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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存的一點神力可憐的、拉著絲黏連挽留著他,卻連最後一點都被他噬得乾乾淨淨。
可被注入時,又會承受不住地低泣、甚至身體會不自覺地搐,最後徹底征服似的鬆弛而柔軟。
最後戎玉茫然地睜著金的眼眸、眼淚撲簌簌地溼了一臉,又被他盡數吻去。
淚水在舌尖兒上是澀鹹的,可在腦海裡確實甜美的。
之後他再去觸碰戎玉的任何地方。
戎玉都只會溼漉漉著金的眼睛,惱火地輕輕咬他,卻虛軟地連個牙印都留不下。
季禮的神力同他本人一樣,冰冷傲慢下暗藏著兇惡、甚至帶著些擰巴、彆扭、貪婪的絲絲縷縷。
可換回來的。
卻是溫暖又甘美的治癒力,願意去溫柔地撫平他每一寸難平的褶皺、在他的腦海裡不斷打滾兒的暖光。
不會有比這更甜美的飼料了。
便叫他的眼眸,都變得柔和而溫馴。
他乖順地伏在戎玉線條暢的脊背,輕輕地啄吻。
手也順勢溫柔地掠過對方的每一寸。
戎玉糊糊地清醒過來。
“公主,”戎玉微紅著耳,眼眸依舊濛,“……早啊。”戎玉表現得乖巧極了,伏在他懷裡低低地嘆息,栗的碎髮柔軟又蓬鬆,本能向他的懷裡靠攏,小動物似的黏著他的嘴,探出舌尖兒來舐他的嘴。
季禮便無聲無息紅了面孔。
事實上,不只是這天的早上,戎玉這一整天都表現得極其溫順,不聲不響呆在季禮的身邊。
儘管他並不是那麼舒適。
他的頭暈暈乎乎、伴隨著刺痛,不可抑制的睏倦,只有呆在季禮的身邊兒,才能略微緩解一些。
上了機甲、便情況更甚了。像是所有的力量都被乾了一樣,一場練習賽下來,戎玉的襯衫背後就溼透了,隱隱透出膚來,頭髮也溼噠噠的、落水小動物似的狼狽。
只是他沒有說出口而已。
一下機甲,他就蹭到了季禮的身邊,頭昏昏沉沉地擱在他的肩膀上頭補覺。
季禮問:“不舒服麼?”戎玉搖了搖頭。
季禮摸了摸他的額頭,似乎也的確沒有異常,便微微翹起了嘴角,撇過頭去低聲抱怨:“……怎麼這麼黏人。”戎玉便輕哼了一聲作為回應。
等到了下午,才徹底意識到戎玉的不對勁兒——他在模擬艙直接睡著了。
練習賽打到一半,季禮連人都找不到,強行撬開門一瞧,戎玉在裡頭睡得糊糊,怎麼叫都叫不醒。
季演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一把揪著季禮出去了,神慎重了起來:“你們……是不是神力融了?”季禮也意識到事情不大對勁兒,點了點頭。
季演皺眉問:“多久?”季禮本不願答,可想起戎玉不舒服的模樣,便紅著耳,有點心虛地撇過頭去:“……四個小時。”季演簡直蒙了,瞠目結舌:“四個小時?!你這是把他乾了麼?”季禮垂下頭去,不敢說話。
“你們事先都沒看過指南嗎?沒做過諮詢嗎?誰借你倆的膽子?!”季演嚇了一跳。
季禮頭一回在季演面前這樣理虧,小心翼翼地說:“昨晚……沒來得及。”關於真正的情事,他查過許多資料,可偏偏一樣也沒用上。
對神力融半知半解,卻又就這樣發生了。
他本沒想進展這樣快,可偏偏事到臨頭,他一個衝動、便想當然地按照自己聽過的那些傳聞做了。
誰曉得今天戎玉便這樣難受。
季演瞬間頭大如鬥。
他也沒想到,這兩個小學雞會進展這樣快,神力融太過罕見,通常是婚後想要試圖融,才會去進行相關諮詢——誰知道這兩個笨蛋,一時衝動就先融合了。
這也並不是他小題大做,在融合中,被動方是相當危險的。
一旦主動敞開神力邀請對方入侵,再想反抗難於登天。一時情意亂,被哄騙著融合、卻被對方徹底玩壞的惡事件,也發生過不少。
這是基礎教育課堂就會教導的知識。
偏偏戎玉那個笨蛋,該接受基礎教育的時候,正在角鬥場掙扎。
而季禮……
季演按著自己的太陽:“你他媽基礎教育的時候在幹嘛?”季禮撇過頭去:“在家。”他也因為特殊原因,錯過了統一基礎教育的機會。
否則也不至於跟戎玉這個菜雞鬥了個旗鼓相當。
“你——你做什麼去?”季演險些維持不住自己貴公子的外皮,卻見季禮扭頭就走。
季禮的眼神兒焦灼又帶著點兇:“我去呼叫急救。”
“這倒也不用……”季演一瞬間,又覺得有些好笑。
因為婚前衝動而被送去急救,他這個笨蛋弟弟,這時又想不到丟臉不丟臉了。
“找神師來處理吧,醫務樓不解決這種情況。”他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戎玉睡醒的時候,覺自己似乎從未清醒過,甚至自己上過機甲的記憶都是模糊的,大多數的知仍然停留在前一晚被季禮按住不斷索求的時候。
在一片模糊中,似乎有人替他蓋上軟綿綿的被子、注藥劑、略帶笨拙地替他按摩頭皮和肩頸,試圖緩解他眩暈刺痛的症狀。
這手很舒服,像是細軟的風,溫柔地撫摸過他髮絲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