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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一坐下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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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受驚嚇過度,我趕緊讓人把她送到醫院去了,有她沒她很重要嗎?我想反正她又不是司機,有什麼事情我扛就是了。”處長略微沉道:“這…也不是…太要緊,說實在的也看不清,因為南城那邊的攝像頭都是些舊設備。”端木安心裡暗暗偷笑,知道自己的判斷十分準確,其實他之前看過那些攝像頭拍攝的影像,早知道南城那邊的都是低像素的鏡頭,只能看到車子,本分不清楚司機是誰。

另外那些攝像頭只是對準了路口的情況,拍攝的範圍並不廣,而當陳亮第一次被撞後,人已經飛出了老遠,因此攝像頭是拍不到第二次撞擊的。當端木安聽到處長的話,已經確定所有的事情正按照他所想的進行,整個人也輕鬆多了。

處長繼續道:“您知道南城那邊複雜,那死了的可能不是想碰瓷就是漢什麼的。你不用太過擔心,我會處理好這事的,不過按程序還得麻煩您再說當時的情況,當然了,越多細節越好。”端木安道:“沒問題沒問題,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什麼情況,當時我就是正常駕駛,看著綠燈就過去了,沒想到突然"嘭"的一聲就撞上了。

我自己也嚇了一跳,而且我相信當時我也沒超速,錄像也可以作證了。”端木安的口供當然忽略了第二次撞擊,好像除了攝像頭拍下的情況外就再沒有發生過什麼似的。

警局的事情處理完後,剛才那相的警員就把端木安送回了家裡,還了一張紙條給他。端木安不聲不響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洋洋得意地看著那紙條:“司徒幗英,好名字。23歲,不跟我同年嗎。電話…呵呵,不錯不錯,效率高的。”不過紙是保不住火的,何況是出了人命的事情。

第二天晚上,端木安的父親在外面晚飯後,怒氣衝衝地回到了家裡,批頭就道:“渾小子你過來,自己幹了些什麼好事你自己待清楚!”端木安沒了在外面的神氣樣,拽著他母親的胳膊道:“爸,你都知道了那還讓我說什麼啊!那個什麼處長的說是你以前的手下,肯定都告訴你了。”

“你!真是個混賬東西!還敢頂嘴!”端木安父親也不坐下,叉著用手指指著端木安繼續問:“別的不說了,我就問你一句,開車的是不是你?”端木安頓了一會兒,眼睛一轉道:“是、是我啊,不是我還有誰!”誰想話音剛落,他就“啪”地一聲捱了他爸一記耳光。

這時候端木安的媽媽不樂意了,撇嘴道:“你這人,能不這麼魯嗎,有事沒事就找兒子發洩,怎麼當父親的!”端木安父親厲聲道:“怎麼了。

我就這麼魯的,你第一天認識我嗎?我就這麼一個人,只懂破案,難道去抓賊還要先跟賊人問好嗎?開槍還得打招呼嗎?真是慈母多敗兒,你給我閉嘴,別在那嘮嘮叨叨!

“接著端木安父親又對端木安道:”你告訴你母親我有打錯你嗎,也不想想我是誰。我是你老子,梁山市警局裡最大的!騙我?活該捱揍。什麼窮兇極惡的罪犯我沒見過,憑你就像騙老子,沒門兒。我再問你一次,是不是你開的車?”端木安低著頭道:“對對,爸,您對!其實是我女朋友開的車。”看著父親那震怒的樣子,端木安嚇得不敢不招。結果端木安父親更是來氣,對著端木安母親又罵:“都怪你,送什麼法拉利,依我看就給他一臺吉利就夠了。

得這小子不思進取,畢業快一年了也不好好找份工作幹,每天就是找女人花天酒地的,像個廢物一樣!”端木安的母親也不示弱,反相譏道:“那不就像你,哼,有其父必有其子!

你不看看每週你有多少天是回來吃飯的?”端木安的父親被他母親得詞窮,只好轉頭對端木安說:“幸虧這次主要責任不在你身上,我就不再追究了。

不過就衝你剛才撒謊,從今兒個起你就別出門了,老老實實待在家裡,等這個月過完了再說。”端木安心裡一算,這個月才沒過幾天,看來只能在家裡待到發黴了,不過他也不敢再說什麼,只是唯唯諾諾地點著頭。

端木安的父親想想也不服氣,又大聲道:“告訴你,別像上次那樣偷偷溜出去,這次再這樣看我不打斷你他媽的狗腿,哼!”上次端木安偷跑的事情其實是他母親允許的。

此時他父親這麼說,他母親也來勁了,高聲道:“他媽的狗腿就是我這‮腿雙‬,你他媽嫌我的不夠細不夠長對不,來打啊,打啊,他媽我今天就給你打,不用等了!”端木安從小到大已經習慣了這些場面了。

