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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便站出來,自請巡視江南,公然跟大皇子叫板。

有人是今年最有希望的人選,自然不服,站出來反駁:“殿下對朝中之事知之甚少,去巡視江南恐有不妥吧?”他說得在理,卻不知離王殿下就等人來反駁他。

離王殿下聞言掀起衣襬跪下,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先說自己年幼無知,需要歷練,再說到自己多年不顧及百姓,貪圖享樂,罪該萬死。如今反省,這才想去民間走一遭,往後才能為民著想。於情於理,都將大皇子那幫人要說的話給堵死了。

原本打算開口的大皇子臉都綠了。

蒼傾帝對喬央離的話一個字都不信,不過原本就有讓他去巡視的意思,如今他自己爭取,也省得再費口舌,當朝便讓他去巡視江南。

私心深重的離王殿下十分高興,打聽到肖府出行的子後,趕著安排隨行的人,終於在同一出發了。

而懷心機少年萬萬沒想到,他奔波月餘抵達篷州,見到的並不是嬌滴滴的白姑娘,而是見他一次打他一次的白晝兄長。

如今有多滿懷期待,一個月後便有多悔不當初。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之誰的後臺硬不配擁有名字的大皇子:實名舉報,離王搶業績,走後門!

離王:我爸是皇帝!

大皇子:我爸也是皇帝!

離王:我媽是皇后!

大皇子:……

第25章舍弟一個月後。

肖府的馬車停在篷州城門外,車伕拿著通行文書給護城侍衛檢查,旁邊站著兩個俊俏的少年。肖辭經常往來於此,侍衛也眼了,倒是他身邊矮他半截的少年陌生得很。

少年郎身著翠綠深衣,兩袖被紮起,紅齒白,額上冒著幾點汗,正左顧右盼,滿是對篷州的好奇。

侍衛例行檢查完肖府的馬車,笑道:“肖公子,這是令弟?”肖辭攬過白濯,點點頭,“是啊,正是舍弟。長得好看吧!”

“好看好看。我守城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人,他叫什麼名字?”侍衛道。

白濯拱手道:“在下白濯。大哥,這篷州可有什麼好玩的地方?”侍衛指著肖辭,“你問問你哥就知道了,他可是篷州常客。”白濯有些嫌棄,將肖辭的手拉下來,“他啊,心心念念著他的心肝兒,哪會管我的死活。”侍衛捧腹大笑:“是了。肖公子此番是來提親的?”

“差不多了,到時候記得來喝喜酒。”肖辭笑了笑,接過通行文書,帶著人入城。

篷州水鄉,城外連接一片蔚藍的海域,一望無際。入城則是水陸錯,往來行人絡繹不絕,小販沿街叫賣,好不熱鬧。

一行人才入城,一股清新的水氣便撲面而來,街上多是拱橋,橋下小船盪漾,老翁撐船而過,有時候還會衝著城門招手。

白濯狠狠地了一口氣,只覺身心清,幾飛起。他將包袱拎起,往前跑去,站在橋上往下望,水清見底,烏篷船穿梭而過,在河面上劃過痕跡。

有女見之,坐在船頭同他揮手,“小公子,可要下來坐坐船。”白濯回頭看了肖辭一眼,人正往他這邊走來,衝他點點頭。他笑得更歡,足尖一躍,跳上船頭。

篷州百姓好客,亦不計較男女之防。只是白濯長相出眾,常年假扮女子也沒能讓他帶上女子的絲毫柔美之意。雖是消瘦,陽剛起來還是十分陽剛的,才一落腳,便惹得那個姑娘面紅耳赤,躲進烏篷裡不出來。

白濯喊道:“姐姐怎麼躲起來了呀。”

“人家可沒你那麼厚臉皮。”肖辭站在橋頭道。

白濯衝他做了個鬼臉,又是輕輕一躍,在幾隻烏篷船間嬉鬧,全然沒有在京中那般拘束。眉宇間那些陰霾也盡數消散,端得一個朗朗少年。

肖辭讓他玩了好一會兒,這才喊他回來:“白兒,回去啦。晚點你肖哥哥再帶你出來玩。”

“一言為定啊。”白濯跳到岸邊,一路小跑走了過去。

方才的姑娘正會兒也出來了,“小公子,晚上有花燈宴,記得來看哦,姐姐給你做花燈。”

“好,那姐姐可不要再躲起來了啊。”白濯朝她揮揮手,跟著肖辭走了,一路上東摸西看,沒個安分的時候。

肖辭也沒攔著,喜歡就買下,完全將白濯當女孩子來對待了。反倒是白濯最後不好意思起來,一邊吃著糖葫蘆,一邊道:“不必給我買,這些京城也是有的。誒,那個,我要那個!”肖辭:“……你變卦能變得再快點嗎?”白濯:“不能。”一行人走走停停,在傍晚時分抵達了祁宅。

肖辭每次來此都會借住祁宅,一來省去酒館費用,財物也安全,二來肖公子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盤算著近水樓臺先得月,儘量將他的心上人娶回京。

肖辭心屬之人正是祁家小女,名喚祁茗。兩年前他隨肖父來篷州做生意,便是住在祁宅。

當時祁茗正好行完及笄禮,盛裝走在廊下,額點硃砂,描胭脂,眉開眼笑,一如庭中盛開的芍藥花。

被白濯深深傷害過的肖公子再次動心,不過吃一塹長一智,他花了很長時間確認祁茗是真·女子後,這才敢靠近對方。

他們來到祁宅時,祁家老爺帶著愛女,正在門口等著他們。

白濯甚至沒來得及反應,肖辭便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