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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杜若雖帶著真兒在將軍府住下,但許是惱怒於裴聲的威脅,態度冷淡了不止一點,甚至愛理不理,眼中只有自己的寶貝閨女。

這可算讓裴聲嘗夠了“媳婦兒因帶孩子而冷落丈夫”的失落。

飯桌上,真兒碰灑了一碗湯,正潑在裴聲手上。

杜若卻緊張地捉著真兒的小手翻來覆去地檢查。

回了房,杜若才發現裴聲手上給燙得起了泡,隨手丟了藥瓶叫他自己抹,轉個頭便跑去照顧閨女去了。

入了夜,屋裡燭火閃爍,左右搖擺,映出二人的身影來。

裴聲身上的傷沾不得水,杜若便打了水替他細細擦拭,先是肌起伏的背脊,再是結實的膛,還有健壯的臂膀。

的上身鋪陳著數條傷痕,猙獰又可怕。

玉白的手指揀著巾子擦到溝壑分明的腹部,逐漸變重的息噴灑在雪白的脖頸上,杜若向下一瞥,發現男人下的布料鼓成一團,那杆硬槍隨時都能突破桎梏,衝鋒陷陣。

杜若正愣神,忽而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握住了,整個人重心不穩,倒在裴聲身上。

裴聲被他的胳膊肘撞到了傷口,悶哼一聲,臉難看地鬆了手。

杜若凝眉怪他道:“傷都沒好,想什麼呢。”話音未落,他便被打橫抱起,壓在上。

健碩的身軀壓得杜若不過氣來,但又怕破裴聲身上剛癒合的傷口,一時未敢掙扎,只能輕輕推對方的肩膀。

裴聲看他這般乖巧,笑著在他臉側的疤上親一口,道:“想幹你。”他一邊說,手上一邊解杜若的衣帶。

衫輕薄,衣帶如雲霧般散落,出裡頭的束

裴聲咬著束的邊緣,輕輕地拉下來,一對山雀般的小便彈了出來。

尖被含在口中挑逗,杜若不由自主抱住埋在口的腦袋,呻著說:“別鬧了……”裴聲含糊道:“怎麼沒有水?”杜若的臉染上一層薄紅,聲音細若蚊蚋:“剛生完才有……”裴聲低低地笑:“這麼小,夠喂咱女兒嗎?”他想象著杜若剛生完真兒,敞著口給孩子餵的模樣,下硬得發疼。

外頭忽然變了天,猝不及防打起雷來,一陣一陣轟隆隆的雷聲,駭人得很。

杜若推開壓在身上的人,手忙腳亂地攏衣裳,奈何裴聲又摟著他滾到上,圍子被壓得吱呀直響。

“逃什麼,我還能把你吃了?”杜若無奈道:“真兒怕打雷,我得去陪陪她。”裴聲把頭埋在他肩上,悶悶道:“沒事,有銜翠陪著……”門忽而開了,雨水被風打進屋裡,一陣寒驅散了半事情。

真兒抱著小被子,目光巡視了圈屋內,見到杜若在榻上,迅速地躲到他懷裡,顫聲道:“爹,打雷了。”銜翠站在門外探頭探腦,見裴聲一臉不悅,連請罪:“是奴婢未能照顧好小姐,奴婢自請領罰。”裴聲尚未發話,杜若搶先道:“無事,你回去休息吧。”銜翠夠機靈,見裴聲不吱聲,趕忙連連道謝,關了門就跑。

真兒窩在杜若懷裡,小腦袋靠在他口上小聲啜泣。

孩子都在呢,裴聲只好老老實實熄了燈純蓋棉被睡覺。

聽著耳畔規律的呼,裴聲也逐漸墜入夢鄉,半夢半醒間,似乎有人在撫平他的眉頭,而後淺淺地在他上落下一吻。

淺嘗輒止,卻一如夢。

臨近盛夏,花繁簇簇,濃綠景勝。

程移持著一枚鷹形玉符把玩,上頭的棲枝而立的鷹活靈活現,彷彿下一秒就要振翅而飛。

“老裴,你瞧瞧你瞧瞧,猜這是什麼?”程移笑嘻嘻地將玉符放在紅木方桌上,炫耀似的推到裴聲面前。

裴聲喝著茶,隨意瞥了眼桌上的玉符,道:“邵家的玉符?聽說,邵家軍各部,見此符者如見家主,勢必聽命……邵至英連這個東西都給你了?”程移伸了個懶,道:“邵家軍不給今上打散改編了嗎,反正邵至英留著也沒用,我看它好看,就向他買了,當個小玩意兒,送給姑娘也好。

免得束之高閣,丟在角落裡頭落灰——多可惜。”裴聲嗤笑一聲,嫌他沒見過世面似的,剛想開口,忽而想起一件事——多年前他曾拜訪過平南王,也就是邵至英的父親,繼而得知那玉符不僅是號令邵家軍的兵符,更是代代相傳的邵家正夫人的信物,由邵夫人持此物,為的是防止家主獨斷專行、釀成大錯。

這東西本該在邵夫人手中,可邵至英發早因病去世,因而又回到了邵至英手中。

“姓邵的怪得很,我向他買,他還不肯,說什麼千金不換。

我好說歹說,他總算鬆了口,但又不要銀子,反而要我的佩刀……”程移想起邵至英將玉符遞到自己手上時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背後直髮麻。

裴聲沉半晌,道:“你那佩刀……是束髮之年所打的那把?”

“就是那把,帶了十幾年了,刀把上的紋路都盤沒了,真不知道他拿去做什麼。”

“其實那個玉符……”程移打斷他,吊兒郎當地笑:“你看姓邵的小子多大方,再看看你。

咱倆認識了這麼多年,也不見你給我送幾塊金啊玉啊的。”裴聲見他那副欠打的模樣,決定閉嘴,畢竟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

說話間,門外傳來輕微聲響。

程移警惕地回頭,卻見一個小丫頭怯生生地扒著門往裡看,雙眼淚汪汪的。

“誒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