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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道:“杜哥……”杜若輕輕嘆了口氣,道:“我在……”他是神秘輕狂的國師弟子杜留月,是潦倒可憐低賤到塵埃裡的男寵杜若,如今又作風月場裡卑微賣笑的小倌蘅蕪。
哪一個都是他,哪一個都不是他,所有的名字彷彿鎖住靈魂的枷鎖,他在代面之下、在各個身份裡失去自我。
杜若在邊坐下,溫柔地摸了摸真兒的額頭,道:“裴聲見到她了?”林成忠愣愣道:“是……”
“他怎麼說?”
“他……”
“算了,我知道他說不出什麼好話。”杜若離開邊,立在窗前。
林成忠清醒了些,輕手輕腳放下真兒,給她蓋好小被子。
杜若正思忖,忽的上一緊,他轉過頭,哄小孩似的問:“做什麼?”林成忠把頭埋在他肩上,悶悶道:“我不想看你這樣。”
“……哪樣?”林成忠抱得更緊了些,道:“你對他們笑的那樣。
他們只是想和你做那檔子事……”林成忠初入官場,不懂關節,還是杜若出面替他解決了不少麻煩,那些人無一不是未曾抱有其他心思的,即便沒做什麼,林成忠仍覺不值。
“官場與娼寮有何不同,我在其中,都是賣笑而已。
何況,你不也想和我做‘那檔子事’?”杜若輕輕地笑,黑暗之中,他越發神秘動人,語氣中都是引誘的意味。
“……”林成忠沉默許久,道,“起碼我不會趕你們走,也不會認不出自己的骨。”空氣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是杜若在脫衣服。
季暖,他穿的少,很快就出白瑩瑩的皮,衣裳一件跟著一件落到腳邊。
杜若反手解了結,束也跟著落到地上,烏髮滑到前,勉強遮擋住微微鼓脹的口,依稀能見到那個屈辱的印記。
林成忠無措地鬆開杜若,但杜若像滑溜溜的蛇一樣,一下貼在他膛上,雙手摸進他裡衣內,然後他聽見杜若在耳邊竊笑:“你不是想讓我給你也生一個嗎,躲什麼?”杜若的身子涼涼的,林成忠怕他著涼,用外衣將他裹在懷裡,細膩的皮在掌下,只要一用力,就能把人扛在肩上,帶到另一個房間去,然後像無數次想象中那樣進入他的身體,徹底佔有他。
“我不想這樣。
你只是藉著身子給我好處罷了。”林成忠低低道,“你要我對你死心塌地,大可不必如此出賣自己。
你能不能愛惜你自己一些……”杜若嗤笑,從林成忠懷裡脫身,接著把食指輕輕按在林成忠的上,淡淡道:“不想就算了。
別講了。
我累了。”芳濃新月畔,淡柳眉梢,這便是勾欄院裡一年一度的品花會。
詩作對,奉茶品花。
到了這天,坊間各大紅牌使盡渾身解數,爭著奪那京城百花魁首之名。
這品花會,說得風雅,到底是個勾欄院裡選花魁的噱頭罷了。
本不入的玩之事,這卻鋪天蓋地的熱鬧,華燈初上明媚粲然,天還沒黑透,便花燈明亮,紛然多姿地掛上屋簷角了。
今年品花會的東家便落在景荷樓。
與往年一樣,想入樓的客人,一人須攜一支名貴花朵,什麼是海棠凝香也好,杜鵑銜也罷,若是看中了哪個姐兒,便將花兒投給她,哪個得的最多,哪個便是今年的花中魁首了。
由著這個緣故,年年這個時候,京城裡的花兒如期盛開,也如期地貴了,文人騷客爭破了頭的搶那些花,就為得個入樓的資格,一見花魁之容。
此等好事,程移自然不會錯過,拉了裴聲,又叫上識好友幾人勾肩搭背跑去湊熱鬧。
裴聲興致缺缺,環顧四周,看到蘅蕪跌跌撞撞地從雅間出來,間別了許多嬌豔滴的花朵,嘴溼潤,皮膚泛著紅,似乎飲了許多酒。
他搖搖晃晃地下了樓,一轉彎,拐到後院迴廊裡去。
後院的迴廊建在水上,欄杆之外便是片片湖波。
蘅蕪腳步錯亂踏下一處階梯,忽而一隻手臂攔在他身前,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我的約不來赴,別人的酒倒這麼好吃?”沒啥好說的。
嗚嗚嗚。
下一章應該就可以驗明身份然後開了吧。
嘻嘻。
(我好慢啊啊啊啊啊啊!)進入閱讀模式2308/365/202020-04-2620:02:45更,62蘅蕪腳一崴,撲在他懷裡。
蘅蕪眼神茫地看他,透出幾分無知。
“你……”他才說了一個字,立刻想起什麼,甩開裴聲手,轉頭就走。
“杜若。”裴聲喊他,他好似訓練好的寵物,聽話地止住腳步。
“將軍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