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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斯審訊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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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間雅字數:159352021年7月2「我是珀斯級輕巡洋艦珀斯,英國出生,長在澳大利亞……」

「嘛,算了。與其在乎這個,還不如開作戰會議,怎麼樣?」

「進展如何了?提督,有什麼事嗎?」

「直接命中,我了?就這樣,沉沒。不是,可,可最重要的事情我還沒有說……」……

珀斯寧可相信這是死亡之前的走馬燈,如果是這樣,如果僅僅是留有遺憾,以珀斯的格,最不能忍受的可能就是留有遺憾吧,尤其是,對提督。

很奇怪,在沉沒的那一瞬間,她的眼前確實放起了走馬燈,從來到鎮守府,到和大家逐漸融洽,再到和提督的點點滴滴,最後又回到沉沒那一刻,這一切在眼前浮現,本來似乎輕捷的身體陡然又變得沉重,她聽到有人在叫她,聲音很輕盈,卻也很冷峻,就像是冰冷的海水,讓她相當的不舒服。

「珀斯,珀斯小姐,該醒醒了,我可不允許你睡這麼長時間,如果你再睡下去,我就要採取一些措施了。」沒錯,實際上當珀斯逐漸擁有意識之後,她就已經明白自己的處境了。先是被擊沉醒來後又是面對深海棲姬,結果是什麼已經很明顯了。

她被捕獲了,很糟糕,和直接沉沒不相上下的糟糕程度。

「裝睡結束了嗎?珀斯小姐,將你從海里撈出來是很費勁的一件事情,雖然你活著本身就是一件很值得慶幸的事情,希望我們的努力能夠換來同等價值的情報。」眼前這個白髮的深海,珀斯可以說是化成灰都認得,恰恰如此才會讓珀斯覺得非常討厭,也非常不安。

「空母棲姬……你想要情報嗎?從我的身上?」

「這是什麼需要確定的事嗎?還是說你覺得我會白白把你撈上來嗎?」空母棲姬抿嘴笑了笑,「看起來你腦袋裡的水還沒有排空。」

「那我寧可你沒有把我撈上來。」珀斯淡然地說著,她明白現在心慌多半是沒有什麼用,反正結果都一樣,既然已經落到深海手裡,既然自己沒有配合的打算,那麼嚴刑拷打肯定是少不了的,訊問只是個形式而已。

「別想著耍貧嘴,鎮守府的佈防,還有你們提督的作戰計劃,少說一點我都讓你生不如死。」空母棲姬顯然也不想和珀斯多說什麼,她的手中早就抄起了皮鞭,問問題的同時,皮鞭已經帶著風聲呼嘯而過,重重地在珀斯的大腿上,珀斯悶哼一聲,大腿上墨綠的絲襪被撕裂,出白皙的皮膚和刻在皮膚上的赤的鞭痕。

「嗚!」鞭梢翻轉,隨著之前的鞭勢在珀斯的小肚子上,在柔軟的腹部狠狠咬了一口,然後又自上而下掃過珀斯的口,這一次,由於鞭子在珀斯小巧的房上,珀斯終於有點吃不住痛,低低地痛叫了一聲。

「快吐口,否則有你好受的!」

「嗚!」珀斯上身衣服被沉重的鞭勢掃地破裂開來,空母棲姬順著衣服的破口,直接將珀斯墨綠的外套和披風撕成碎片,然後就這薄薄的襯衫不斷打珀斯的前後背。白襯衫本抵擋不了這樣毒辣的鞭打,沒有幾下也被打成破布片,堪堪掛在珀斯嬌小的身體上,也遮擋不住多少身體,同樣粉白的內衣了出來,頑強地幫助珀斯遮擋住隱私部位。

「你倒是頑強,一般艦娘被打成這樣早就鬼哭狼嚎了,你這樣小的年紀,能扛這麼多鞭子,我應該欣賞你才對。」空母棲姬又打了一陣,珀斯的襯衫已經完全被撕爛,除了兩個袖子還剩在胳膊上,因為珀斯雙臂被吊起來所以倖免於難,但是珀斯一副嬌軀卻是慘不忍睹,一頓鞭笞打得全身上下到處是鞭痕,鼓脹的鞭痕又疼又癢,讓珀斯愈發的難受,她的心不允許她屈服在鞭笞之下,但是她的身體難以做到,被打到這個程度她累得連站都站不起來,只能依靠著手腕的鎖鏈勉強吊住身體,空母棲姬用鞭子挑起珀斯滿是汗水的小臉,珀斯的臉上果然是掛著一副堅毅和仇怨的表情,居然沒有因為疼痛而扭曲。

