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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3月24方冰帶著袁少秋一路闖出城外幾十裡,依然可見後邊煙塵滾滾,各派武林人士追得最近,之後便是烏壓壓一大片的定州騎兵。
袁少秋才死裡逃生,還沒來得及慶幸,聽著身後誓殺他的追趕聲,知道此時遠沒有脫離危險,下意識地就探頭看向前方的背影。
下午的陽光正好,黃澄澄地鋪灑下來,方冰此時一馬當先,嬌軀隨著駿馬的跳躍正上下起伏,一身黑紗裙在馬蹄之上好似乘風歸去,更因為黑紗太過輕薄,陽光照耀之下,落在袁少秋的眼裡,那與馬鞍緊湊在一起的翹股,雪膩的當真是翻騰不休。
袁少秋身子本就被酒掏空,一個失神差點栽下馬去,嚇得他額生冷汗,連忙將目光移開。
這個時候方冰雙腳踩在馬鐙上回身望去,纖眉微蹙,一聲嬌喝道:“走大路逃跑行不通,我們進山。”說完後,她對馬背顛簸不已的袁少秋展顏一笑,便回身拔轉馬頭朝路旁山林沖去。
方冰這般恣意地優雅動作,將自己雪白嬌軀的彈充分展現了出來,袁少秋被美人的澹然笑意所,心頭好似貓兒抓撓,視線不受控制地又追逐起美人的背影來。
風吹皺一池水,那蕩好似波的雪白大股不敢再看,袁少秋視線往上,便來到了方冰的身上,正看如搖曳玉板,側看似連綿谷山,袁少秋眼神醉,只覺得眼前好似大雪天裡白茫茫一片。
方冰的肢曼妙窈呈,肌膚雪膩,陽光看來與袁少秋同趣,穿透黑紗的遮擋,爬上了那兩個誘人的窩。
到得後來,方冰帶著袁少秋棄馬專門往人跡難至的深林中跑去,先是甩掉了大隊騎兵,不過尤有些武藝高強的好手銜尾而至,後來方冰手下的四人留下斷後死的死傷的傷,到了最後,只剩下方冰和袁少秋兩個人還待在一起。
這一路上逃跑當真是讓人袁少秋魂不守舍,三分對死亡的害怕,三分對美的嚮往,剩下的,袁少秋自己也說不出來那是什麼覺,腔裡的空氣是冷的,下卻又燥熱成一團,袁少秋懵懵懂懂地跟在美人身後,覺得有些渴。
這一場追逐和逃跑延續了大半個下午。
深山老林,殘陽如血,兩人停在了一條山溪邊。
袁少秋一身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早已口乾舌燥,看到腳下的清澈溪水,立刻不顧形象地趴在地上喝了起來。
直到覺得身上的那股燥意去了一分,在站起身來,對待在他身邊安靜看著他的方冰訕訕一笑。
跑了這麼久,方冰臉上的黑面紗還是沒掉,她一雙媚眼彎彎,面紗下的紅噗嗤一笑,似乎覺得有些不雅,腬胰擋在嘴前,語聲輕柔道:“人家又是救人,又是騎馬跑路,也沒有像你這麼累吶。”被一個清純與魅惑完美結合的仙子魔女如此調笑,就好像是被人當面說不行,袁少秋張了張嘴,看著橙黃的陽光漸漸橘紅,四周山林不時有道不出的野獸叫聲,知道接下來還得靠面前這個女人,只是憨憨站在溪邊,沉默受了。
方冰倒是挑眉有些詫異,認真地看了袁少秋一眼,傳聞面前這位定州少主,沉於酒,嬉笑怒罵格乖張,看起來好像傳言始終還是傳言。
方冰思考時,喜歡微微偏著頭,她眸光清亮瑩瑩,帶著笑意安靜立在小溪邊時,溪水偶有叮咚淌之聲,似乎想要喚醒這位突然降落在它領地的仙女。
此時有風過,吹得方冰一頭青絲微微散開,她睫撲閃,橘紅的陽光便落在了上面。
袁少秋和方冰面對面而戰,看著突兀安靜下來想事情的方冰,目光從悄然的打量變成了大膽的遊移,美人姿容當得起沉魚落雁四個字,在袁少秋的印象中,好像就那個趙青青還有一個叫朱瑤的女人可以媲美,偏偏他聽說這兩個女人還都是那個燕亦凡的女人。
“我何時才能擁有這般美麗的女人。”袁少秋心底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便再難壓抑下去。
近距離之下,方冰身上的黑紗裙本就起不到多少遮擋作用,袁少秋大膽望去,在這般麗只有天賜的姿容下,是修長白皙的脖子,方冰身上這件黑紗裙也是從這裡開始出了大片風光。
在黑紗裙分開的領口處,是一件鴉青繡著一朵荷花的肚兜,肚兜邊緣,兩團雪膩的房好似拔的筍,直接出了大半,袁少秋甚至在想,也許肚兜再下去一點,他便可以看見那兩顆粉紅的頭。
薄薄的黑絲,白皙的溝,袁少秋沉許久,才下定決心往下望去,那不堪一握的肢肯定光滑充滿彈吧?還有這紗裙中的大腿這麼直,如果抗在肩膀上一定很吧?
心底的旎念頭紛起難消,沉甸甸地往下落去,袁少秋不曾察覺,他的褲襠上已經頂起了一個大帳篷。
突然,袁少秋雙眼瞪大,他好似發現了一個天大秘密一般難以置信,方冰筆直修長的大腿中央,那最誘人的深邃地方,有一撮蓬鬆彎曲的光亮黑,難道面前這位仙子魔女一般的女人,連褻褲都沒有穿嗎?
方冰其實早已結束了思考,當袁少秋伸長脖子直勾勾地盯著她部看時,她便發現了對方火熱的目光,直到此時,女兒家的小秘密被發現,面前這人半點移開目光的意思都沒有,她終於是羞紅了耳垂,面紗下的紅輕張嗔怪道:“好看嗎?”
“沒想到方小姐仙子般的人物卻穿得這麼大膽。”袁少秋說完後就後悔了。
這本該是藏在心裡的話才對,如此一說這不是表明他一直在偷看嗎?
倒是方冰嫣然一笑,將青絲挽到耳後,俏皮道:“我更喜歡別人稱呼我魔女,比起那些白衣飄飄的清冷仙子,我更喜歡穿成現在這樣。”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方冰朝著袁少秋眨眨眼,紅誘惑問道:“好看嗎?”袁少秋喉結滾動乾嚥著口水,臉漲紅更是不受控制地朝方冰走近了一步道:“好看!”方冰挑起如同荷葉尖尖角的下頜,挑眉說道:“我就知道。”說著在袁少秋一臉無措,不知如何接話的注視下,方冰輕提紗裙,自顧自蹲地坐在溪邊的一塊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