聽過女人這樣叫,我發誓在a片裡也沒有阿,是兇殺案嗎,是那種使盡了氣力的叫、要把自己都撕裂了的那種叫。
因為我完全沒想要撐的久一點,又已經喪失理智(後來回想,甚至也不覺得自己是在享受,就只是一心想幹而已,不計後果的幹)所以每一下都盡部的全力,也不管前面那小畢竟是做的,完全是想讓眼前這個女人死的那樣在撞。
而且並不快,是一下、一下、一下的撞,然後又扣住阿姨的,飛速五六十下,又一下、一下、一下的撞,又飛速的…可能是已經連續出來四次了。
雖然面對前所未有的刺,卻沒那麼想,萍玉阿姨雖然悶在枕頭裡叫著(她整個人前半身已經趴倒在上,兩隻手死命抓著單,把頭埋在枕頭裡。
導遊阿姨從前面抵住她的肩膀,因為我撞的實在太大力,要有人扶著她才不會一直滑走,這時導遊阿姨的兩粒子也隨著晃來晃去)可是股被我撞的啪啪作響,整張彈簧像要崩掉一樣也搖晃不已。
我看了導遊阿姨一眼,她大概也能意會:二樓應該多少都會聽到吧?怎麼辦?萍玉阿姨幾乎已經昏了過去。
從一聲一聲起起伏伏連綿不絕的叫(假如沒有枕頭悶著,一定會以為這個女人是看見鬼了)到“嗚、嗚、恩、恩、歐、歐。”從鼻子出來的聲音,阿姨整個背泛起了紅,像一尾煮的蝦子。
萍玉阿姨已經完全沒有思考能力了,也不能考慮任何其他事情了,大概真的是過頭了,後來像是用哭的在叫,好像也真的哭了出來。
雖然我和導遊阿姨都覺得這麼大聲不行,可是也沒辦法停止(你試過就知道,連七級地震你大概都會繼續下去)我則突然又加快了速度,在我看見導遊阿姨一個小動作的同時…
她在不停抿著嘴、跨坐在鼓起的棉被上也用股畫圓不斷用力摩擦著小,我最後三、四、五下又響又重的撞擊,全身一縮,彷彿痙攣,夾緊的股又硬卻又不停顫著抖,還伴有一股想哭的衝動,狠狠的往前噴了。
萍玉阿姨慘烈地狂叫了最後一聲,不知道是不是暈了過去。房間突然靜止下來,導遊阿姨好像是接近高邊緣,本來是扶住阿姨的,卻馬上用中指在自己的小豆豆上畫圓、震動、摩擦自衛起來。
我完全無力的看著她微閉著眼睛(其實那眼睛更接近上吊狀態)手指愈愈快,往被單上一倒,把嘴悶著,接著也放縱地叫了出來。***那晚一次了她們兩個,噴了四次(和導遊阿姨在樓下一次,在三樓房間總共玩了三次,兩次都直接中出在萍玉阿姨裡面,最後一次在導遊阿姨嘴裡)而且是在短短的兩個小時之內,幾乎十二點不到我腿雙發軟的回家。
走時萍玉阿姨失神躺在上,導遊阿姨已經微微地睡著了,房間裡散落著罩、內褲、睡袍、浴巾和各式衣物,一件大棉被扯到了地上,整個凌亂不堪。
經過二樓時,小孩好像都睡了,一、二樓的燈都熄了,幸好隔音不錯,而且阿姨叫時都還記得用被子把嘴捂住。到了街上,空空蕩蕩,這個世界好像一切事情都沒有發生。那是我第一次和兩個阿姨3p,至今歷歷在目。
其實在那段一輩子難忘的子裡,我們多p的經驗也不多,數得出來就只有四次,此後別說一起玩了。
分別也都沒有機會再打過炮,但那是後話。那幾年整體經濟開始下滑,萍玉阿姨的股票虧了些錢,雖說是“一些錢。”但我猜應該不少,畢竟她的進出我們略聞一二。
然而因為老公在大陸的生意維持的還不錯,也就沒有大礙。倒是導遊阿姨放棄導遊工作了,這消息覺很突然,但是聽老媽說其實已經計劃一陣子了,只是一直下不了決心,畢竟這時候轉換跑道,也需要放手一搏。
阿姨在住家附近看了一間店面,打算自己當老闆,憑著自己的優勢和過去愛打扮的興趣,加上萍玉阿姨的資助,了間服裝店,盡賣些免費服飾,風風火火,也算頗有規模。
許多年輕女子、甚至職校的女學生都熱情光顧。不久還請了一位工讀生,不然自己忙不過來。加上過去跑團的人脈,阿姨這個決定真是做對了,半年來生意愈發上了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