「真是令人生厭的表情,你這樣子的艦娘我見得多了,多用幾道刑還不是照樣哭天喊地的,就是下手還不夠狠!彆著急,這才是開胃菜而已。」空母棲姬又揮了兩鞭,直到確認珀斯完全站不起來之後,才停下鞭子,將珀斯從鎖鏈中解了下來,珀斯整個過程中不僅僅是一言不發,更是一聲都沒有喊,雖然被解下來之後她真的連站起來都做不到了,只能被空母棲姬半拖半拽到一個刑架旁邊,然後便是一桶水潑在臉上。

「快說,鎮守府的具體佈防,我可沒有耐心等你,或者你更想在上刑的時候招?」

「我不會……說的。」珀斯好不容易被冷水得清醒一點,她的回答當然是不肯招,空母棲姬也確實是沒想過給她多少時間,也不會因為珀斯看上去年紀小就可憐她,於是又是一桶涼水,珀斯直接被拎金的短髮就被丟到刑架上,這個刑架更多是長凳形狀的,後背是用來拘束雙手的十字架,珀斯的雙腿前伸,被兩道皮帶固定住大腿和膝蓋,然後又被繩索固定住腳腕。雙手當然是平伸著吊在十字架上,上身最後的內衣被強行扯了去,珀斯嬌小的房就這樣被迫暴出來,雖然是面對著拷問,但是珀斯多多少少還是會覺得有點羞恥,想要用垂下的頭髮遮擋住部,但是因為頭髮太短也做不到,況且空母棲姬在扯下她的內衣之後很快就又捏著她的尖,用手指挑逗珀斯嬌尖,珀斯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從未有過動情的經歷,在空母棲姬練的手法下,兩個尖很快就立了起來,像是兩顆可愛的紅粉葡萄。

「雖然是個少女,但是身體發育還是很合格的嘛,看來你要受更多罪了。」空母棲姬不知道從哪裡摸出兩個帶齒的鐵夾子,二話不說就夾在了珀斯立起的尖上,珀斯只覺得雙先是一陣痠麻,然後劇烈的痛楚湧上來,尖上何其,尤其是發情的尖,珀斯的眼淚差點沒有忍住。

空母棲姬當然看出來珀斯的痛楚,不過正如她說的,這些都只是開胃菜,真正可怕的還在後面。夾完珀斯的尖,空母棲姬直接走到了珀斯的腳邊,先是隔著小皮鞋輕撫了幾下珀斯的腳掌,然後拎起珀斯腳踝的繩子,將珀斯的小腿慢慢抬起,珀斯的大腿卻還被皮帶固定著,小腿慢慢扭曲,可想而知會有什麼後果。

珀斯只覺得膝蓋一陣痠軟,然後痠麻到了極點,一陣劇痛開始代替痠麻,膝蓋被反方向扭曲,雙腿折斷般劇痛難忍,珀斯痛得幾乎受不住,發出一聲聲難以抑制的哼叫。

「嗯,呼……嘶——」空母棲姬估計好了高度,直接丟了兩塊磚在珀斯的小皮鞋下,然後退後兩步,欣賞起珀斯痛苦掙扎的樣子。

「果然還是小孩子,兩塊磚就受不住了。」空母棲姬環抱雙手,「現在想說了嗎?這個刑罰的痛苦是可調節的,不招的話,我就接著加磚了。」

「不……我不會說的。」

「……那就繼續。」珀斯的小腿又被抬起來了,老虎凳的痛苦是隨著高度呈幾何倍數增長的,這也就意味著第三塊磚增加的痛楚遠比前兩塊磚多得多,珀斯的忍受能力卻也足夠強,愣是在墊上磚塊時一聲都不吭,只有她能扭曲著痛苦掙扎的樣子可以證明她有多疼。空母棲姬驚訝之餘也逐漸失去了耐心,直接扒掉珀斯的小皮鞋,然後摸出一塊又長又厚的木尺,對著珀斯被墨綠絲襪包裹的足心就狠狠地打下去。

「啊!」嬌的足心被一下打得腫脹起來,珀斯終究是沒有忍受地住腳心那鑽心的痛,發出來拷問以來的一聲慘叫。

「看來你的小腳丫子沒有嘴那麼硬啊。」空母棲姬獰笑一聲,隨即更加快速地揮動木尺,狠狠地作踐到珀斯因為劇痛而蜷縮起來的腳心和腳掌上。這般毒打之下,不出五六尺,珀斯足心的絲襪就被出一個大,足掌和足心被得又青又腫,看著都痛。

「啊——!呀啊!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