他也不想再聽著這些無謂的爭執,趕緊趁機溜回到自己的房間找樂了。***“陳警官,陳警官,麻煩您聽我說兩句吧!”司徒幗英追著一位警察,堅定地道:“端木安那案子真的是別有內情的,你聽聽我說嘛!”那位顯得有些狼狽的陳警官道:“算我怕了你了司徒同志,你別好像欠錢那樣一天到晚追著我不放行嗎?”司徒幗英道:“唉喲師兄,你就當作給師妹上上課嘛!況且那案子真的還有很多疑點的,怎麼那麼快就結了呢?”陳警官道:“就是你經驗不夠,所以我之前不就跟你解釋了,其實案情很簡單,那陳亮就是因不遂,還以為殺了人,因此四處亂竄,結果就被車撞倒了。

端木公子也夠大方了,其實也不干他事,還出錢把喪禮什麼的都辦了,陳亮家裡人也沒說什麼,你哪來那麼多內情啊!”司徒幗英道:“我不否認那陳亮有錯在先,不過如果前事不算,就從哪通意外來看,還有很多疑點的!比如說,端木安的報案時間與撞車時間差了有差不多一個小時,這裡不是很奇怪嗎?”

“這有什麼?”陳警官不解道:“口供不是寫著嗎,司機撞人後自己也懵了,再加上看見陳亮沒了氣息,腦子裡一片空白,就沒有及時報警了。

醫生也已證實,發生瞭如此大的變故後當事人是有可能出現這種狀況的!”

“我可不信,以我當晚和端木安的對話情況來看,他可是一點都沒有驚慌失措的樣子哦!”司徒幗英繼續道“就算這個有醫生證明,那車子的再次移動怎麼解釋。錄像雖然不算清晰,但不可否認的是,車子撞人停下以後隔了一會兒又再啟動。”

“這個當事人也解釋了!”陳警官輕鬆地道:“不就是把車子開到陳亮身旁看看他的情況嘛,很正常啊!”司徒幗英道:“你難道相信這個解釋?還有,車子裡的第二個人怎麼解釋?肇事的時候明明副駕位置上有人,但是為什麼報告裡面從來沒有提及!”陳警官有些不耐煩道:“得了得了,就說你沒經驗,辦案要搞清楚主要線索嘛。這案子明擺著責任在陳亮那,車子和司機只是受害者,你沒來由地盯著受害者幹啥,這不自找麻煩嗎?行了,這案子到此為止,反正過兩天就最後定了。你也別瞎心了!”司徒幗英一臉忿忿不平的樣子,但是又無計可施。她知道和這個負責案子的陳警官談下去也沒有什麼進展的,乾脆想自己找些線索。當得知陳亮是名牌大學的學生後,司徒幗英更是覺得案子沒那麼簡單,很快順藤摸瓜地知道陳亮和郭玄光相

“郭玄光同學嗎,您好,我是約了你的那位警官。我現在就在你的教學大樓樓下,麻煩您下來一趟好嗎?”

“臭小子,惹什麼麻煩了?居然有警察找你?”郭曉成好奇地看著窗外,有些驚訝地道:“怎麼是通警?你這小子犯了通事故?還是闖紅燈了?哈哈!”郭玄光也是莫名其妙地道:“不是不是,是關於那個觀音兵的事。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找我,反正那天晚上我倆在一起,肯定和那事沒關係!”

“您好,麻煩你真不好意思。您叫我司徒就好了,我們要不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最好安靜一些的!”首先開口的正是通警司徒幗英。

郭玄光知道是一位女警官,但是沒想到眼前的居然是一位身材高挑的美人,看著一身英氣人的制服,郭玄光霎時間有些痴了,愣在那沒有回答。

司徒幗英看著郭玄光那呆滯的樣子,不再問:“怎麼樣?找個地方坐下來談可以嗎?”郭玄光這才回答:“可以、可以。”他想了一下,高爾夫俱樂部那裡的咖啡廳正是一個合適的地方,於是就和司徒幗英前往。司徒幗英很滿意郭玄光的選擇,一坐下就道:“來,這次是我提出的見面,自然等我來結賬了,你隨便點一些東…西喝吧!”她還從來沒來過這些地方,看著那價目表連說話也不利索了,郭玄光倒是沒意識到警官的尷尬,他只是很誠懇地道:“沒所謂了,我常來這,這裡也是我悉的地方,還是等我請客吧!”隨後他叫了兩杯咖啡,讓服務員直接把賬算到自己的消費卡上。司徒幗英看著郭玄光,一副驚訝不已的樣子。她想不到這郭玄光看上去只是個很普通的學生,居然在這些場合出入自如的樣子。會員的事當然是拜郭曉成的父親所賜,但郭玄光平時也不顯擺,從不向外人顯

今天看到有美女警官相約,不知怎地一時興奮就和她來到這裡,其實雙郭對於陳亮的事也頗遺憾,更不解的是他居然被扣上了個強姦未遂的罪名,雖然雙郭和陳亮認識。

但畢竟相未深,更加和那天的通意外沒有絲毫關係。郭玄光不搶先道:“說真的我和那天的事沒有任何關係,不知警官你為何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