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燁的臉。
糙的大手靠近,寧燁撇過臉又踹了一腳,卻被張銘的腕錶劃了一下,薄被刮破皮,血淌出來,又被他開。
血中帶出的omega散發出誘人的甜香,張銘紅了眼失了理智一樣的猛撲過來,“還以為能嚇到我?寧燁,你就是個給人上的鴨子,拿喬什麼啊,跟我玩一宿,我給你這塊表。”他擺了擺手腕,揪住寧燁的頭髮就要去親他沾了血的嘴。
寧燁被迫轉身,朝著鏡子,心想一拳能不能把鏡子打碎,然後再給張銘表演個割腕。
恰好此時,隔間的門突然開了,剛剛酒桌上的一個老闆走出來,自顧自的過去洗了手,還仔細的吹了熱風烘乾。
張銘愣住,鬆開手後退一步,又不甘心的瞪了寧燁一眼,走出了洗手間。
男人從鏡子裡面打量寧燁,輕笑一聲,“我叫裴逸,飄逸的逸。”
“裴先生好。”裴逸沒多說,帶著審視的眼神掃過寧燁的嘴角和手腕,笑意不明的出去了。
留下寧燁一個人,拉了擦手紙巾草草擦了嘴,耽誤了太久時間,他要馬上回去了。
酒席已經過半,人們的重點也不在吃飯上,寧燁進去時,陳佑安坐在包廂側面唱歌的沙發上,皺著眉看向他。
他知道陳佑安不高興了,臉上雖不明顯,寧燁卻習慣了常常揣測陳佑安的情緒。
他練的坐過去,用手蓋在陳佑安的手上。
他的手比陳佑安的手小了一圈,白淨的手腕上帶著一個銀鐲子,更顯纖細。
不知道他這個動作哪裡討好了陳老闆,陳佑安抿緊的鬆開,把另一隻手附上去,輕輕摩擦,“喜歡戴手鐲麼?過幾天給你挑一個。”寧燁搖搖頭,靠在陳佑安肩膀上,說:“這隻手鐲我戴習慣了,謝謝陳先生,您多費心了。”他沒點明,但兩人都知道寧燁該謝的是今晚這桌宴席,陳佑安對待他,算不上多麼真心誠意,但稱得上費了心思的。
起碼面對別的情人,陳佑安最多帶出來見人,決不會費心組織飯局。
之前飯桌上的人現在三三兩兩分散在包廂內,做什麼的都有,唱歌的聲音和調暗的光線掩蓋了他們呆的角落,竟是難得的溫馨安寧。
也許是氣氛太好,也許是光線太暗,寧燁悄悄抬眼,仔細看過陳佑安深刻的五官,微挑的眼尾,把自己貼近陳佑安的懷裡。
陳佑安注意到他的小動作,輕笑一聲,一手扣過他的額頭,低頭吻上去。
齒間夾雜著酒氣,彼此環繞,有些微醉意盪開,陳佑安了寧燁上殘留的一點點血,攬過他的抱在懷裡。
“這裡,怎麼的。”他伸出大拇指,左右擦過寧燁的下,指節處帶著長期握筆留下的薄繭,磨得破了皮的嘴疼起來。
陳佑安的力道不重,卻也不是輕柔的,這樣擦過,已經結了血痂的嘴角又開始血。
寧燁忍住沒吭聲,只拿亮亮的眼睛看著陳佑安,被五顏六的彩燈照亮的瞳仁,清晰的映出陳佑安的影子。
彷彿只看得到他一個人。
不知誰唱的歌恰至高,嘶吼的嗓音算不得動聽,卻足夠的響亮,清楚的映入耳。
“我們都有不可告人的寂寞,我們都假裝著健康的生活。”陳佑安有些惑,在這一瞬,他覺得,他對寧燁,不應該僅僅是這樣的。
到底應該是怎樣呢?
他沒想明白,然而寧燁已經摟住他的脖子,微張的輕聲吐字,“我也不知道啊,不過,好疼啊,陳先生。”微紅的舌尖伸出來,過角,在上上擦過去,最後縮回細白的兩排牙齒後。
陳佑安猛地站起來,一手擎住掛在他身上的寧燁,草草跟朋友們道別。
夜太長了,簡直望不到頭,寧燁躺在上,看著窗外的霓虹燈一閃一閃。
他覺得看了很久,一看手機,才過去半個小時。
喉嚨渴的厲害,想必是喝了太多酒的原因。寧燁伸出手夠到頭櫃上的水杯,卻只剩了淺淺的底。
他踩了拖鞋起,去廚房倒了滿滿一杯橙汁,順道去了放映室,開了一部電影窩在沙發裡。
身體還痛著,脖子到口留著許多像被咬過的鮮紅吻痕,留下痕跡的人卻早就出了門。
第11章又難過的送他離開。
他們糾纏著回家,在車上用力的擁吻,一下車陳佑安就一把抱起寧燁,穩穩地上了樓梯,直接去了別墅的二樓主臥。
寧燁本就有點扯開的黑t恤領口被暴的拉扯,出一片潔白的皮膚,年輕的身體泛著瑩潤的光澤,誘著人去嘗一嘗。
一個個吻落在他的頸側、鎖骨、肩膀,陳佑安好像許久沒吃過,一定要用力吻,還要用牙咬一咬。
濃郁的酒味在寬敞的臥室中散開,混著原本臥室主人的氣味而顯得更加濃烈,讓人沉醉其中,寧燁積極的回應著,臉酡紅,眼神離,不知是因為醉了酒還是別的。
他的信息素是最常見的甜香氣,聞起來只覺得甜美,細細品味,會讓人想到秋成的果實,許多種的果香混雜在一起,變成了另一種美妙的氣息。
衣衫盡褪,糾纏摩擦的兩人將身體隱在被下,最原始的貼合在一起,帶著不為外人道的曖昧。
天昏地暗間,鈴聲突兀的響起來,那是一首輕快的民謠,柔和的音調響徹長夜,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