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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賑災款令她動,小豬木雕也使南宮靜女動容,但這一切都是她們之間的私情,國仇家恨依舊橫在二人中間,愈發的不可逾越……
齊顏對她所做的這些,都無法抹去齊顏親手殺死自己父親的事實,也正是因為如此,南宮靜女才會備受煎熬。
南宮靜女依舊沉默著,明明來的時候心中湧動著千言萬語,可真正看到齊顏的時候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好在齊顏也沒像從前那般教條,非要跪到南宮靜女開口才起來。
齊顏重新坐回到上,骨節和血管分明的雙手按在膝蓋上,眼中的驚喜和炙熱已經隱去,目光遊離。
見到這樣的齊顏,南宮靜女內心複雜極了:她們……終於也變成了這幅樣子。
南宮靜女動了動嘴,只擠出一個字:“你……”齊顏搶白道:“我好多了!
…
…好多了,全好了。”越到後面聲音越小,說完了這句話,齊顏扯了扯嘴角,沒了下文。
又是長長的一段沉默,齊顏垂著頭,南宮靜女也有機會好好端詳這人了。
恍惚間:她竟覺得眼前的齊顏有些陌生,難以和自己記憶中的樣子重合起來,若細說究竟哪裡不同,南宮靜女也說不好……除了清瘦落魄了幾分外,五官和輪廓似乎都沒什麼變化。
南宮靜女輕嘆一聲,搬了一張圓凳坐到了齊顏的前,將木匣放在膝蓋上衝著齊顏的方向打開:“宮人們在承朝宮找到了這個……”齊顏:“哦……閒來無事的時候雕的,打發時間的……”南宮靜女:“……為什麼不早點給我?”齊顏:“想著以後……”接下來的回答梗在了喉嚨,放在膝蓋上的手抓緊了布料又鬆開,齊顏抿著嘴別過頭,復又極力平靜地說道:“忘記了。”南宮靜女伸手摸了摸木匣中的木雕,這還是她第一次觸碰它們。入手光滑沒有受到一絲刺,這絕不是雕工湛就能做到的,一定是經過了不知多少次的把玩……
南宮靜女:“謝謝。”齊顏:“嗯。”
…
…
二人再次陷入詞窮,明明在不久之前,她們之前還有說不完的話呢。……南宮靜女又坐了一會兒,合上木匣想了想依舊捧在懷中:“你該喝藥了,我……先回去了。”齊顏張了張嘴又點了點頭,直到南宮靜女轉身,齊顏才將目光大大方方地落到她的背影上,不出十步南宮靜女便來到了門邊,駐足回眸,四目相對。
齊顏:“陛下……”南宮靜女:“嗯。”齊顏:“幾時再來?”直到此時,南宮靜女才恍然覺出究竟是哪裡不同,齊顏身上的那種渾然天成的傲氣……消失了。
她不應該這個樣子的,自己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南宮靜女:“你……”不該回來的。
“好好養病。”至於再來的子,沒有定下。……南宮靜女出了寢殿,齊顏又坐到上望著窗口,透過薄薄的窗紙影影綽綽可以看到南宮靜女的身影越走越遠,直至消失不見。
齊顏將頭的藥碗端起一飲而盡,然後躺下扯過被子蓋到身上,轉過了身。
“吱呀”一聲,谷若蘭回到了寢殿,看到小几上的空碗和齊顏的背影,收了碗默默離開。
十七八歲的女兒家正是內心脆弱的年歲,谷若蘭行醫多年還從未受過病人的如此“冷落”,所以晚上她只是把藥和飯菜端給了齊顏,並沒有督促。
誰知,第二天清晨過來一看,藥碗和飯碗都沒被動過,齊顏也是背對著她蜷縮著身體,彷彿一直沒動過似的。
谷若蘭皺了皺眉,將手中的托盤放到桌上,喚道:“喂,吃藥了。”連叫了幾次齊顏都沒有回答,但意料之外的是齊顏連都沒動,醫者的直覺讓谷若蘭心中警鈴大作,她推了推齊顏:“喂!”齊顏的雙眼緊閉,谷若蘭探了探鼻息,呼正常。又抬手摸了摸齊顏的額頭,入手滾燙……
谷若蘭:“糟了!”說完快速跑了出去,揹著藥箱又衝了回來……
擰了溼布貼在齊顏的額頭上又倒了一點兒藥酒在手心裡,掀起齊顏的胳膊開始降溫。……灼華公主封地。
南宮姝女也已經一天一夜未閤眼了,昨灼華公主府也收到了罷黜皇夫的聖旨,小蝶聽完後哭了一個下午,夜裡就發燒了。
南宮姝女請了大夫行了針,開了藥熱度還是控制不住,昏中小蝶不住地說著胡話,大部分和齊顏有關。
南宮姝女擔心被大夫聽出什麼破綻,請大夫先回去自己衣不解帶地照顧了小蝶一夜,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小蝶醒來過一次,瞪著通紅的雙眼抓著南宮姝女的手不放,魔障似的不停地重複著一句話:“帶我回京城,我哥有危險。”南宮姝女心疼極了,眼淚不受控制地出來,抱住小蝶滾燙的身子,親吻過她的額頭,眉梢,臉頰,溫柔又心疼地安道:“等你的燒退了,我們即出發,齊緣君不會有事的,別怕……”容太妃見晚上自家女兒沒來請安,飯碗也沒來用本就有些擔心,她年紀大了睡不實,天剛亮就醒來了。
從丫鬟口中得知南宮姝女請了大夫過府,以為是自家女兒生病了,急忙穿好衣服過來探望,結果發現自家女兒並不在臥房,倒是側殿的燈隱隱亮著,她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