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不願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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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樣摟抱在一起,在人行道上上演著一場香豔誘人的表演。司徒幗英有過兩舌相的經驗,不過那是和男人不是女人。別雖然不同,但是火熱的舌頭糾纏起來和之前沒什麼兩樣。
司徒幗英腦子裡像是短路一般,居然隨著劉瑩的舌頭配合起來,天生的大小尺寸無法改變,但是技巧卻是天差地別。劉瑩的舌頭既軟又靈,在司徒幗英的嘴巴里如狸貓一樣上躥下跳的,得司徒幗英的心裡也有了癢癢的覺。如果此時司徒幗英下狠心用力的推開劉瑩,那麼一切應該就會結束了。
但是司徒幗英偏偏沒有那麼做,她在這緊要關頭居然猶豫了,就是這麼一耽擱,身體裡的覺已經開始將她往劉瑩那推。
司徒幗英的五裡現在全是劉瑩的火熱的身體,讓她本無法推開劉瑩。幸虧司徒幗英還保持著清醒的頭腦,知道不可以再這樣下去,既然無法狠心地推開劉瑩。
但又要儘快擺脫這尷尬的場面,她只好更加賣力地搖動那假陽具,讓劉瑩的叫聲一接一停不下來。起落,來得快去得也快,終於,劉瑩的嘴裡只剩下了沉重的息聲。
司徒幗英也是香汗淋漓心跳加速,坐在劉瑩旁邊著氣,等到司徒幗英平靜下來後,她趕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制服,讓夜晚的涼風將自己徹底冷靜下來。
等到司徒幗英再看劉瑩的時候,劉瑩也已站了起來並把大衣穿好了,司徒幗英有些反應不過來的樣子,口仍是起伏不平。
她看著劉瑩回到了車子上,只留下一句淡淡的“謝謝”就走了,半晌,司徒幗英才想起剛才劉瑩上車的地方是中門,不是前門的司機位置。
“難道、難道剛才車上有人?”司徒幗英的心跳頓時加快,不過這次是因為心虛。
“這裡離剛才車尾的位置不到十米,如果剛才駕駛座上坐著人,那麼在倒車鏡裡就可以看到剛才發生的事情了!”司徒幗英越想越怕,轉頭看了看街燈下自己明亮的影子,不覺有些彷徨。
再四周看了看,雖然除了幾棟棄置的樓房外再無一物,但司徒幗英卻好像看到四周都是人群在嘲笑著自己。
“哈哈…哈哈…看那女警的樣…哈哈…”
“啊…”司徒幗英雙手抱頭大叫了一聲,趕緊回到摩托車上。當司徒幗英重新戴上頭盔的時候,頭部受到緊壓的覺讓她鎮定下來。
“不對,剛才我來的時候留意過車裡的動靜,前排座位是肯定沒人的!”司徒幗英再想:“難道有人在那個看上去密封的保姆車車廂裡?那、那、那如果我過來的時候那人碰巧到了車廂後面。之後再返回到座位上呢?”司徒幗英一會兒擔心一會兒又安自己,橫豎想不出個對策,只好不顧一切地逃離這裡。她只到十分害怕,害怕這夜晚,害怕一個人,而剛才那保姆車此時已經進入了地下車庫,和劉瑩在一起的自然還有招先生了,招先生摟著劉瑩道:“剛才實在是太好了,我的美人!現在你可是內外雙修了。
簡直是太了!怎麼樣,剛才玩得很開心吧?”
“我…討厭嘛!你都看見了呀,還問什麼!”劉瑩有些羞答答地,但是目光裡全是歡愉的樣子。招先生道:“那好,接下來的這一週我們就全部是外景咯,沒有問題吧?下次我們可要去一些有人的地方玩了,那可是更刺哦,保證你更大的滿足,好嗎?”劉瑩半低著頭道:“招先生,你又來了,我現在什麼都給你、給你了…你讓我怎樣就怎樣嘛…”招先生摟著劉瑩滿意地笑了。
他嘴巴上說著讚美的話,心裡其實正在想:“呵呵,一箭雙鵰,意外之喜喲!還是個女警,看起來也花些功夫才行咯,過癮,夠刺!”離開巡邏崗位的司徒幗英駕著摩托車飛馳在路上,她的目的地是聯邦大學。
司徒幗英不管此時是否正在當值,也不管晚上的聯大是否能自由出入,她只是一心地往那衝去,去找心靈的安。
司徒幗英很快就到了聯大校園的生物實驗樓,雖然沒有大學的證件,但是一身制服的警察想要進入校園內也不是那些保安能阻擋的。司徒幗英飛快地搜尋著各個實驗室,但是找遍了整棟大樓的她仍是失落的樣子。
“不可能,怎麼會不在呢?”司徒幗英回想起下午的那通電話,心裡隱隱有些不安。當時她剛被端木安的電話騷擾完,突然一個電話讓她變得滿臉風的樣子。
“英妹,上次我那同事能幫上忙嗎?他可是行為學裡的頂尖人物,經常有論文發表的!”電話裡是一把男人的聲音。
不過不像端木安那麼輕佻,而是穩重踏實的覺。司徒幗英嘴角含笑道:“謝謝你啦我的好群哥,那教授還是很幫忙的。
