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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就是非他不可。”安修在一片附和聲中笑著垂下眼去看桌子上的餐盤。
安修煙酒不沾,尤其討厭煙味,但是雷獅煙癮很重。從前安修催過雷獅很多次戒菸,都是被他聽了就算,從來沒有付諸實踐過。有次兩人在家裡搞,安修雙腿分開跨坐在雷獅身上給自己擴張,眼睜睜看著雷獅從頭摸了煙盒過來,出一支點上。安修說熄了它。雷獅說不。拒絕的同時,他還深了口煙,惡劣地吹在安修臉上。安修被嗆得咳嗽淚,擴張也不做了,沾著潤滑的手撐在雷獅口就去抓他的煙說,菸導致陽痿。雷獅笑,問他,我陽痿嗎?說著向上頂了頂。安修撇撇嘴,誰知道呢。雷獅就把煙摁滅在頭櫃上,撐起身說,那就來讓安主任知道一下,然後扶著他的就把下面往裡捅。安修疼得脊樑骨都繃直了還邊嗯嗯啊啊邊說,你又把煙直接摁在櫃子上,靠,你都上去都多少煙疤了。雷獅很愛聽他,但是很不愛聽他一邊囉嗦一邊。於是翻了個身把人壓在下面,架起雙腿一氣猛幹,直到安修沒力氣惦記又多了一個煙疤的頭櫃為止。做完了兩個人起身才發現菸灰落了滿,再加上滾來滾去的功勞,單被罩怕是得全部重洗一遍。
離那個時候才過去了多久,之前無論威利誘都不戒菸的人,怎麼突然說戒就戒了呢?
“也不是非什麼東西不可吧。戒菸其實很簡單的,要快活放鬆,方法多得是。雷先生這樣厲害的青年才俊,想做什麼都沒有人能困得住。您現在不就是這樣,想戒就戒了。”安修一邊擺手邊的酒杯,一邊笑意盈盈地這樣說,看都沒看雷獅一眼。
此話一出,屋子裡突然就靜寂了兩秒。
“是啊,唉,不像我,自制力可差著哪!”院長站起身來,端著酒杯,“來,那就祝雷先生早戒菸成功!小安,你也來喝一個。”安修知道自己剛剛駁了金主的面子,就算是賠罪,這杯也不得不喝。於是認命端起酒杯斟滿,向著雷獅舉了舉,仰脖就幹。
雷獅看著他上下滑動的喉結,像是在想些什麼,沒有表情。
沒有表態就是不滿意。於是一整桌酒,無論是誰要敬,都拉著安修一起。先讓他隨便說兩句,再喝上一大杯,黃的白的摻著來。安修本來就不喝酒,量差得很,被這麼輪番灌了幾小時,差點喝趴下。
等散場的時候,安修是真的快站不起來了。雷獅坐得近,拉起他一條胳膊就架在自己肩膀上。
“剛才好像沒提到,安醫生跟我也算是舊識呢。”雷獅扶著安修跟臉上一陣惶恐的醫院眾人解釋,“他從學生時代就一直很優秀,我很仰慕他。但是他對我好像沒有什麼印象。”話都說到這份上,加上雷獅全天的表現,這回捐款成不成的關鍵點在哪大家也就都摸清了。現在雷獅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於是有人就坡下驢:“原來是老相識啊。真是緣分,不如我們接著找個地方再玩一會兒去吧。”院長一聽點了頭:“行啊,走走走,去玩去,花多少算我的。”安修從雷獅肩膀上抬起頭來,稍微努力站直一些,抿抿嘴,目光在眾人之間掃視了一圈,最後落在挽著自己的雷獅身上。
雷獅低頭,目光正好對上安修的。
安修雖然沒有酒量,但是喝多之後臉不會紅,反倒是喝得越多臉越白。喝斷片兒了之後一張臉就是煞白煞白的,一絲血也沒有。反倒是眼睛會紅,帶著眼尾也是紅的,看上去剛剛哭過一樣,平白添了幾分安修本人並沒有的憂鬱氣。雷獅說過他這個樣子看上去很偶像劇,而且是那種永遠痛失所愛還得選擇原諒她的男二號。但是事實證明安修和這類苦情角簡直是兩個極端。綠帽子真的扣下來了,安修說,去他媽的原諒,江湖再見吧。
安修看了雷獅一眼,甩下他的胳膊轉身就走。院長在身後喊了一句,“小安你去哪兒?”雷獅和安修異口同聲:“廁所。”雷獅下巴往安修的方向揚了揚:“不好意思,我跟去看看他。你們先去訂場子吧,我們倆等會兒叫車過去。”場面一片寂靜。
金主,您這可太骨了。無論如何,與會醫生喝多了酒也不該對方投資人來看顧——哪怕在場的院方所有人都比安修官大。
可能是這種程度連旁觀者都看不下去了,尬笑了兩聲試探著問,“是不是有點麻煩雷先生了?要不......”雷獅一個眼神掃了過來,這位立刻閉嘴了。
那種久居高位不容置疑的眼神——是滲著冰碴子的警告,是天上天下唯我獨尊。明明白白告訴他,神仙下凡也得聽老子的,別礙事不然拿你開刀。
在場的沒人想被雷獅拿來開刀,於是雷獅跟了上去。
-tbc-第7章當初的溫馨舉動拿來做分手的慶功令我筋竭力窮“惡黨。你怎麼會在這裡?”雷獅一推開門,目光剛巧和安修在鏡子裡輾轉對視。安修雙手撐在黑的洗漱臺上,西服外套扔在一邊,一截手腕被頭頂的光燈照得新雪般晃眼,和身上的白襯衫相映成趣。
可是白襯衫他已經好久不穿了。正像“惡黨”這個太過中二的稱呼,早都被安修進陳年匣篋裡壓箱底,卻趕巧在苦酒下肚後冒出來