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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意思?一會兒說是,一會又說不是?傅侍中說的話也是隨心所嗎?”柳駙馬也被他的話搞得莫名其妙,雖然他還在生氣,但對傅晏寧說話時,卻不像方才對梁景湛那樣低吼質問。
傅晏寧沒回答。
牢房裡,梁景湛淡淡的聲音道:“放了他吧。”柳駙馬更覺得他不可理喻,情緒也越發控制不住:“他是兇手,你瘋了?”李夏也遲遲不肯鬆開手裡的繩子:“殿下當真如此草率?要是放了他,再抓一次可就難了。”梁景湛斜斜看了玄衣男子一眼,耐心地再次重複:“不是他,放了吧。”李夏見再勸無果,神情失落,手中的繩子也滑了下來。
“沒我的事,我就走了。”玄衣男子抖了抖身上的繩子,哼笑了一聲轉身就要出牢房。
柳駙馬還在窄窄的牢房門口站著,堵住了門口的道。
玄衣男子也不看他,撞過他的肩生生擠出一條道出來。
柳駙馬被撞到門邊,咬著牙,怒視著他離去的背影。
玄衣男子卻像是故意氣他,步伐如在雲端,走得自在逍遙。
“容王果然是個草包。”那人走在街上,得意洋洋地回頭看著離他越來越遠的京兆府,放聲大笑。
只是他卻沒發現,在他的身後不遠處還緊跟著一個鬼面男人。
“柳駙馬還不走嗎?”梁景湛看他擋在牢房門口,沒有要走的意思,自己抬腳向牢房門口走去,“你不走,我可要走了。”柳駙馬警惕地看著他,又帶著威脅的意思:“這事與我沒有關係了吧,我告訴你,你別想把這事賴在本侯頭上。”說完,柳駙馬扭頭出了牢房走了。
梁景湛與李夏擦肩而過時,耳旁李夏忽然道:“容王是故意這麼做的?殿下已經有辦法了。”梁景湛沒想到又被人猜到了,他也停下腳步,眯眼笑著拍著他的肩膀:“靜候佳音就是了。”梁景湛剛走一步,身後的聲音又道:“殿下等等,實不相瞞,我回到了這裡,是想要跟隨殿下,昨我見殿下被瑣事纏身,不忍再添麻煩,便沒有開口。”
“李夏仰慕殿下的能力,想在殿下左右保護殿下,也想以一己之身報答殿下救命之恩。”梁景湛再回頭,見他已經跪在了地上,他問:“你娘知道你的想法嗎?”
“那晚在出城的馬車上,娘就答應了。”李夏低頭,腦袋扣在地上,“看到殿下遇事處變不驚的態度,李夏心裡只覺得更加佩服殿下,也覺得自己做的選擇沒錯。”起初梁景湛還真覺到受寵若驚了,不過在李夏說話間,他已經平靜了下來:“你在京城裡後不擔心她嗎?”李夏再俯身一拜:“多謝殿下關心,殿下請放心,娘身邊有人保護她。”梁景湛扶他起來:“那你今晚來我殿裡,看你武藝不錯,也孝順,改我為你謀一武職,如何?”李夏愣了愣,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他神裡是抑制不住的欣喜:“沒想到殿下這麼快就答應了,後我定與主子誓死相隨,報答殿下救命之恩。”梁景湛從間解下自己的玉佩,拋給他:“帶著我的玉佩到我殿裡休息會,回來為你安排住處。”李夏接過朝他扔來的玉佩:“那殿下如今去做什麼?臣可以跟隨容王左右,保護殿下安危。”外面還有白聞,也不必勞累李夏。
梁景湛一想,轉過身子:“不必了,你先回去吧。”李夏不好違揹他的話,點頭答應。
“傅侍中,走吧。”梁景湛回頭等著他過來。
聽見梁景湛要離開的話,蕭魏升才後知後覺:“這麼說,你有辦法找到殺害小川侯的人了?”也不好說。
看到蕭魏升的又如霜雪凝結住的眉頭,梁景湛話音一轉:“總之言濟不要擔心就是了。”傅晏寧也起身了,梁景湛與他便一道出了京兆府。
“傅侍中早知道我要做什麼了吧。”梁景湛興致地轉頭笑望著他,“傅侍中與我真是心心相印啊。”傅晏寧抬著頭眺望著前方人來人往的街道,目光也不知落在了哪裡:“臣只是碰巧也有這個想法而已。”
“碰巧傅侍中也想著放他出去,讓他疏於防備,再讓人跟上去嗎?”梁景湛仰著頭望著屋簷上兩隻立在一起啾啾叫的小鳥,有深意地嘆著,“這世上碰巧的事可真多。”傅晏寧被人戳破心思,臉面一下又僵住了,步子又快了很多,行走間連衣帶都捲起了陣陣輕風。
“傅侍中這麼急?又怕我去傅侍中府上做客?”梁景湛在後面看著他越走越快,像是身後有人追趕他。
尤其是在他說完話後,那腳步就更快了,不一會就與他拉了一大段距離。
不過他卻沒跟上傅晏寧,反而停在了原地。
因為他的身邊剛落下一個戴著鬼面的人,是方才追上玄衣男子的白聞。
梁景湛收了笑,眼裡一瞬恢復平靜:“看到他最後停在哪裡了嗎?”
“看到了,是在……風樓。”
“風樓?”可不是年少輕狂時最喜歡去的地方麼?
第60章風樓上站了幾個脂粉香氣的姑娘,笑意盈盈地朝著樓下經過的人揮著白手絹。
凡是經過風樓的人,都被散發在外的濃郁芬芳引,或深深嗅上一口,享受著姑娘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