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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承安,傅晏寧就開始手癢了,這把人都暈睡過去了還要怎麼問話?
“我做的有什麼不對嗎?”梁景湛望望睡過去的梁承安,抬頭確認了一遍傅晏寧的神情,一臉無辜相,“不知道傅侍中有何指教?”傅晏寧看不出來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作不知道,“容王殿下讓人睡著了,臣還如何探問病情?”梁景湛神情毫無變化,彷彿點了梁承安睡的人是傅晏寧而不是他,他抬手就要再把梁承安醒。
手剛抬到梁承安的身子上方,就被另一隻冰冷的手攥住了,“不必了。”傅晏寧的語氣簡直和他的手一樣涼。
“好。”梁景湛趴在軟榻邊,一手支著下頜,看著傅晏寧為梁承安把脈。
傅晏寧這幅認真的樣子,讓梁景湛生了想調侃他的心思。心裡一想,他也這樣做了。
梁景湛湊近傅晏寧的臉,在他耳邊小聲道:“傅侍中的手這麼涼,需不需要我幫你暖暖?”梁景湛的聲音很小,小到只有自己和傅晏寧能聽見。
傅晏寧聽到耳邊低沉悅耳的聲音,眼睛連續眨了幾下,目光垂在梁承安的手腕上,心思有點亂。
“臣在切脈,殿下不要擾人心神。”傅晏寧迫使自己聚集神。
他伸手搭上樑承安的額,留意著梁承安臉上的症狀,手下的溫度有點熱,熱得不大正常。
殿裡一片寂靜,都屏息凝視著傅晏寧,各懷心思。
“殿下這是害溫病了,加之面目浮腫,倒很像近來一些因吃野味而中毒的病症。”傅晏寧放下了手,他聲音並不大,可在這安靜的殿裡,這句話就好像驚堂木,一下拍定了大殿裡許多人的結果。
“昨晚六弟和七弟確實在望月樓吃了很多野味,我看他們喜歡吃,便夾菜給他們。沒想到讓六弟七弟中了毒。”梁景湛一臉愧疚,跪在天和帝面前主動請罪,“請父親責罰。”
“此事與三郎無關。”天和帝的怒火隱忍不發,語聲裡也在極力壓制著憤懣,“鄭太醫!”鄭太醫早嚇得滾了,他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爬到了天和帝腳邊,額頭始終沒有離開木地板,“老臣在……”
“是誰指使你故意嫁禍給三郎的?”天和帝看著腳邊鄭太醫的腦袋,橫眉冷目不怒而威,天子威儀盡顯。鄭太醫渾身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天和帝呵斥道,“說話!”
“是……是……”鄭太醫看了眼身後的軟榻,言又止,最後還是在聖人銳利的目光下說了出來。
說音落下的瞬間,空氣凝固了。
作者有話要說:預收文來啦《重生敵國太子後》求個收藏嘿嘿某一晚,大宋與大周的兩位儲君同時病發身亡。
大宋太子元季年再一睜眼,就重生到了大周太子身上——那個膽小怕事又恨大宋恨得徹底的慫包太子。
於是他有了一個小目標:計劃憑一己之力滅掉敵國。
兩軍戰前一夜,元季年向故國通風報信,偷偷洩敵國軍情。
卻沒想到敵國國君大手一揮:“太子做得甚好,賞!”元季年:你有事?
眼見故國到了風雨飄搖之際,元季年拼了命地在敵國國君面前為故國說好話。
見此,裴將軍家的兒子裴淺搖著扇子,在他耳邊說著風涼話,“小慫包不止怕黑,還怕死啊?”某一夜,元季年悶著臉把他推到黑屋子裡,微微勾,慢斯條理地捏著他的耳垂,“我是怕黑,但我不怕死。”眼見越來越近存稿,我真的好方啊啊啊第20章“是……是嵋王殿下和一個帶面具的人,他以老臣一家人命做要挾,老臣嫁禍於容王殿下。”鄭太醫說話時,頭磕在地板上,腦袋就像長在了地上。
“帶面具的人?是不是一個雙肩高聳,身披斗篷,臉煞白,身形偏瘦弱的人?”梁景湛問。
難道是宋襄?梁承安和宋襄聯手想要除掉他?
“正是。”鄭太醫疑惑,“容王殿下怎麼會知道?”
“綁架江姑娘,給我下子母蛇蠱的人正是他。”梁景湛把話說完後,天和帝眉頭蹙得更緊了。
這麼說來,事態便嚴重化了。
梁承安已經不止嫁禍他那麼簡單了,和威脅江婉月的人聯手,意味著梁承安可能也參與綁架江婉月一事。
再往深想,就是梁承安暗中勾結外人,意圖佔據整個朝堂。
梁景湛知曉他這個六弟的為人,這種事,沒點腦子還真想不出來。
梁承安頂多就是被宋襄利用。宋襄一心一意想要嫁禍於他,即便除不了他,也能讓天和帝對他起疑心,進而不會相信他說的任何一句話。
說來說去,宋襄還是怕暴了他的罪行罷了。
還真是多費心思。
“鄭太醫身犯欺君之罪,勾結皇子陷害三郎,可知道後果是什麼?”天和帝久積的鬱怒在心頭忍了許久,此刻在意識到皇權受到威脅後,終於將怒火盡數發洩了出來。
他拍案而起,然大怒,一雙濃眉倒豎,俯視著腳邊的人。
“其罪當誅,”鄭太醫的頭再次猛磕在地,頭上的官帽已經掉到了地上,骨頭與木地板相碰撞,如同鼓聲震震。
他涕泗橫,連連求饒:“他以老臣一家老小的命威老臣,老臣……老臣也是迫不得已,今晚申時若老臣不能回去,圍在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