如果不是你在學校裡,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才能見得上那些人,畢竟只是以私人理由的見面。”群哥道:“小事而已,沒問題的。
哦對了英妹,週末要不我們出去走走吧!前段時間我有幾個項目做研究特忙,你來了都大半年了我還沒和你在梁山市到處逛逛。”司徒幗英道:“好啊,那太好了,說來也奇怪。
之前隔著大老遠的沒法常見面,現在在同一個城市裡好像也不能經常看到哦!”群哥道:“沒辦法,這裡是大城市,生活節奏快多了。
哪像在咋們那裡安逸。哦對了,打電話給你是要告訴你我今晚要趕個項目,應該會通宵呆在實驗室了,你不用過來找我了。”司徒幗英裝作埋怨道:“又通宵,你顧著身子哦。
還有啊,你忘了我要當夜班嗎?哪有時間去你那狗窩,你自己在實驗室吃晚飯吧!”群哥趕緊道:“對對對,我差點忘了。
不過也不打緊,雖然你沒空,但告訴你一聲也是應該的。你巡邏的時候也要當心點,南區治安向來差一些,還剛出了車禍,有事就先叫支援知道嗎?”之後司徒幗英就甜滋滋地結束了電話。
但是此時應該在實驗室的群哥卻不見了蹤影。司徒幗英一邊嘗試著打電話,一邊詢問著實驗室裡的其他師生。結果是群哥今天晚上本就沒有預約實驗室,也沒有實驗要做,他的電話也一直是關機狀態。
司徒幗英沒想到今晚如此不順,心情頓時再往下沉,就像是在水底憋著氣準備到達岸邊時才發現是幻覺一樣,群哥到底去了哪裡呢?司徒幗英沒有辦法,只好到群哥的宿舍碰碰運氣。
群哥住在校區旁邊學校提供的宿舍裡,這些房子都是聯大地產集團屬下的,每月以很便宜的租金租給大學的員工或是集團內部所用。群哥租用的是三樓的一套三房的單元,這一層就只有他是常住的租客。
這是因為在這租房的人一般都選擇了五樓以上的高層,那些單元面積更大風景更好,而且租金也只是貴了一百塊而已。五樓以下的單元一般都是間或作內部使用,整個三樓更是隻有群哥一位租客。
不過他常說沒時間欣賞風景什麼的,還可以省下一百塊,因此自個兒住在了三樓。司徒幗英很快就到了宿舍樓下,只見三樓的那一排窗戶都是一片漆黑。
只是有那麼兩個顯得分外突出地亮著黃燈。司徒幗英心裡一喜,拿著群哥給她配的鑰匙也不按門鈴直接就上樓了。
正當司徒幗英要把鑰匙入匙孔的時候,突然屋內傳出了像是慘叫的聲音,雖然聲音不大,甚至分辨不出是男人還是女人,但是已足夠引起司徒幗英的警惕。司徒幗英再在門外側耳細聽,已經再聽不到什麼。
“難道群哥出了意外?難道有賊?”司徒幗英頓時把尋人的心態轉換成了辦案的樣子,躡手躡腳地轉動了鑰匙。整間屋子都亮著燈,餐桌上雜亂地擺放著些食物。一切顯得很自然,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司徒幗英靜靜地帶上門,就站在門口巡視著眼前的一切。
突然,房間裡傳出了吆喝聲:“駕,駕,再走幾步,駕!”司徒幗英有些震驚,她竟然聽到了女子的聲音,而且還有點耳。
“駕,駕!”聲音漸漸清晰,似乎有人正從房裡出來,緊接著司徒幗英倒退一步靠在門上,雙手捂住了嘴,眼裡盡是難以置信的神。房間裡出來的是兩個人。
一個女的穿著一套的漆皮衣服坐在一張藤椅上,手裡還揮著一條馬鞭,剛才吆喝的自然是她。另一男人在地上爬著,全身赤,不過男人的頭被一個頭套完全包住,頸上套著一個環,背上綁著女人坐的那張椅子,還有一綁著一簇的假陽具在股上。
司徒幗英大喊著:“你們、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都在幹些什麼?群哥、群哥呢?”女人看到司徒幗英先是一驚,很快就鎮定地道:“呵呵,這可真巧啊!你的群哥不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嘛!”這時候爬著的男人已經手腳發軟整個癱在地上,還差點把背上的女人摔了下來。那女人從椅子上跳下來道:“混賬東西,悠著點!摔著我你可沒好子過的!”近距離的聽到這女子的聲音後,司徒幗英漸漸想起來了,雖然她不願相信,但這女子竟然是群哥的博士生導師李教授,只是今天的李教授化著濃妝衣著古怪,讓司徒幗英一下子沒認出來而已。
男人已經拿掉了頭套,自然就是那位群哥了,他顫抖著說:“英妹、英妹,我、我其實…”司徒幗英“哇”地一聲大哭起來,雙手掩面道:“你什麼都不用說了,什麼都不用說了,我都、都看得見。”李教授道:“呵呵。
當然不用說了,小群啊,我不早讓你說清楚嘛,這樣拖泥帶水的也不是辦法!”司徒幗英強忍著的情緒終於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