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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緩緩地從後摸到前去，裴聲喉頭一動，改口道，“要事已畢，與你一敘，也未嘗不可。”說完，他的身影已入了樓內。

鴇母殷勤引路，裴聲很快便入了二人所在的雅間。

勾欄瓦肆的雅間都是向著便於玩的方向去的，不好好的擺凳子擱椅子，倒是學著古時鋪起竹蓆草墊子席地而坐，客人興致來了，便能就地行那快樂事。

一進去，便見著蘅蕪沒骨頭似的黏在林成忠身上，討好之意溢於言表。

林成忠反而抬起他的下巴朝向裴聲，對裴聲笑道:“裴叔，看我這安排得可算周到？連你喜愛的美人都給你叫來了。”然後對蘅蕪道，“你不是說很想將軍嗎，去。”蘅蕪仍戴著代面，他四肢著地，部深深地塌陷下去，圓潤翹的高高翹起，貓似的朝裴聲爬去。

裴聲看著他一步步接近，攀到自己肩上。

“將軍……”他吐氣間混著酒意，嗓子低啞亂，也不知先前飲了多少。

裴聲不說話，蘅蕪主動躺到他懷裡道:“將軍怎麼一句話也不說？”裴聲目光偏落在一旁，他不敢看那悉的形與下頜，一看便又一次引他回憶。

“把代面摘下。”蘅蕪輕佻地笑，看向林成忠。

林成忠道:“摘了吧，讓將軍驗驗貨。”

“驗貨？”裴聲狐疑道。

林成忠語意不明道:“我找了許久，才找到這般相像的貨。”只見蘅蕪慢慢摘了代面，穠麗如畫的面貌展出來，分明是男子的輪廓，但面容緻、雌雄莫辨，恰似玉荷一枝初秀，清豔嬌嬈，滿室為之一清。

看著這張與杜若七八分相像的臉，裴聲心中窒，滿目驚詫，不能言語。

蘅蕪粲然一笑，道:“將軍，怎麼這般痴情模樣，是奴長得與將軍夢中情人相像？”裴聲見了他柔媚神才清醒，杜若雖與他長相相似，可子確實大相徑庭。

而且，杜若的臉上，有一道難以消去的刻痕，許多次午夜夢迴之時，他常被這個血淋淋的場景驚醒。

那是裴聲親手劃上的傷，他永遠不會忘。

然而實在是太像了，除去帶媚人的雙眼、光滑的雙頰還有比起杜若更加成的面龐，他的一切都是如此悉。

林成忠不知何時躲出去了，屋裡頭只剩二人對面相視。

蘅蕪攏了攏頭髮，道:“林將軍告訴奴，奴與將軍的故人相像……那將軍透過奴……看的誰呢？”裴聲喉中艱澀，沙啞道:“故人。”

“是故人，還是……”蘅蕪笑，他起來有些誘人，角好似新月一彎，他一字一字慢慢道，“舊情人？”裴聲定定心神，腦中靈光一閃，道:“你上可有雕青？”

“將軍如此心急，奴惶恐不已。”蘅蕪看了眼裴聲的期盼的神情，心中嗤笑，口中卻誘道:“將軍想知道，不如……親自來看呀……”說著，牽著裴聲的手，按在間胡亂打成結的帶上。

緊實平坦的小腹在裴聲手下起伏，溫熱的觸令他心神一動，不由得勾著活結一扯，輕薄的衣衫瞬間散亂，勾在手肘處，遮擋在上方，蘅蕪在他面前作犬姿，出柔韌有勁的。

上毫無痕跡，猶如一地新雪。

裴聲摩挲著那片肌膚，似是一寸一寸地檢查。

他正經非常，蘅蕪的身子卻在他掌下微微顫抖，口中洩出幾分輕。

“別動——”裴聲的手摸到尾椎之上。

“將軍……”蘅蕪好似畫中的怪，誘惑道，“既是驗貨，將軍何不索驗個徹底？”然後徐徐撥開遮在下身的白紗，出一絲不掛，已是溼淋淋的下體，他身上除了男子的器，竟還有女子的牝戶。

此時那花緊閉，只見得一條細細的、溼淋淋的縫，澤溼紅，宛如牡丹初開，被水滋潤了。

蘅蕪起身倚在他肩側，痴痴笑道:“奴這身子，比起將軍故人來，可勝過幾分？”裴聲看他的臉看得痴了，不與他溼吻起來，滿室都是亂的纏聲。

正待提槍入港之時，裴聲忽的瞥見蘅蕪的左臉，竟是硬生生剎住。

蘅蕪被推得倒在翻倒的酒壺旁，沾了一身酒。

裴聲兀自靜心，理好衣裝，倉皇離去。

門“碰”地一聲關上了，蘅蕪垂下眼，起身穿好衣裳。

不一會兒，林成忠出現在門口，神糾結地嘆了口氣，道:“我們走吧。”其實這文一開始我只是為了練車技的……沒想到居然開到火葬場去了。

嗚嗚嗚我打算就把裴和杜的事情講完就好了，其他的配角啥的就忽略吧，前面的伏筆什麼的你們就當沒看見好了！！！火葬場一結束他倆就帶著女兒回快樂老家生二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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