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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的審訊,說了句“哎呀我去忙……”便把狗給唐玉樹就跑了。
唐玉樹抱著那小狗,有幾分疑惑:“為啥子說他欺負我了?”阿辭解釋道:“很久前的事了——林瑯發過誓,他若再欺負你,就要被狗咬的。”路過的陳逆聽了也笑:“林少爺發的誓若有用的話,恐怕早被惡犬啃得骨頭都不剩了!”眾人說笑罷,便四散了各自忙去。
之後的生意一如前幾般紅火。
林瑯定好的陰陽鍋到了之後,唐玉樹在王叔的指導下也學會了煮些清單的湯頭;兩味的鍋子出來了,口口相傳一遭,館子生意便又更火爆了起來。
接連忙到正月十四那,林瑯終究又撐不住了:“索我們往後每隔七個頭便休一次業吧!”送走晚上最後一波食客們,另外三個也早已疲憊不堪。
沒有人投反對票,林瑯在賬臺上鋪開了紙,揮筆寫下明休業的告示,吩咐順兒和陳逆去館子外貼了。
丑時初才躺下的。
枕了唐玉樹的胳膊,林瑯閉了眼著太陽。
唐玉樹看到他的動作,關切道:“累了?”林瑯接著話茬撒嬌:“嗯……渾身發酸——股坐得疼。”唐玉樹心疼他,趕忙伸手去,卻被林瑯紅著臉躲開了:“你摸哪兒呢?!”唐玉樹才反應過來,也迅速回手。可手回不過一剎,唐玉樹又覺得不對,只把眉頭一壓,抱怨道:“我咋個還不能摸你了?”林瑯看著唐玉樹惱著一張臉,覺得好笑,故意調侃他:“當然不能!”唐玉樹急了:“為啥子?”林瑯搬出一套道理來故意揶揄他:“不能就是不能——那你且說說,你是我什麼人?——說到頭,那也只是換帖兄弟。是兄弟而已,哪有伸手摸人的道理?”唐玉樹以為林瑯不認賬了,急得翻身把林瑯壓在身下:“不只是兄弟!”林瑯得了樂子,繼續他:“口說無憑——怎麼證明我們不只是兄弟?”唐玉樹把林瑯的裡衣一把拉下:“我現在就證明!”把唐玉樹一頓哄,終於哄來這初次的雲雨。
林瑯雖嘴上風,可心裡著實有些怯意。只把眼一閉,任唐玉樹又扯開自己的帶。
林瑯受著唐玉樹的動作,覺得自己如同即將入境一場從未體驗過的綺夢。心頭正生歡,腹部卻滴答滴答地落下一點一點的溫熱的觸。
林瑯睜了眼,只看見唐玉樹光著膀子卻掩著口鼻。
被抹成一片的殷紅血,在他手背上觸目驚心地暈開。
☆、第五十回第五十回溫語間相續陳灘夢笑談裡互望少年人這場虛驚差點把林瑯嚇到魂飛魄散。
結果這次大夫連藥方子都沒開,只笑著對林瑯道:“你且不必擔心,丁點兒問題都沒有。之前顱中的淤血早就化乾淨了,現在唐公子結實得很!”林瑯眉頭才平下三分,卻還是追問:“那他怎麼無端鼻血呢?”
“唐公子正是血年紀……他看著了什麼想著了什麼,老朽哪能曉得——這鼻血只是身體健康,陽火旺盛之故——唐公子是時候該找媳婦兒了。”林瑯聽罷,緩了心頭焦慮,又實在忍不住發了笑。
送走大夫後兩人躺回了榻上去,唐玉樹拍著林瑯的背替他散去餘驚,道:“我壯得像頭牛,你別老擔驚受怕!”
“我是怕你死了,我一個人忙不過來。”林瑯嘴上強硬著,卻拱進了唐玉樹懷裡抱得緊緊:“你以為我捨不得你啊!”唐玉樹早了然了林瑯心口不一的病,只逗他道:“陽火旺盛是啥子意思?怎麼救?”
“憋死你的意思!”林瑯嘴上還是強硬著,卻抬了頭去吻向唐玉樹。
嘴上說著“死”,可人畢竟還是得“救”。
具體施救過程,此處不可盡述。
且說翌,金陵城華燈盛放。林府裡聚攏了一群人喝茶閒話。
自過了年至今林瑯也沒回來過。林老爺修書問去了,回信卻說元宵節也並不打算回來。
看完回信,林老爺磕著龍眼跟眾人罵道:“這野種!就是死外面兒,老子橫豎也不管了!”罵是罵著,嘴角卻幾乎要咧到了耳朵邊兒。
客人發問:“貴公子是做什麼營生呢?”林老爺端起一副苦惱的做派,言辭中卻盡是炫耀:“嗨……開了個什麼小破酒館兒!買賣好……這不,大年夜就跑回去了!今個元宵也不肯回來——說生意忙得騰不開手!”引得一眾商賈大鱷將話題轉了方向。
“這年頭投資餐飲不錯,你家公子有眼力見兒!”
“確是!”
“說起餐飲業來,你們知道嗎?——金陵邊兒上那個陳灘鎮,開了一家館子!光靠著那個館子,陳灘今年節期間的遊客量漲了多少!”
“是那個“點絳”嗎?——《江南月報》上都寫了。聽說那館子開在一處別院,前後有幾十畝大,擺滿滿當當的桌子,客人多的都招呼不過來……”
“提起那個點絳……老朽正好借職務之便,向眾位提供些門道兒——”林老爺尋聲看了去,開口的原是鴻臚寺卿秋大人,只聽他緩緩說起這個所謂的門道:“去年末成都平叛結束,安頓戰後蜀地百姓的置業營生,便成了朝廷最關心的事——鼓勵百姓安居樂業,重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