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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望舒覺得段移沒救了,他隨口吐槽:“哦這麼說我站在舞臺上跟你告白你也答應咯?”段移冷酷道:“你死了。”行。
蔣望舒終於承認今天看到的都是事實,而不是自己做的一個奇葩詭異的夢。
段移看了眼舞臺,音樂節還沒結束,盛雲澤剛才忽如其來的告白掀起了本次音樂節的高,到現在人群依舊沸騰,還有餘韻。
段移甚至在人聲鼎沸中聽到了他們在討論自己的名字。
他耳也跟著紅,心想:盛雲澤怎麼這樣啊?
告白也不打個預告的。
段移都沒怎麼準備。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忽然覺得自己穿的也不怎麼帥。
段移又開始琢磨給自己換一套更帥更拉風的外套,一會兒見盛雲澤的時候,好叫他看到自己就神魂顛倒。
想入非非之際,嘈雜的人群中響起了歡快的手機鈴聲。
段移伸手往自己口袋一摸,手機黑屏——昨晚上跟盛雲澤睡覺時忘記充電了。
來電的是蔣望舒的手機,他拿出來一看,遞給段移:是小段媽打過來的電話。
段移連忙接上,沒說兩句,臉就白了。
掛斷電話,由不得段移多想,他開口:“我媽在家裡出了點兒事,我先回去,如果有人找我,你就說我在家。”蔣望舒吐槽:“是怕盛雲澤找不到你吧?阿姨出什麼事了?”看到段移臉慘白,他多問一句。
段移:“急闌尾炎,一個小手術。”
“電話還是打不通嗎?”音樂節後臺,貝斯手小心翼翼的開口。
盛雲澤的手機自動掛斷第五個電話。
冰冷機械的提示音冷漠的告訴他,對方的手機已經關機。
他是打給段移的。
髒辮隊長拽了貝斯手一把,貝斯手一聳肩膀,找了個安靜地位置坐下,沒打擾盛雲澤。
他看起來心情差的。
髒辮隊長:“我覺得你現在最好不要去打擾他。”貝斯手嘖嘖慨:“我沒想到,原來帥哥也會有告白失敗的案例。”盛雲澤坐在後臺沒動,目光像是放空,又像是在思考什麼。
唯一證明他還沒睡著的證據就是不停撥打的號碼,和一直顯示關機的提示音。
我太著急了嗎?
盛雲澤捏著手機的手漸漸收緊。
他又想:難道我嚇到他了嗎?
盛雲澤生平頭一次生出了一絲慌張。
他向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告白也是對段移勝券在握之後才展開行動,沒想到會在順風順水的晴天翻車。
是他誤會段移了?
還是他段移本沒有這個意思?
電話打得越多,盛雲澤心裡就越沒底。
後悔的情緒幾乎淹沒了他,盛雲澤開始反省是不是自己太沖動了。
或許段移還沒有忘記那個世界的……
他臉微微發白。
貝斯手站起來,想給他到一杯水,結果身邊飛速的躥過一個黑影。
樂隊的人都來不及反應,黑影就到了盛雲澤身邊。
盛雲澤眼前一晃,緊接著是南野怒氣滔天的臉。
他淡淡地看著南野,南野二話不說照著他的臉就來了一拳。
盛雲澤也懶得跟他廢話,被打了沒有不打回去的道理。
他也不追究南野為什麼揍他,反正他和南野早就互看不順眼了。
盛雲澤現在很惱火,心中積鬱著一股無處發洩的怒氣,南野撞在槍口上,盛雲澤回手乾淨利落,南野沒討到什麼好處。
貝斯手尖叫一聲,髒辮隊長才著急忙慌的指揮人把南野拉開。
盛雲澤和他臉上都掛彩了。
兩人都下的死手,而且都照著臉懟,沒理由。
盛雲澤神情陰鬱,眼神暗的如有一層黑霧,南野被拉開之後還不死心,衣襟凌亂,死死盯著盛雲澤。
髒辮隊長“哎喲”一聲,“你誰啊?怎麼上來就打人?小夥子我跟你講現在是法治社會啊,你要是再亂來我就叫保安了聽見沒。”南野從牙縫中擠出一行字:“盛雲澤,你什麼意思?”盛雲澤慢條斯理的把被南野扯亂的衣襟整理好,他嘴角還有一絲血跡:“你聽不懂人話嗎?”
“我你媽!”南野掙扎著往前撲,髒辮隊長跟鼓手兩個人才能合力按住南野:“你撬我牆角?!”髒辮隊長一聽,傻眼了。
原以為是尋仇的,結果沒想到是尋情仇的!
一聯想到盛雲澤剛才聲勢浩大的告白,髒辮隊長悟了:多麼經典的兩男爭一女的橋段。
貝斯手一看南野,盤靚條順大帥哥一枚,心中慨:也不知道那“女”的得多好看啊?
盛雲澤出一個譏諷的笑容:“段移喜歡我,我回應他,跟你有關係嗎?”南野:“你算什麼東西你回應他?”盛雲澤冷道:“你又算什麼東西?”他忽然笑了一聲,極具嘲諷力,一字一頓:“前、男、友?”南野:“我和他認識十幾年,**不來橫這一腳,我們早晚要重新在一起。”盛雲澤皮笑不笑:“哦。”他換了個愜意的姿勢坐著:“我怎麼覺得他更喜歡我一些。”假的。
今天之前他還敢有把握吹這個牛。
剛才告白之後不敢了。
段移就跟憑空消失一樣,怎麼也聯繫不到。
髒辮隊長聽得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