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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2我乃姬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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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戰後千年,封神大陸凡人帝國經過一系列的戰爭與併,由之前的五十六小國分裂重組成現今的三十六帝國。

曾經最強盛的火焚國分化為火焚,赤月,紅河三家,而曾經默默無聞的邊陲小國雲璽,卻從一個只有簡單漁牧的小國搖身成為封神大陸最強大的帝國,沒有之一。

雲璽的崛起,是一個奇蹟,傳說雲璽的雨帝本就不是雲帝血脈,而由一個小小的百夫長起家,在五十六國混亂中逐漸展頭角,以他超凡的統軍能力與強大的武力平步青雲,率領一支極為恐怖的雲雷鐵騎踏平了三山五嶽,在封神大陸中央最富饒的平原建立起名為“雲璽”的帝國。

雖然戰火平息之後,封神大陸依舊生存著三十六個帝國,可是它們的規模與聲勢完全無法跟雲璽比肩,若是雲璽雨帝想要抹殺其餘三十五家存在,一夕之間就能令他們在封神大陸的地圖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為何雲璽雨帝並沒有完全統一三十六國?這在史上是件懸案,不過野史記載,在雨帝雲雷騎集結蒼瀾荒漠準備一舉全殲敵國殘部的時刻,神宗大長老游龍子突然出現在雨帝的軍帳內。

游龍子乃神宗內地位極尊貴的長老,進入雨帝帳內竟三天三夜沒有離開,世人都不知道游龍子與雨帝在此三天內達成了什麼協議,導致原本咄咄發的雲雷鐵騎突然收斂爪牙,整裝退回蒼瀾關內,離奇地結束了封神大陸為期十年的戰亂。

幻修者不干預世俗界爭鬥,這原本是上古鐵律,卻在雨帝強大的武力下有了動搖。

可是這等令神宗都為之退讓的經歷,卻不是雨帝最令人津津樂道的傳奇,在封神大陸各國坊間巷尾最免費的是雨帝的另一個版本的故事。

沒有人知道雨帝年少時從何處來,只知道他一手帶領的雲雷鐵騎紀律嚴明,百戰不敗,如一把無堅不催的鋼刀一樣,深深地刺向敵國心臟。

待雲璽大軍橫掃半個封神大陸後,甚至沒有人悉知少年的真正模樣和名字,因為他總是帶著一張銀狐面具示人,連最親近他的副將,後來的醇親王都未曾成功卸下其面具窺見真容,敬畏地稱其“狐主”所以軍中一度訛傳狐主少年生得一臉橫,青面獠牙,醜如惡鬼,只能掩面度,但他手握軍權戰功卓越,當時雲璽國上下依舊將他奉若神明,就連當時的皇帝威烈王都不惜將愛女鶯歌下嫁。

要說鶯歌公主,絕對是雲璽明珠。

雲璽國雖以漁牧為主,但女子皆生得蜂長腿,五官秀美,鶯歌公主又是其中翹楚,當年就連封神最強大的火焚世子都對鶯歌豔名垂涎三尺,與雲璽聯姻連橫稱霸封神。可是威烈王卻一意將鶯歌送入少年帳內,並許諾百年後帝位相傳,意圖將狐主與雲璽氣運完全捆綁在一起。

這乃是世上男子最意氣風發的一刻,無名無姓的凡夫俗子,一朝得勢,權頃天下,左手環抱封神第一美人,右手堪握萬里江山。可是如果事情都如此一帆風順,那雨帝的故事也就稱不上是什麼傳奇了…

事情就在這本應該水到渠成的時刻發生了戲劇的轉機,看見裝扮得猶如花枝般的鶯歌公主被人連推帶搡拉入自己營房,狐主的聲音如他的銀狐面具一樣清淡至極。

“我對公主殿下沒有興趣,你們若再我我就棄官了。”這絕對是可以名列封神大陸萬年第一冷的回答。

說完此話後,少年便丟下笑臉碎成一地渣的宣旨太監和氣得背過去的鶯歌公主大步走出帳房,自顧自練兵去了,他經過鶯歌公主身旁時,甚至沒有停頓半步。

雖然聖旨宣得隱秘,但這離奇的故事還是像暴風一般席捲了雲璽朝堂,鶯歌公主回宮後氣得嘔血,怒摔坐輦,大哭了三天三夜,纏著威烈王趕快答應火焚世子的聯姻請求,畢竟那火焚世子一表人才,對她痴心一片,與其在醜陋不堪的狐主門下受辱,還不如去做那火焚世子的愛妃尊貴優雅。

威烈王后被愛女得無奈,又知愛將絕不會屈服於王權之下,只得脫下鳳袍,以一個愛女慈母的身份肯請狐主出面平息這場鬧劇。狐主年少,多得王后提攜,所以難以拂帝后的面子,少年第二又重新出現在鶯歌公主的面前。

只不過他沒有負荊請罪,只是對著鶯歌公主做了一件事…

這件事便驚得前一刻還不依不饒的公主殿下立即平靜下來,呆坐於自己宮殿前一天一夜,而後一改刁蠻子專心監國,甚至再也沒有提過火焚世子半個字!

結親不成,威烈王只得在自己大限到來之前破例收狐主為義子,將延續了百年的雲璽帝脈到了這個異姓將軍手中,不過此舉並沒有遭到雲璽國百官黎民的反對,反而因為這果斷的禪讓讓威烈王被後世稱道。

威烈王卒,狐主以“雨帝”之名即位,區區數年間便橫掃封神大陸,勢力張揚到不問世俗帝王更迭的神宗幻修者們都不得不出面干預,雨帝威名盛極一時。

不過若問起那一年,狐主在鶯歌公主面前做的到底是件什麼事,幾乎所有宮人都守口如瓶,畢竟二人是在帷幕後相見,並沒有對話傳出,讓人無從猜測。

此事只有鶯歌自己知道,狐主當時不過是取下了面具,便令她淪陷於那張湛湛明眸下…此生無可自拔。

雲璽城,為雲璽國帝都,坐落於鳳棲山脈靈氣粹的平原上,是封神大陸為數不多比幻修者山門更靈氣充裕的平民城池。

城中人人稱頌雨帝威名,百業繁榮,人們安居樂業,街道上人聲鼎沸,俊男美女相遊,倒也沒有人注意到街角緩步而出的那名男子。

男子一身白衣,如瀑長髮以竹枝鬆鬆挽,碎髮隨意落在眉峰上,憑添幾分瀟灑。一般男子總喜深沉穩威武,可是這男子卻把廉價的布衣穿出了雍容閒散的意味。

他的五官不甚清晰,像是用什麼特殊幻器模糊了容顏,但即使是朦朧的眉眼,依舊給人一種驚為天人的悸動。要不是使出了秘術讓自己在人群中的存在降至極低,只怕身影一現就會引起騷動。

男子緩緩沿著河道而行,低頭似有思慮,步伐卻無彷徨,彷彿早知自己的目的地,悠悠向前,行至一家臨河酒肆便向右一拐,踏著吱呀的木板,上了酒肆的二層樓。

沒有招呼小二,因為二層樓早有人在等待他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