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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幹他，乾的他哇哇亂叫。

我收了筆，很嚴肅的說道:“老闆，這是犯法的，我有權舉報你。”畫面的最後季稍推開了小男孩。

老闆從高背椅上站了起來，鬆了鬆領帶，和我說:“你去告啊，賤人。”我坐在旋轉椅上，被老闆用腳踢到了門邊，一片巨大的陰影瞬間籠罩了我，老闆在我面前開了皮帶，他摸著我的嘴，拿手把從我嘴巴上沾到的口水塗到了自己的/器上。

屏幕停頓了幾秒之後，自動換了一個視頻繼續播放。

一對豐滿的/脯在鏡頭前亂晃，之後是季稍按著女人的她，對著鏡頭無所謂笑了笑。

老闆的/器已經抵在我的嘴邊強迫我張口，我拿舌頭了，他就顫了顫，我又吻了吻他的龜/頭，他突然不動了。

他說:“溫情，你不該吻這裡的。”我裝作無辜的問他:“那我該怎麼辦呢老闆？我該吻哪裡呢？”他趁我張口的間隙直接把/器杵進了我的嘴巴里，抓著我肩膀的那隻手越收越緊，沉默的在我口中送起來。

第12章老闆對我很是物盡其用，好像兩個男人在一起就只有做/愛，可能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我為他口/了十來分鐘，他始終都沒有發洩，視頻傳出的聲音讓我反胃，嗓子裡的腥羶味又讓我想吐，我趁空隙間解開了自己的褲帶，艱難的把褲子脫到了大腿部，在老闆的注視下為自己擴張了一會兒，才吐出他的/器，和他說:“我想要了。”可惜這十八年來我只和老闆做過愛，不像視頻裡的那些小男孩那樣輕車駕，而老闆也說過，我的演技很差。

老闆又讓我閉嘴。

他瞪著我萎靡不振的小兄弟好一會兒，突然在我面前跪了下來，我愣了愣，聽到他居然小聲的問我:“你可以……嗎？”我想我怎麼能讓大老闆朝我下跪呢，當即想要轉過身去讓他好好我，卻被他制止住了。

他問:“……你可以，等等，我嗎？”每個逗號之後的聲音都在逐級變小，卻在說完之後，俯下/身堅定的含住了我的小兄弟，我不受控制的蹬了蹬腿，腿肚子就蹭到了他的/器，那東西硬/的讓人害怕，我只好雙手搭在扶手上用作支撐以免自己失控，又用腿不斷去蹭老闆的/器。

我在他口中很快的/起又很快的釋放，等我的/到老闆嘴裡的時候，我的腿上也沾滿了老闆的/。

我想到了玫瑰裡的卡片。

你可以愛我嗎。

那六個字非常的小，就印在卡片的右下角，小的像一行英文字母，我像個變態一樣在保安的面前將那張卡片舉在離眼睛不到一寸的地方使勁的看，看到眼睛酸澀後才徹底看清楚寫的是什麼。

老闆走到辦公桌旁了幾張紙擦了擦嘴邊剩餘的體，又矮下/身去把皮鞋上的髒東西也擦乾淨了，他在我的面前拉上褲拉鍊，繫上皮帶，不一會兒就又變回了衣冠楚楚的樣子。

彷彿髒的只有我。

心裡有個聲音在說你要勇敢一點，求求你了，就勇敢一點，可是我好像被釘在原地本就無法動彈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老闆走近我，看著他用紙擦乾淨我的身體，幫我穿上褲子。

我想問他那天之後為什麼要消失，可是我問不出口。

老闆將視頻按了暫停鍵，平靜的開口:“季稍和我說你來之前和他在一起。”他把顯示屏轉了回去，坐回位置上，拿了一疊報告翻看，冷淡的說道:“溫情，我以為你已經明白了，但是你沒有。”他說:“我只好讓你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說明白了老闆。

像被人攥住了喉嚨，我失力地倒在椅子上，血被人一點點走，我慘白著一張臉，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如果我不能愛他，那我可以愛你嗎。

第13章我做了一個夢，夢裡小黑著大哈喇子我的臉，從眉骨到眼角，又從鼻尖到嘴，最後它反覆的用舌頭我的嘴，把口水的我滿臉都是。我一邊嫌棄它髒一邊又把它緊緊的抱在懷裡，生怕它跑了。

小黑是福利院外的一條黑狗。

我只有省下面包火腿腸餵它，它才願意穿過欄杆陪我，但是它很兇，不願意靠近我，只要我稍微離它近一點它就會衝我亂吠，丟下吃剩的東西跑走，然後在鐵柵欄外出一雙發亮的眼睛謹慎地盯著我。

我花了很長很長的時間才和它做成朋友，可以靠近它一尺內看它吃東西，甚至在最後見到它的那天摸到了它的腦袋，絨絨的，手特別好，雖然有點臭。

之後我就用了更加漫長的時間等它，我記不清多少天了，我的底下堆滿了火腿腸和麵包，可我不敢去數到底有多少，直到大掃除的那天被院長髮現，院長說不喜歡就要說出來，不可以費食物，然後我就再也沒吃過這兩樣東西。

小時候我想我是被它丟下了，更大一點的時候我想可能它是死了。

前一個想法出現的時候我哭了兩天，後一個想法出現的時候我居然覺得這樣也好，眾生皆苦，它比我早一點去更快樂的地方了，不知道在那裡它會不會等著我。

後來我就變得不敢看任何黑的狗，只要看到就會無緣無故的心跳加快，不能呼，甚至以為自己在瀕死的邊緣。

再次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