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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會平等的看待馬兒,殊不知馬是所有動物中最具備靈也是品質最純潔的。
犬類雖忠,但世有惡犬卻無惡馬。
留在齊顏身邊的只剩下一匹四歲大的幼齡馬,這匹馬的父親病死,母親生上一胎的時候難產而死,母馬和腹中的小馬都沒保住,只剩下它孤零零的一個。
齊顏並無意選坐騎,可看著這匹小馬睜著溼漉漉的黑眼睛期待地望著自己,不住地打著討好的響鼻,她的心又軟了。
齊顏輕嘆一聲,想起了逝去的火。
齊顏:“若是跟著我,就要離開草原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去,你可想好了?”馬兒四蹄一屈趴在了地上,用行動給了齊顏答案。
齊顏也被馬兒的真誠所打動,跨到了馬背上。
戰馬一生只認一主,人死則馬亡……
自火捨身救主,這是齊顏的第二匹坐騎。
隨著一聲歡快地鳴叫,馬兒邁開蹄子飛奔起來,長而濃密的純黑鬃隨風飛舞。
馬兒是最有靈的,它絕不是隻因為齊顏能與它溝通就盲目認主,它能受到更深層次的東西,也知道這種程度的奔跑主人可以輕鬆駕馭。
齊顏展顏一笑,環顧一週見並沒有人能看到這邊,便放任馬兒跑了一會兒,她也有很多年沒有縱馬馳騁過了,這清風拂面的覺。
又過了一會兒,齊顏一夾馬肚,馬兒與主人心靈相通放慢了腳步。
齊顏用馬兒能理解的邏輯表述了自己的處境,小黑馬再一次放慢了速度,齊顏見坐騎聰穎亦是歡喜。
她注意到這匹馬的兩個眼睛各被一圈窄窄的金環住,除此之外通體玄黑:“以後你的名字就叫金環烏。”齊顏騎著金環烏回到了阿圖度那邊,數丈開外金環烏便開始搖頭晃腦,打著重的響鼻一副極不情願的模樣。
齊顏也隨著裝出一副緊張的神情,心中暗笑:坐騎類主,這馬兒果真和自己有緣。……齊顏在燕然府休整了三,阿努金雖然命人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卻沒有再面。
齊顏找來丁酉詢問情況,對方說:面具人並沒有下達進一步的指示,讓齊顏再等等。
齊顏思慮一番決定主動出擊:自己是奉旨來接吉雅和生病的南宮望回京的,隨行隊伍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卻連正主的影子都沒看到,這於理不合。
阿努金似乎早就料到了齊顏會來,守門的侍衛既沒有詢問更沒有通傳,只是將錢通扣在了門外,就領著齊顏向內走去。
齊顏一言不發地跟在對方身後,大腦卻在飛速地思考。
自從接到面具人時隔數年的命令後,自己身邊發生的一切都透著詭異,更令齊顏擔心的是她預料不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這覺非常不好,就像是被打回了在無名谷的歲月,自己再度淪為面具人手中的棋子,既沒有選擇也沒有退路。
來到內廳,阿努金讓人退下,盯著齊顏那雙琥珀的眼睛,問道:“渭國人也有這樣的瞳?”齊顏:“我的這雙眼睛並非天生,而是惡疾所致。”阿努金不置可否,轉而說道:“你是來接吉雅的,還是來接南宮望的?”齊顏平靜地回道:“二者似乎並無衝突。”阿努金冷哼一聲,一雙虎目審視著齊顏,彷彿想把面前這個人看穿:“吉雅不在這。”見齊顏不語,阿奴金繼續說道:“她在烏蘭城,父汗臨終前給她留了一塊草場,從這裡向北再走三百里。”齊顏皺了皺眉,額和既然接受了渭國朝廷的官職,阿努金就不能再稱其為“父汗”了。
不知道對方是口誤還是有意為之,若是後者……
齊顏的心頭一沉,可是她的第一反應並不是如何脫身,而是怎麼才能將這個消息快速傳給南宮靜女。
第180章草原遊魂夜奔襲人在下意識中產生的某種決定,最接近內心的真實想法。
或許齊顏自己都沒察覺:在不知不覺中她的心已經逐漸偏向了南宮靜女。矛盾的是:她從未想過終止復仇,可面對突發危機又情不自地掛念仇人之女。
齊顏:“如此,明本官便率儀仗出發,前往烏蘭城……”阿努金:“不,你只能一個人去。”齊顏與阿努金對視,對方又重新闡述了一遍:“自己去,或者繼續等下去。”齊顏溫和一笑,單從表情上看不出一絲的不滿或疑惑:“好,我明白了。”齊顏從阿努金那兒出來,直接到了丁酉處。
丁酉:“怎麼樣?阿努金怎麼說?”齊顏:“明天我讓錢通來尋你,你到我房裡來待上幾就說我得了時疾,需要靜養拒不見客。”丁酉:“怎麼回事?”齊顏:“照我說得做就是,其餘的等我回來再說。記住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不在燕然府,是生是死就看這一回了。”丁酉:“……究竟是什麼要緊的事兒?連我也不能說麼?”齊顏:“並不是防著你,而是此事說來話長,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的。如果不相信你就不會把生死都託付給你,我還有別的事要處理,先走了。”丁酉將齊顏送到門口:“那我宣稱你得了什麼病?”齊顏:“隨你。”
…
…
丁酉追到門口,目送齊顏頭也不回地離開。
齊顏又到了錢通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