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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的規矩,他得進去看看白驕醒來沒。
兩桶螃蟹很快捕撈完畢,肖漣將桶蓋蓋好,擦乾手,轉身進了自己的艙房。白驕竟還沒起,肖漣不知是不是該慶幸。
他轉身去找紙幣,預備寫下紙條,給白驕留個信。
可磨墨時,他忽然想到,昨他曾見白驕一臉痛苦地跪在前,忍痛忍得青筋直冒,把下都咬出了血。
肖漣心裡突然有些不放心。他停下手,轉身走到邊,輕輕推推白驕的肩,喚道:“白驕,白驕?”上的人沒有反應。
肖漣加大力氣和聲音:“白驕!醒醒!”白驕依然一動不動。
肖漣心中不妙的覺越發強烈,見怎麼也叫不起白驕,他想起上回夜裡的情形,頓時狠下心,矮下身子,對著白驕的左手狠狠咬了一口。
肖漣期待的悉怒吼並未響起。
他緩緩鬆口,深深看一眼上毫無動靜的白驕,轉頭就衝出畫舫。
白驕狀況不對,得去看大夫。
肖漣拖著痠痛的身子,忙跑到城門附近叫一輛馬車過來。
畫舫距離城門有段距離,這一來一回,肖漣不知遭多少罪。沒馬車,就不方便。
肖漣不是不可以揹著白驕看病,但兩條腿的人,哪能跑得過四條腿的馬車。
馬車很快就到岸邊,肖漣卻突然想起什麼。他讓車伕在岸邊先等候片刻,而後獨自一人回畫舫。
白驕此刻還赤著身子,緊閉雙眼躺在上。肖漣不小心看了白驕一眼,旋即扭過頭,四處尋了白驕衣物,轉身忍著那股羞意為白驕這個大男人穿起衣服來。
穿衣過程中,不免有身體接觸和磕磕碰碰,等到為白驕穿戴整齊,他早已熱得大汗淋漓,臉紅冒煙。
第46章肖漣將兩桶螃蟹用扁擔擔到門口,又將其餘該帶的東西帶上,才吃力地把白驕背到門口,鎖了門,喊車伕過來搭把手。
馬車很快跑動起來,很快把二人拉到同善堂。
陳老大夫與肖漣相,妙手回又德高望重,又不只專於小兒雜症,實乃為白驕治療的不二人選。
只是,肖漣關心則亂,倒忘了一點。
陳老大夫看著躺在上的白驕,很詫異地問:“這是小白驕的誰,竟與他如此相像?”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若小白驕長大,恐怕也是這般俊朗模樣。
肖漣有些啞然。思及在陳老大夫眼中,自己是小白驕親父,又想起曾編造的那莫須有的夫人,脫口又是一個瞎話:“這是白驕的舅舅,肖齊。”語畢,肖漣著實有些尷尬。一個謊話,需要無數謊話來圓。
陳老大夫卻信了,他點點頭,捋一把鬍子,評判道:“果然外甥仿舅。像,真是太像了。”肖漣尷尬一笑,忙轉移話題:“老先生快看看肖齊的情況吧。”陳老大夫沒多言,捉起白驕手腕,開始把脈。
肖漣屏息凝神,生怕打擾他看診。
半晌,陳老大夫放下手腕,看向肖漣,又道:“像,真是太像了。”肖漣本來還一臉期待地想聽到白驕情況,卻又聽陳老大夫評判二人容貌。
他急了:“老先生,臉可以慢慢看,可肖齊究竟什麼病,你倒是說說。”聞言,陳老大夫瞪他一下:“誰說二人面貌了?我是說二人之病。我方才把脈,發覺肖齊與小白驕那的脈象甚為相似。病因也甚為相像,都是力竭脫力之相——累病的。”言畢,他很不滿地看向肖漣,問:“你究竟是何營生?竟將舅甥二人接連累病。我倒問你,肖齊此前做了什麼?”做了什麼……
肖漣不想起昨白驕所做之事,頓時漲紅一張臉。
他有些訥訥:“就……也沒做什麼。”陳老大夫恨鐵不成鋼地看他一眼,見他實在慚愧,似有意悔改,便道:“你若真在意二人,就不要讓二人做那勞累之事,也不用天天為看診往我這跑。”肖漣低下頭,“嗯”了一聲。他著實有些羞赧,但見陳老大夫說白驕只是累著了,想著如上回一般,多睡會兒就好了,他也有些放心。
誰料陳老大夫又想起什麼似的,狐疑地看向上的白驕,思索片刻後,竟又捉起白驕之手號起脈來。
見陳老大夫眉頭越皺越緊,且久久不言,肖漣又懸起心。陳老大夫剛一放下手,他就趕忙問道:“如何?可有什麼問題?”
“還不能判斷,但好似也不是簡單勞累。我此前在古醫書上見過類似醫案,那人也好似只是勞累,但偏偏大睡三月不醒。醫書所載脈象與肖齊的極為相似。”
“這怎麼辦?”肖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一把攥緊陳老大夫的手,求道:“老先生,求你一定盡心。”
“嘶——”陳老先生忙掰開他的手,使勁甩甩被攥疼的手,埋怨道:“年紀輕輕的,一點也不沉穩。使那麼大勁做什麼?既然送來,就是我的病人,你不說我也會好好看診,費什麼話?”陳老大夫一揚聲:“李慶,去翻書櫃,把最下一層那本最破的醫書拿給我。”
“誒——”李慶遠遠應一聲。
肖漣焦慮地等著,心始終靜不下來,不由得走來走去。
陳老大夫被他晃得頭暈:“小白驕他爹,你別晃了。得,也不知你傢什麼營生。你也坐下,我給你把把脈,看你是否也有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